笔趣阁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17章（第2页）

北京的夏夜是繁华的，这一点东州一点也不逊色。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也是在北京开会，我陪张国昌去了新欣大厦下面的夜总会。我们唱歌跳舞折腾到深夜，要离开时，张国昌要带走陪他跳舞的女孩，那女孩死活不出台。

&ldo;小姐，多给钱。&rdo;张国昌色迷迷地说。

那女孩动心了，&ldo;老板，出台可以，但得在新欣大厦开房间。&rdo;她谨慎地说。

&ldo;老板，不行，我总觉得不安全。&rdo;我劝道。

&ldo;没事儿，你去开房吧。&rdo;张国昌不以为然地说。

&ldo;老板，我在大堂等你。&rdo;开房后，我把钥匙递给他说。

张国昌领着那个女孩去房间了，我一个人在大堂的沙发上呆若木鸡。巴尔扎克的手杖上写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碍。而对我来说，张国昌在粉碎一切侥幸。

我感到自己越来越像卡夫卡笔下那只巨大的甲虫：&ldo;比起偌大的身躯来，他那许多条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我出什么事了？他想。&rdo;

我坐在沙发上像格里高尔萨姆沙一样不停地问自己：&ldo;我出什么事了？&rdo;

我本来可以毅然决然地离开张国昌的，但是这等于抛弃了我的前程，这个代价太大了。我在政界苦苦奋斗了十年，这十年不能毁在这个官痞手里。

我觉得称张国昌、李国藩等人官痞很贴切，他们就是官场上的痞子。我忽然理解了那种爬虫特有的眼神：卑微得没有绝望的勇气，猥琐得没有恨我的精神。我只是一种爬虫，愤怒也只是爬虫的愤怒，绝望也只是爬虫的绝望，我发现黑暗竟是一种类似于光的东西，这种光折she于心灵，让我有一种梦游的感觉，从未来的fèng隙里探出去一只脚，却陷入了泥泞的沼泽。

突然酒店外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一大帮警察冲了进来。

&ldo;出什么事了？&rdo;保安赶紧迎了上去问。

&ldo;我们接到报警，说你们这里有嫖娼的。&rdo;一个警察说。

&ldo;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们这儿不可能有这种事。&rdo;保安说。

警察不予理睬，冲进电梯上了楼。我一下子慌了，万一查到张国昌的房间，一切将不可收拾，我紧张得手足无措，这是在北京，不是在东州，我一时不知道找谁帮忙。

我看电梯指示灯显示，警察正好去了张国昌所在的楼层。我想，糟了，要出事。没别的办法，我只好给驻京办唐主任打了电话。

&ldo;雷默，这种事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rdo;唐主任埋怨道，然后又想了想说，&ldo;行了，事儿不用你管了，照顾好张市长就行了，我找朋友关照。&rdo;

十几分钟以后，警察们都下了电梯，抓了两对关系暧昧的男女走了，我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ldo;雷默，没事了，人都走了吧？&rdo;唐主任打来了电话说。

&ldo;唐主任，你神了，一个电话人就走了。&rdo;我佩服地说。

&ldo;张市长胆子也忒大了，找小姐不要命了。雷默，你怎么不拦着点儿？&rdo;唐主任埋怨道。

&ldo;我想拦，拦也拦不住呀！小胳膊能拧过大腿吗？&rdo;我辩解道。

我和唐主任刚通完电话，张国昌非常滋润地走出电梯，我心想他为什么有勇气像具尸体一样地活着？林大勇说过，你能扮演一个强者的角色，是因为社会把你放在了那个位置上。我不知道社会为什么会造就出张国昌这样的人，还要安排我去伺候他。

25、虎落平阳

三天后，宋老板又给我打来电话，态度诚恳。我妥协了，我决定合作。我们俩开着车，围着东州市转，寻找适合开职业装公司的地址。终于在状元路一带发现一座八百平方米的二层楼，位于十字路口，楼上拉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ldo;出租&rdo;两个字和电话号码。

我拨通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说明来由，原来这座楼是清江省能源集团的，与原来一家装饰公司的租期已满，准备重找承租人，并答应面谈，说派一名保安来接我们。

&ldo;雷默，这座楼的位置太好了，正好处于职业装一条街的中间地带。&rdo;宋老板兴奋地说。

&ldo;宋哥，你准备多少钱拿下这栋楼？&rdo;我试探地问。

&ldo;一年三十万，我就租。&rdo;

我问的目的是想知道宋老板的底。

&ldo;你们是不是租房子的？&rdo;这时，走过来一位保安问。

&ldo;是。&rdo;宋老板连忙搭茬。

&ldo;跟我走吧。&rdo;保安一挥手说。

我和宋老板跟随他上了附近的一座高楼。我们要租的这座二层楼正好是高楼的裙楼。来到十一层，我和宋老板进了一间办公室，一个戴着眼镜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看报。

娇蛮皇妃：帝君，宠上天！  重生末日游戏  神医皇后：医手遮天  穿越之幸福一辈子  别逼我喝他的血[重生]  驻京办主任4  快穿之打脸傲娇女  驻京办主任2  皇后有个造梦空间  突围[重生]/暴力突围  遗憾清单  神童在八零  驻京办主任  又见妃刀  医律  被猫饲养的日子  驻京办主任3  醉卧君怀  炮哥的小夫郎  双贱合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