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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点没想起来她是谁,他这么一愣,叶铃的眼泪差点下来了。“噢,是你。最近过得好吗?有事吗?”亲切中透着客气,客气中透着亲切。“我,嗯,也没有事,还是有点事想问问你?要不我请你喝茶?”“这样吧,我这两天挺忙的,过两天我呼你。”“你还有我的呼机号吗?”“我有。好吧,先这样。”他先把电话挂了。
他们没有喝茶。吴相建议去公园划船。十年前,划船应该是谈恋爱的标准模式。可是想到要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泛舟湖上叶铃觉得这多多少少有些冒傻气。“让我们荡起双桨……”在船上接吻是件冒险的事,光天化日倒是小事,只是吻到动情之处弄个人仰船翻,苦心经营的浪漫全都被肮脏的湖水泡了个稀巴烂。再说,叶铃自始自终都是一个反浪漫主义者,反感伤主义者,她的爱情理想不是花前月下,而是伤筋动骨,她的理想不是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而是象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一样,穿着裘皮大衣跟着丈夫踏上流放之路,高贵而悲怆。而且她也确实有一件事想问他,在她的几年性生活中,她从未有过高潮,是她有病吗?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不该问,该问谁。吴相总归是不会介意的。
他们租了一个小时的船,吴相对她说:“我四点钟之前必须回家。我今天还有点事。”叶铃从窗口接过两只桨,撇了撇嘴,“是老婆的命令吧。”吴相先跳上了船,他把一只手递给了叶铃,船晃得很厉害。叶铃没有去接他的手,她一个大步就跨了上去,然后稳稳地坐了下来。这天是个阴天,且没有风,是个划船的好日子,因为不是周末,湖上并没有什么人。叶铃背了一个包,包里装了一封信和一个照相机。她拿出照相机,对吴相说:“你划船的样子挺酷的。我给你照一张吧。”吴相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这个不易察觉的动作没有逃过叶铃的眼睛。“别,我最讨厌照相了。”叶铃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把照相机递给了吴相,“那你替我照一张吧。”叶铃记得当时她无比温柔地朝他笑了一下,但照片洗出来以后叶铃的嘴角却有一丝非常明显的冷嘲热讽。吴相的手打了一个滑,一泼水不偏不倚地溅在了叶铃白裙子的中央,端正地映出了里面的花短裤,吴相顺手把两个桨放了下来,两只手撑住了脖子,叹了口气,“老了。以前经常和我的前妻划船,从来没觉得累过。”叶铃把手伸进水里,“是吗?是我让你觉得累吗?”她的声音很轻,和船一起在水上飘着。“好了,傻丫头,别自作多情了。不是我情人的女人是不会累着我的,明白吗?”
船过了桥,行进到一个狭窄的水面,只见前面有两条船一前一后。每只船上都只有一个人。男的在前面拼命地划,女的在后面拼命地追。女人回头看见他们,象人来疯一样嚷了起来:“我操你那小婊子的姐姐、妹妹、嫂子。我操她奶奶,我操她奶奶的奶奶,我要让她的×烂在这脏水里!”前面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好啊,你这个没人要的臭娘们,你要有本事长出个鸡巴来你就操个够!”吴相把船掉了个头,“咱们还是回避吧。”叶铃说:“怎么回事?我还想看看呢。”吴相加快了划船的速度,边说:“没什么好看的。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吧。这肯定是一对夫妻,男的在外面有了个小情人。这次恐怕是被老婆跟踪了。你也别看她那么生气,其实捉奸的快感已经远远补偿了。中国人是最最喜欢捉奸的民族了,有一次我去乡下正好赶上了一次。那个女人丈夫在外打工,她有两个相好,后来其中一个知道了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就组织了一个全村捉奸大行动。那场面跟过节一样。”
“那你有没有被……捉……过?”叶铃冒出这句话后就觉得没意思极了,为什么每次的谈话总是无可挽回地滑向这些无聊的男女之事呢?不,她一点也不想这样,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记得在他们的第一次交谈中,他提到了灵魂这个词。这个词牢牢地抓住了她,她对他有了某种期待。一阵暖风吹过,她竟然打了一个寒战。这本该是个不能被遗忘的浪漫的下午,不过此时她既没有感到欢乐也没有感到痛苦。
“我是那种小错不断大错不犯的人。女人其实是最好糊弄的,她们绝对是宁可信其无的。再说男人只有危险,才能抓住女人的心。”
“我们划到那个岛上怎么样?”叶铃说。
吴相头偏了一下,视线落在了手表上。
“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不是个自由的人,我们划回去吧。”
“你不是有事情问我吗?”
叶铃犹豫了片刻,从包里取出了一封信,“本来我想当面跟你说的,现在没有时间了,我都写在信上了。”
吴相伸出手,又缩了回来,“不会是情书吧。要是情书,我可是不要的。”当天夜里,叶铃又一次失眠了,她在心里反复地默念着那封信,想到某一句话,她的心便会抽动一下,她不知道吴相看了这封信以后怎样看她,也许这一步走得太突然,太快了。也许因着它,他会记着她;也许,她从此将失去一种可能的爱。而有些话是那么地不妥当,她不停地想,她是多么地贱,可是她竟不能够停止贱下去,她渴望被他侮辱和践踏,她期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暴虐的伤痕。她宁愿被摧残,也不愿被抹去。
其实吴相当天并没有看这封信。他先回到了诊所,把信锁在了抽屉里。然后他赶回家,家里确实有一件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宝宝的医院马上要评职称了,作为丈夫,他是一定要为她铺平道路的。在此之前,他已经给院长送去了一份贵重、体面而又让人能欣然接受的礼物,但他吴相做事是一定要十拿九稳的。今天晚上,他和宝宝要在家里宴请副院长夫妇。据说副院长很爱吃,又据说他已经吃腻了几乎所有的饭馆。宝宝是河南人,有烹饪天赋,做得一手地道的洛阳水席。吴相的幽默和年轻有为,宝宝的美丽和贤淑能干给他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总之,这顿饭是吃得皆大欢喜,事倍功半。晚上,宝宝极尽温存之能事,在吴相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错落有致的“情咬”,她流着眼泪说,没有人会象我这么爱你,没有人,如果你爱上别的女人,我会与你同归于尽。吴相一边看着手上避孕套里满满的精液,一边说:“即使有100个女人爱上我,我也只爱你一个,我的宝宝。”
第二天上班,打开抽屉,他才突然想起了这封信。它很厚,他记得叶铃递给他的时候面容有些尴尬。叶铃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觉得她很聪明,在空闲的时候他愿意见到她,如果有机会也可以品尝一下她的肉体的滋味。不过他吴相也并非来者不拒的人,他是一个成功的,有品味的男人,并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上他的床的。“吴医生:你好!
这些话我还是觉得写出来比较好。本来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文学作品中对它有太多美好的描写,但我从来不信。我厌恶劳伦斯,我认为他在撒谎。他迫使女人也相信他的谎言。我是学历史的,但在历史中我却几乎听不到女人的声音。 所有的叙述都告诉我们这样一个事实:性爱是不可告人的,但它好极了。在性交中女人必须伪装快乐,她必须呻吟,她必须让身上的男人获得一种胜利感。男人知道什么呢,他们全是自以为是的傻瓜。
前不久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非常开放,她对我说她要睡够100个男人。她不是鸡,她只和自己喜欢的男人睡觉。据她所说,她离这个目标已经不太远了。我问她,你在收集标本吗?她的回答很让我吃惊:难道你没有做过爱吗,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每次做过爱,大汗淋漓之后,洗一个澡睡一觉,第二天早晨起来就会觉得阳光灿烂。我曾经有过一个不太好的习惯:我在熟识了一个女人之后就会直截了当地问她,你有过高潮吗?惊讶之余,她们一般都能坦率地回答我的问题,尽管仓促而简单。不幸的是,象我刚才提到的那种女人实在是太少了。
但是我自己呢,是不是也是一个罕见的个例呢?这个问题也不过是我最近才想到的,为什么呢,因为我以前只是麻木而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在我八年的性生活中,我从未有一次达到过高潮。过去我很少去想这个问题,我认为事情本身就是这样的。可是在那个女人的描述中我才突然意识到我似乎是丧失了某种本应是天赋的权利——获得肉体快乐的权利。也就是说,我被剥夺了。
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有很多人都在做着这件事,但大家都不太愿意公然承认它。从十二岁开始,我就学会手淫了。用“学会”这个词其实是很不准确的,我是在一夜之间明白了这件事,十年以后,我才开始了学习的过程,我才开始不断地提高技巧。而且,很多年以来,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手淫这个词本身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大约是十二岁的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大群人赤身裸体躺在厕所里,他们面目模糊,动作却很清楚,以至于我现在还能想起。他们互不理睬,用两只手抚弄自己的身体,那种气氛是非常诡异的,在梦里我甚至闻到了混着尿骚味的腥气。在这一大群人中,只有一个女人的面孔是清晰的,以后我再也没有在梦里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在生活中也没有。她双眼紧闭,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她的两腿是叉开的,却呈现出一种罕见的优雅。我想这个梦本身一定在我不断的咀嚼过程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唯一对我的生活产生了影响的梦。第二天晚上,我就很自然地抚摸自己的性器官了,当时我还是个孩子,我只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撒尿的,在挤压它的时候,有一种新鲜、舒服的感觉,它在一瞬间象潮水一样漫过我的全身。平静下来以后,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巨大而空洞的恐惧,它绝对不是孩子所能面对的,它是属于成人的。
我还想说明的是:我当时根本没有把这个梦和我第二天的行为联系在一起。我很快就把它忘了。它被打入了我记忆的最深处,它带着蒙娜丽莎式的微笑潜入了我生存史的海洋,等待着有一天我能将它重新认出。四、五年以后,我逐渐地阅读了一些书和杂志,有一本书给我的印象很深,就是波伏娃的《第二性》。我逐渐获得了一些模糊的知识:我知道了人类有一种共同的行为,比如性交和手淫;我还知道手淫是一种罪恶的行为。这个梦跳出来了。但有一点我还是不能确定的,我真的是在手淫吗?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和我一样在做着这件可怕的事吗?难道还有人和我一样隐藏着同样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还有我这样的女孩吗?更为可怕的是:在别人告诉我这是罪恶之前,我已经对自己进行了审判。是的,我已经给自己定罪了。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严重的皮肤病,我的身上长满了鱼鳞一样的东西,那是冬天,我的皮肤干枯而丑陋,每天我的秋裤上都沾满了带着病菌的细屑。在寒冷的深夜,我光着腿走到阳台,拼命地甩动着那条暗红色的带条纹的秋裤,银屑在月光下纷纷飘落。我一直不敢告诉我的父母,因为我认定这个病和我的那种行为是有直接的关联的。直到后来,它实在是太严重了,再也不能忍受了,在治病的过程中我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每上一次药都是又痒又疼,最后脱皮的时候我痒得满床打滚,我不能用手去抓,否则好了以后会留下伤疤。我用手扯自己的头发,我的腮帮因为牙咬得太紧肿了起来。不过我自始自终都没有留过一滴眼泪,我的坚强让我周围的人感到吃惊。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力量不是来自于此。我认定自己有罪,我应当受到惩罚。这场病使我无意识地学到了许多东西,包括对苦难的承受能力。我学会了:对于痛苦,既不夸大也不缩小。
按理说,我应该停止手淫了。恰恰相反,我的手淫行为变得越来越疯狂了。我不能确切地解释原因何在。也许就象蹲过监狱的人一样,他们第二次迈进监狱的脚步会比第一次更加无所顾忌;也许惩罚会使人更加眷恋他所犯下的罪行;也许有些人本能地要毫无羞耻地重复同样的错误,一次又一次地从撒裂伤口中得到快感。我似乎随时都会想到手淫。记得有一次在课堂上,是历史课,老师好象正在台上讲中日甲午战争,他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而且特别擅于讲战争,课堂里便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他讲到要撞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手淫了,非要不可。我做了,这很简单,没有人注意我,我把生殖器抵在课桌腿上,在两船相撞的时候我达到了高潮。我的同桌是个傻乎乎的男孩,我记得我在做的时候他正用唾液在课桌上不停地划三八线,我前面的女孩子偷偷地往嘴里塞了一颗水果糖,我的老师双眼噙着悲愤和屈辱的泪水。我把头埋在桌上也哭了。不过没有人看见,下课以后我还照样出去跳皮筋了,我心里觉得很快乐。
但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我没有做过任何出轨的事,我做过学习委员、组织委员等等。从小学开始我就喜欢读《人民日报》和《参考消息》,我是班上最早入团的一批,我还出过很多期黑板报,非常地积极向上。当然,手淫的场合有时是离奇和不加选择的。有一次,我们家请了很多客人吃饭,那时我们很少有机会吃上一顿油水充足的饭,我还被允许喝了一点酒,也是突然地我想做了。但是没有地方,到处都是人,我只好去了厕所。我们家的厕所很小,也没有窗户,气味很不好闻,但却极大地刺激了我,以前我没有发现这是个好地方。我蹲了下来,用手来回地蹭它,我听见了外面的喧闹声,我越来越兴奋,我感觉到高潮就要来了,我就要吃到世界上最甜美的果子了,我想尽量延长它的到来,我又恨不得一把将它夺过来。从厕所出来以后,我母亲说,怎么那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掉到里面去了。我很羞愧。我真的很羞愧。每一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不,下一次我决不再干了,再干就是王八蛋。这是典型的赌徒的誓言,谁要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谁就已经踏上了不归路。
我少女时期的病似乎是层出不穷的。皮肤病过后,我又得了甲亢、心肌炎、肺炎、淋巴肿大……我总是把它们和我的那种事联系起来,我在医院里断断续续渡过了不少时光,我还亲眼目睹了死亡,那个女孩和我一样大。医院同样教会了我许多东西,有一点我始终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人们从来都不能从欢乐中学到什么,为什么总是从贫困和苦难中诞生出智慧?为什么恶会比善更能征服一个意志不坚的人?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想我当时还不太可能明晰地提出并且思考这些问题,不过我的确感觉到了它们的存在,我躺在病床上,久久地思考。经常住院并没有使我变得多愁善感,相反,我的各种感觉都变得迟钝起来,对于欢乐如此,对于痛苦也是如此。我身上本来柔软的部位也被逐渐磨得既钝又硬,我对于浪漫和美的东西过早地漠然了。
除此之外,我还接受了另外一种惩罚,我身体的缺陷:我的乳房一直都没有发育;我的臀部小而下垂;我的腿是罗圈腿。我的小脑也不太发达,走路时有点晃。我前面说过,这一切都不能阻止既定的罪行,一个已经负债累累的人再欠一点又有何妨,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最后所收获的不都是同样的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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