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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风雪后,波兰平原被一片耀眼的白色覆盖着。骑兵的战马踏在雪地上,每一步都会扬起飞雪,让那些本已落在地上的雪花再次短暂地回到空中,然后再次重重地摔在大地上。
两个骑兵从平斯克出发,穿过了波兰边境上的森林,到了阿波卡利斯元帅设定的防区之一,与俄国境内城市明斯克相连通的交通枢纽。为首的军人熟练地翻身下马,把一封信递给了前来迎接的士兵。
“这天可真冷啊,这是最后一站吧,”辛迪加搓了搓手,即使戴着最好的手套,他依然觉得冷风刺骨,长时间的骑行已经让他的手彻底冻僵了,“老爹曾经说过,骑兵是战争的主人,哈,你见过哪个主人在战场上会这么狼狈。”
“阁下,您少说两句吧,”跟在辛迪加后面的士兵忍不住开口,“如果喝了凉风,明天您又要拉肚子了。”
辛迪加不过是个未满二十的传令兵,但身边却跟着一个随从,所有见到他的军人,无论是普通士兵,还是部队长官,都对他毕恭毕敬,深怕得罪了他。这并不难理解,如果你知道他的父亲是阿波卡利斯元帅的话。
辛迪加的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斯拉夫人中也显得如此鹤立鸡群。他身材魁梧,手臂粗大,有着典型的斯拉夫汉子气质:粗放、直爽、不拘小节。
进了屋子,他把军帽一摘,随手扔在了桌子上,接过侍从递上的热茶一饮而尽,才感觉肚子里生出一阵暖意,顺着血管流通了自己的四肢,把刚刚在外面的寒冷一扫而光。
“好了,再喝两杯茶我们就该走了,”辛迪加连手套都没摘就抹了一下嘴巴上的茶汤,被手套上残留的冰雪凉得一颤,“现在几点了?啊,谢廖夫,我们不如在这里吃个午饭?”
“您决定,阁下,”被他叫做谢廖夫的随从拿起桌上的军帽,轻轻地弹去浮雪,再小心地挂到衣架上,“我们已经提前完成了任务,耽搁一天也不要紧的。不过能早点回华沙总不是坏事。”
“我可不想这么早回去见我家那个老古董,一天到晚都板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点什么似的,”辛迪加往椅子上一瘫,几乎要躺了下去,“反正饭点也到了,不如在这里吃一顿,也省得饿着肚子赶回平斯克。”
谢廖夫点了点头,便又出门去找防区的负责人了,这次的传令,除了纸面下达的正规命令,对于防备俄国的东方战区还有更加机密的命令,这必须得由传令人亲自找防区长官口述。
刚刚独立的波兰军伙食异常得好,东欧平原本来就是俄罗斯的粮仓,波兰就在独立时把本属于乌克兰的部分地区也划进了自己的统治区内,加上对境内沙俄贵族的几次清剿,波兰军的伙食比隔壁俄国军队的伙食还要丰盛。
从谢廖夫现在进入的厨房就能看出来,炉灶旁挂满了风干的咸肉,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油光,绿色的芹菜和橙色的胡萝卜整齐地码在案板上,旁边就是一口煮汤的大锅,厨师刚刚把一大块黄油放了进去,一阵奶香从锅中飘了出来。
谢廖夫走到锅边闻了闻,一阵炖土豆的香气从锅里窜了上来,厨师看了看的军装,觉得他应该是个大人物,没敢轻易地推开他。
这或许也和谢廖夫的长相有关,他的眼睛尖锐而深邃,像是一把能割开凡人表皮,直直看穿他们内心的利刃,哪怕是平日是威风八面、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贵族们,看到他这双眼睛也要打个哆嗦。
“劳驾您让一下,先生,”厨师拿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小心翼翼地说道,“您大概不是这里的士兵,这儿是禁止普通士兵进入的,先生。”
“哦,抱歉,”谢廖夫识相地离开了炉灶旁,“我想问一下,防区长官现在在哪?”
“防区长官?您是说上校先生吧,”厨师拿起大勺,努力在大锅里搅拌着,同时把切好的胡萝卜和芹菜一股脑地倒进锅里,“这我可不知道,他喜欢到最基层的士兵中去了,您可以去周围的堡垒看看,或许他在那里。”
向厨师道过谢后,谢廖夫来到了最近的一个堡垒附近,在门口,他就遇到了一个大胡子,带着军帽披着大衣的军官,他的脸黝黑黝黑的,布满了皱纹和伤疤,他眯着眼睛瞧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嘿,你,你是哪里的士兵,我没有见过你,”军官的手搭在手枪上,大步向谢廖夫走过来,“是新兵吗?第七营的,还是第九营的?”
“我是从华沙来的,阿波卡利斯元帅的命令已经在今早送到指挥部了,”谢廖夫敬了一个军礼,从上衣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了军官,“因为有些事情要当面和防区指挥官交代,才来这找您。”
“辛苦了,年轻人,”军官也回了个军礼,把证件还给了谢廖夫,“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我一会还要去马场,你知道那帮军需官有多饥不择食,连马料都敢中饱私囊。”
谢廖夫搓了搓手,他觉得要把眼前的军官带到辛迪加面前说才好,但又不想耽误这位长官的时间,思考了片刻,他想着在这里说了,回头再报告辛迪加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是这样的,长官,元帅阁下要求您和其它防区一样,在边境做好战争准备,元帅阁下担心我们和俄国人会有一场仗要打。”
“团长,团长,”谢廖夫刚刚说完,一个小战士就跑到了堡垒旁,气喘吁吁地向军官敬了个礼,“团长,刚刚从东边来了一队马车,没说自己的来历,看起来好像是贵族。”
“贵族,”团长嘟囔着朝营地门口走去,“这个月第三批了,他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吗?哦,小伙子,你也过来吧,我们一起去看看。”
几个人向着营地门口一路小跑,远远地看见一列马车队停在那里,为首的看起来是个俄罗斯贵族男子,他穿着黑色的夹克,胸前的金色勋章彰显着他的身份和家族的荣耀。
但在波兰,这一切都被视为是俄国压迫者的直接证据,尤其是男人胸前的勋章,和马车上醒目的家徽。这一切似乎无一不在提醒在场的波兰人,眼前的男人正是数百年来压迫他们的,最令人厌恶的俄国贵族。
“你们的军官在哪,我要同他讲话,”男人骑在马上,头颅高高的扬起,从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你们还没有资格同马车里的这位大人说话,快让你们的军官出来。”
他的骑兵挡在长长的马车队前,他们每个人都戴着熊皮做的帽子,身上的军装也是沙俄时期近卫骑兵才能穿戴的,每个人手上都有着厚实的手套,胯下的马鞍是上好的皮革。
相比之下,波兰军队的服饰就要穷酸的多了,大多数人只有一套棉花缝制的棉袄,和一顶狗皮帽子,绝大多数人的手套都是破破烂烂的,从裂开的口子里还可以看到白色的棉絮。他们警戒地望着那些骑兵,小心地把自己保护在拒马的后方。
虽然在服装上,马车队的骑兵看起来颇为光鲜,但在装备上他们就要逊色多了。骑兵们每个人手上只有一把马刀,连最基本的步枪和手枪都没有,仅有的一把手枪在为首的贵族男人手上,正耀武扬威地向士兵们摆弄着。
反观波兰军队这边,清一色的莫辛纳甘步枪,腰间还挂着左轮手枪,在不远处的阵地上,一个连的士兵正举枪对准马队。
看到这个阵势,为首的贵族男子也不敢太过嚣张,只是嘴上还不肯服输,一直喊着要部队的长官出来说话。他骑着马来回地踱步,拿着手中烤蓝色的左轮在空中晃悠着,努力让自己的气势不那么容易垮掉。
对于波兰军队来说,对峙的气氛并不算紧张,军队手上装备齐全,这地方还是有工事的阵地,耗下去一定是自己占优势。不少波兰士兵对车队的规模十分惊奇,他们大多是农民或工人的儿子,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波兰的军队在等待他们的长官出来做决策,贵族男子也在等军队长官,双方就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下开始了等待。不少阵地里的士兵甚至放下了枪,休息了起来。
团长和谢廖夫抄着近路,从木屋的小台子上直接跳了下来,溅得裤子上都是雪水,几人就要到营地的门口了,却看到一个高个子不慌不忙地走出了营门,到了那队骑兵面前。
“怎么搞的,那个人是谁,谁让他出去的,”团长一边努力把自己的腿从雪地里爬出来,一面骂骂咧咧地说着,“他妈的,我的手下怎么会有这么目无法纪的混蛋!”
但后面发生的一幕,让团长着实吃了一惊。
刚刚还在马上无比神气的贵族乖乖地从马上翻了下来,那些对峙着的骑兵们也从马上下来了,当几个人走近时,那个高个子正拍着贵族的肩膀:“好久不见啊,雅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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