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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凉真用手撑住地面想要站起来,身前的母亲却忽然睁大眼睛发出一声惊叫:“等等!”本就身受重伤的悦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拉住了凉真的胳膊猛地一拽,将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又是一鞭落下,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抽在了悦子的身上。悦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嗓中一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接着,她的身体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直地向前倾倒。没有留下一句遗言,甚至没有给凉真任何反应的时间,悦子便永远地闭上了双眼,死在了儿子的怀中。凉真跪坐在地上,用颤抖地双手抱住母亲的遗体,瞳孔骤然失焦。劝告半夜里,窗外忽然细雨连绵。背后的伤痕受了潮气,又开始疼痛。凉真蜷缩在被窝里,把被子拉过头顶,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母亲的丧仪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可他还是会时常在梦里看见那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凉真侧卧着,紧紧地闭上双眼,想强迫自己入睡,可后背上传来的痛感却令他的意识越来越清明。无奈之下,只好掀开了被子。他去四番队找卯之花烈看过背上的伤口,对方只是摇摇头,表示对此毫无办法,最后只给他开了一些能缓解疼痛的外用药。身侧的另一张床铺上,宇智波兄弟额头贴着额头,还在熟睡之中。凉真不想吵醒他们,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小心翼翼地从壁橱里取出一只药箱来。药箱里面的东西并不算多,只有平常经常会用到的跌打损伤药和纱布,剩下的就是卯之花给他的外敷用止痛药。卯之花叮嘱过他,止痛药不能经常用,万一产生了抗药性,之后就有的受了。所以不到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凉真就不会随便用药。凉真抱着药箱去到外间,在窗边盘腿坐下,准备借着黯淡朦胧的月光给自己上药。他将右手从里衣里抽出来,把空荡荡的衣袖向下拉,让背上狰狞的伤口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太冷了……凉真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他将药膏抹在指腹上,反手去摸索背后的伤处。这伤的位置着实有点不是地方,凉真背过手去也有点够不着,看也看不见,自己一个人涂药的时候总得折腾好久。好不容易把药膏糊上去一半,却听见身侧传来一声拉门的动静。他偏过头去,发现是鼬从里间出来了。凉真急忙将里衣拉好,挡住身上的伤疤,干巴巴地问:“怎么这么晚还起来,你要用洗手间吗……?”但是显然已经晚了,鼬多半已经看到。“我来帮你。”鼬光着脚踩在柔软的榻榻米上,朝他走过来,“一个人很难弄吧。”“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凉真也不是很好拒绝,只能点了点头,“麻烦你了。”“不会。”鼬摇了摇头,从凉真手里接过药膏,跪坐在他身后。小孩子的体温似乎本来就比成年人高上一些,鼬的手指暖暖的,又很柔软,擦过皮肤的时候有种凉真从未体验过的奇妙触感。更令他意外的是,鼬上药的手法很是娴熟,很快就把药膏铺满了疼痛处,而且没有弄痛他。“好了。”鼬站起身来,将药物归原处。凉真支着脸,用余光去看对方掩映在月光下的侧脸,心想:好大的眼睛啊。他没有立刻拉好衣服,因为背上的药膏还没有完全干,怕蹭到里衣上。“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凉真微微启唇,轻声问,“看起来不像是流魂街的普通小孩。”“抱歉,我也说不清。”鼬摇了摇头。他相信如果以凉真的性格,知道他的难处之后多半会帮忙,但是首先,穿越时空这种事情就很难让对方相信吧。所以现在,他的确没有什么能说的。他话音刚落,凉真就灵光乍现似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和十番队那个银发小矮子一样,是因为灵压太强才长不高的类型?看着小小的其实已经快要一百岁了之类的?”“倒也不是……”鼬愣了愣。原来还有人将近一百岁了外表还是小孩儿?看来死神的寿命要比他想象中还要长啊。鼬忍不住看了看面前的凉真,只看脸的话大概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不知道真实年龄是多少岁。“你看我干什么?”凉真注意到了鼬的眼神,摸了摸下巴,揶揄地问,“你是不是在想如此英俊貌美的我实际上是多少岁?”鼬:“……”为什么这个人会读心?“我很年轻的啦一一”凉真故作羞赧地摆了摆手,“也才一百三十多岁而已!”鼬:“……”鼬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宇智波一族的始祖应该都比他小了四十多岁。真是个恐怖的世界。这么看来,凉真叫他小孩子也没有错。药差不多干了,凉真把衣服拉好,准备回里间继续睡觉,毕竟明天还得上班。他刚准备去拉鼬的手,就看见对方清秀的眉一皱,忽然打了个喷嚏。鼬:“……”灵体的健康状况真的堪忧啊。于是凉真的手变了变方向,落在鼬的头上轻轻揉了两下:“看来天还是太冷了,还是得点个火把房间里暖暖。”鼬还以为凉真说的“点个火”是真的要点火,没想到对方却将手掌翻了过来,念了一句:“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掌心里便立刻燃起一团赤色的火焰。整个外间瞬间就被火光填满了,鼬离火源很近,能感觉到周身暖洋洋的。这种招式鼬也是头一次见,感觉有些像忍术,但又不太一样,很新奇。忍者发动忍术要靠结印,而凉真刚才似乎没做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把招式的名称念了一遍而已。类似于言灵吗……?凉真见鼬似乎对他掌心的火焰很感兴趣,便解释道:“这是鬼道,只有死神才能使用的一种咒术,我这是放弃咏唱的版本,用完整的我怕不小心把队舍给点了。”鼬点了点头,凝神去看凉真的手,隐隐能看到他的手掌上覆着一层淡淡的蓝色光芒。是灵压。他已经看过两次死神是如何驱使自身灵压的,心里略有些明白了。第二天一早,凉真站在大灵书回廊门口,发现最近一个月日日早上跑来碍他眼的五番队队长今天居然没来。“……搞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凉真咕咕哝哝地骂了一句,袖起手往执务室走。“等等凉真大人!我话还没说完!”木下的呼唤从身后传来。“什么?”凉真一边开门一边回过头去问,结果门一拉开就一头撞进某位“不速之客”的怀里。“也才一个多月没见,没想到凉真酱这么热情啊一一”凉真额角青筋一跳:“……你小子,你准你进我的执务室了?!”来人一口极具特色的京都腔,一听就知道是市丸银。“不怪我啊,是木下君带我进来的。”市丸银笑眯眯地将锅甩给了木下,绝口不提自己刚才非要进执务室等人的事。“哦呀~这两个小孩子是……”市丸银的目光越过凉真的肩膀,落在他身后的鼬与佐助的身上,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莫非是凉真酱和蓝染队长的私生……好痛好痛!别真的打啊一一”凉真收回捶在市丸银腹部的拳头,黑着脸道:“我是男人,生不出孩子。”“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开个玩笑啦。”市丸银拉平死霸装上的褶皱,提醒凉真道,“但是带着两个孩子来上班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哦,凉真。昨天晚上我已经听到一些奇怪的传言了呢。”凉真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鼬、佐助,你们先进执务室里待着,随便干点什么都行。”凉真嘱咐完宇智波兄弟,看到他们都乖乖进去了之后,才一把抓住市丸银的胳膊,很粗鲁地把人从执务室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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