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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愣住的不是递来的纸巾,更不是递来纸巾的那只手,而是与手连接着的袖口。深色的高领打底衫的袖口,针脚细密,即使不用触摸也能窥见其中的柔软舒适。“怎么不穿了?”雨宫清砚没接那张纸巾,也并未停住脚步,怕那人听不懂,他又额外补充了一句:“那件外套。”对方不肯领他的情,诸伏景光也不恼,他甚至乐观地觉得当下这种状态对麦芽威士忌来说或许已经称得上一句精神正常。“我以为你喜欢,麦芽。”鞋底接触雪面时产生的咯吱咯吱声一顿。“我以为你喜欢这件外套,所以才特意穿了它。”安静的滑雪场,工作人员已经检查完雪面,零星的顾客正结伴从入口走进来,明明室内是没有风的,雨宫清砚却觉得恍惚间有一阵风从头顶飞速掠过。他收回刚刚迈出的那只脚,转过身,完完全全地、正面看向身后跟着的与他同步停止脚步的青年。他盯着那双蓝色的眸子看了一会儿,半晌,缓缓开口:“苏格兰,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代号为苏格兰威士忌的组织成员没有回话,但是他的神色看起来绝不敷衍,似乎是真的在试图理解那句话的含义。“你会走上命定的轨迹,你终将会成为苏格兰,所以我必须拒绝那个代号。”他不是漫画家笔下的苏格兰,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他不能冒领“苏格兰威士忌”这个名字。在他拒绝了苏格兰威士忌这个代号的一年后,又是六月二十号,有人成为了真正的苏格兰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的人生早已注定,他没有看到属于苏格兰威士忌的开端,同样也对属于苏格兰威士忌的结局不感兴趣。生与死、攀升与坠落、掌声与唾弃、荣光与腐烂……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甚至也与苏格兰威士忌无关,只与漫画家的灵光一闪或者随手一笔有关。这个世界的内核是一场悲剧。“穿上吧。”诸伏景光以为接下来会听到诸如温度或者颜色之类的话题,但是实际上,麦芽对他说的是:“这就是属于苏格兰威士忌的命运。”“这就是你的命运。”麦芽威士忌(十)“谁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这句话似乎是面向在场所有人说的,但实际上,说这句话的人的目光已然死死锁定了某个看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的家伙。“麦芽,解释一下,为什么不相干的人会出现在这里?”琴酒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雨宫清砚正蹲在地上数蚂蚁,听到自己的代号,后知后觉地抬起头:“谁在叫我?”诸伏景光眼尖地瞥到了半藏在琴酒帽檐下的青筋抽动了一瞬,他立刻打圆场道:“是这样的,因为我刚刚正好和麦芽在一起,然后……”“苏格兰。”诸伏景光的声音一顿,下意识地转头循声看向蹲在身后不远处的人,“什么事?”“过来看蚂蚁。”诸伏景光收回视线,再度看向琴酒时,神色中添了几分无奈——他在无声地推卸责任,在麦芽威士忌看不到的地方几乎明示琴酒这个局面并不是自己的问题。琴酒依然面无表情,他的目光直戳了当地越过不在计划内的某人,第三次开口:“雨宫清砚,站起来回答我的问题。”诸伏景光敏锐地捕捉到了称呼上的变化,而察觉到这一点的显然并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蹲在地上观察蚂蚁的某个家伙。他以为琴酒接下来迎来的依然会是一场叛逆的漠视又或是难以理解的寥寥几句言语,但只能说麦芽威士忌不愧是麦芽威士忌,想要凭借个人印象去预判这个人的行为无异于登天。随着一声听不大清内容的嘟囔,诸伏景光诧异地发现麦芽威士忌竟然真的站起了身——虽然那人的目光仍旧直直地落在地上正成排结队搬着家的蚁群上。诸伏景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全程保持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的金发青年,两人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又各自不留痕迹地收回视线。麦芽威士忌在组织里一直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似乎很神秘,但实际上很多有关他的信息和情报都是透明的——不过这并不影响组织成员们依然觉得麦芽威士忌是一个神秘者。那个人的神秘不在表面,而是难以捉摸的内里以及不可预判性,诸伏景光想。就像他以为麦芽会对琴酒继续置之不理,但是麦芽反而对琴酒做出了回应。——但是,为什么?——是因为名字吗?诸伏景光微微皱眉,除了称呼上的变化,他短时间内想不出其他缘由。在组织里,只有关系还算亲近的成员之间才有可能会透露真实姓名,将自己的真实信息瞒得死死的才是最常见的做法,但是麦芽威士忌不同,那个人对自己的真名是否暴露并不在意。组织里很多人都知道麦芽的真名,即使有不知道的,但凡有心探究,想知道答案也极其轻松。琴酒突然以真名称呼麦芽威士忌,其中是否隐含着什么深意?诸伏景光想起那则关于琴酒与麦芽关系紧张的情报,那两人自碰面以来虽然称不上和睦,但是也没起什么实质上的冲突,看起来跟任何两个临时组成队伍执行任务的组织成员没有任何分别。他决定还是先静观其变为好。雨宫清砚不太想说话。在场的那三人人设各有不同,有他姑且算是了解一点的,也有几乎一无所知的,不过那都不重要。他想带着苏格兰来,所以他带着苏格兰来了,他不理解琴酒怎么会连这种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解释。”琴酒给了那人第四次机会,这已经是他的耐心的极限,火气在底线的边缘来回灼烧试探,只差捕捉到一个最为薄弱的点就可冲破屏障。雨宫清砚垂眸看着地面,渺小的虫蚁一个接一个地踏上征程,即使身负比自身大几倍的重压,即使前路有着重重难以跨越的障碍,即使距离到达未知的终点遥遥无期,却还是前仆后继地跟上大部队的脚步。他慢半拍地想起自己还没敷衍琴酒,于是抬起头,说了一声:“没人规定不能带其他人来加班吧。”怕漏掉那场盛大又渺小的迁徙的细节,说完那句话,他又快速低下了头。敷衍得未免太过明显了,诸伏景光的嘴角抽了抽。但是再次出乎他的意料,琴酒对此的反应平平,竟然没什么准备发火的迹象。……那两个家伙真的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和吗?他的心中不禁冒出这种想法。“苏格兰。”从下方传来的那道声音让诸伏景光意识到麦芽威士忌竟然又重新蹲回了路边,他刚刚不是没有好奇那人是在研究什么,但是除了蚁群似乎再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他看不出其中的奥妙。“怎么了吗?”但是诸伏景光还是给予了回应。“过来一起看。”诸伏景光看了一眼已经独自走到不算远的地方的琴酒,他瞥到了那个银发杀手指尖夹着的香烟,似乎不准备继续把注意力分到这边来。真的假的,琴酒竟然真的默认他留下来了,那种肉眼可见的敷衍的解释连解释都算不上才对。诸伏景光无声地叹了口气。或者说,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想不掺合这一脚,但是在离开滑雪馆后麦芽执意要他跟着一起来。真是搞不懂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无论怎么想都没理由要把他拉下水吧,对两方都没有任何好处。“苏格兰啊。”“来了来了……”诸伏景光终于还是走了过去,跟那人并排蹲在了一起。他低头看着队列整齐的蚁群,依然没看出这里是有什么吸引了麦芽的注意力,但是看久了,他竟然模糊地想起了童年时与玩伴一起观察过的蚂蚁搬家的过程,于是他侧目看了一眼站在附近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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