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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涅尔多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决定告辞离开。一方面是他终归身份地位不同,其他人总得时刻留意着点他的需求,很难谈尽兴;另一方面是投资者都没走,恐怕有些虫即使想动身回家也不好意思自行离开,他无意耽搁他们太多时间,不如先退场,让他们自便。
他没有抄近路走员工通道,而是顺着来时的方向回到了剧院里面,演出厅的观众早散尽了,灯倒是还亮着,留下零零星星的剧院员工带着机器人打扫卫生。雌虫路过的时候向他们点点头致意,步履不停地离开了这里。
一号演出厅的包厢都在二楼,乌涅尔顺着楼梯下到一楼,朝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如果有虫在大门口接送,他本来不必路过二号厅,但他一直觉得悬浮车的自动驾驶已经够用,唯有出席宴会才会配个司机应付场面,所以现在就得亲自去取车,还没走得太靠近,他就发现二号厅的门开了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透出一片微光——大概是观众席上方的照明灯熄了,留下舞台的灯光才会有这种效果。
这时乌涅尔又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些话,今晚应该是新的小剧团在排练。不过他没听到什么声音,可能是他们都在后台的休息室,也可能现在只是在调配灯光,虫暂时都去了控制室。
无论如何,这样开着门都有些太随意了。如果来的不是他,很难说会不会有虫趁机偷拿道具、偷窥剧本,甚至录下些排练视频,未经许可就在星网上传播。
雌虫酝酿着提醒的说辞,将手搭在门把手上,彻底推开了演出厅的大门。
在门后,他看到了美,看到了神明。
他看到石砌的高大墙壁,上面遍布神秘的字画;看到古老的祭台,雕刻着精美繁复的花纹;祭台前站着一只虫,背对着他,微微仰头,火焰般明亮的红发微卷,瀑布般披落而下,半遮半掩地盖住背部白皙的皮肤,以及一对长及大腿下端、色泽绚丽、花纹华美的鞘翅;他看到对方右手垂在身旁,握着一把式样奇怪的匕首;看到丝绸般质地轻盈柔顺的织物,看到圆润赤裸的脚跟。
这是一种纯粹的、壮阔的、精神上的冲击,倏忽间,乌涅尔睁大双眼,屏气凝神,攥着门把的手猛地收紧。他一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因为大脑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进来的目的,忘记了这里是剧院,也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他只能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目不转睛地看向光辉璀璨,此时此刻,他唯一会做的事情仿佛只剩下了看。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他发出了声音,也许是台上的虫想起或察觉到了什么,对方不急不徐地转过身。这是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蕴含着让虫头晕目眩的独特韵律。
他们四目相对,那是一双翠绿的眼睛,如同春日破土而出的第一缕嫩芽。当愉快的笑意缓缓自其中浮现,覆盖住空洞的虚无时,就像神明走下天空,成为凡俗,惊心动魄的美丽不再高高在上,而是覆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那样水波盈盈的生动神色让乌涅尔无端联想到晨光下青草指尖晶莹的露珠。
对方笑着朝他眨眨眼,走到舞台边缘坐下,小巧的脚趾从长裙的边缘露出,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匕首放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总算彻底唤醒了恍恍惚惚的雌虫。他急促地大口喘息着,心跳声震耳欲聋,明明没过多久,也没做什么,身体状态却活像是负重奔跑了几十公里。
“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和缓的声音将他拉回当下,这音色比他想象的要清爽,声调也更低,并不像一般的亚雌那样甜腻纤细,“抱歉,我刚刚在尝试一个场景,可能吓到你了。”
理智一回笼,乌涅尔很快意识到这大概是剧团的演员,从那明显不及雌虫平均线的身高以及相对瘦弱的体型判断,很可能是位亚雌。
他压根就没想过雄虫的可能性,因为这样抛头露面供其他虫鉴赏的工作基本没有雄虫愿意做,那对他们的尊严来说更像是惩罚,至今法院依旧保留着“参加军区汇演”这样针对雄虫的强制处罚措施。
而且……乌涅尔刚才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对方的脸上,现在定睛一看:这只亚雌的上半身根本什么都没穿,只戴着许多手镯臂环之类的饰品,还缠绕着一些末端坠着宝石的金色链条,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其中一颗宝石甚至是夹在乳头上的!
虽然这服装穿在亚雌身上不仅不色情,反而显得十分圣洁纯真,再结合布景雌虫可以推测出他们试图还原的应该是古代神庙祭祀时的场景,放到剧情中大概不会违和。但这也改变不了在现代社会这种衣服的性暗示色彩太过浓重的事实,雄虫或许会更乐意命令雌虫穿给自己看,而不是亲自上阵去体验一把穿它们的感受。
“是我该道歉,唐突打断了你们的排练。我在路过时看到门没关好,里面有光却没任何声音,所以想过来提醒一下。”雌虫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将之前的惊艳与震撼归结于对美的欣赏,尽量沉稳地回答,“提前看到了你们的场景,需要我签保密合约吗?”
“没关系,也不太要紧,不过签一下确实更好。”对方摆摆手,从舞台上径直跳下来,平稳落在遮挡乐池的顶面上,伴随着一阵叮叮当当链条碰撞的声响跑到观众席中间摆着的一张桌子旁翻找了一会,然后招呼乌涅尔过去。
雌虫走近了,那只年轻的亚雌拎着终端投影出合同模板,乌涅尔快速扫视了一遍,略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份合同拟得相当正规,细节也很得体。他签字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对方的终端型号,不出所料是最新最贵款式,猜想这大概又是哪家的小朋友跑出来搞毕业作品顺便体验自由生活了。
他签完字,只见亚雌从座位上的背包里摸出一枚小印章朝剧团签名那边盖了一下。
“……月桂?”乌涅尔看了看,“很有趣的名字。”
“是种幻想中的植物,我们不就是把虚幻变为真实的剧团吗?”对方为这句称赞高兴地笑了起来,把关掉的终端和印章都放回背包里收好。
虽然光线昏暗,但高达S级的体质让雌虫能清晰地看到裙摆下方露出的脚趾有些可怜地蜷缩着,指甲因为寒冷而透出青紫的颜色——晚间气温难免会低些,而且二号演出厅使用得不多,并未铺上地毯,赤脚踩上去多少会有点冷——它们的主人反而毫不在乎,收拾好东西抬脚就准备回到舞台上面去。
乌涅尔没想太多,他从小到大帮忙照顾雌奴们的孩子,心得还是有一些的,直接上前握着腰托起了小亚雌,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托着他的大腿,向上颠了颠,确认固定好之后,他一边朝舞台走,一边叮嘱:“不要光着脚到处跑来跑去,受凉容易生病。”
对方刚被托起来的时候,浑身绷得紧紧的,听到他的话才在怀里软下来。乌涅尔感觉这孩子似乎很少被这么抱着,不过体重倒是还好,营养上应该没有被亏待。
走到舞台对他也就是几步路的距离,他小心地把亚雌放到舞台边缘坐好,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不假思索且自作主张的行动确实有些吓虫了。事实上,现在他都不能确定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对方留下的第一印象太美好,亚雌的身体又比雌虫弱上许多,即使他并不是个多么乐于助虫的家伙,却还是总忍不住心生怜惜。
小亚雌眼神亮亮地打断了他的自我怀疑:“谢谢!等这部剧首演我一定会记得邀请你来看!”
乌涅尔为他可爱的神态轻轻一笑,生硬的神情因此柔和了些许:“好,我很期待。”
直到坐上悬浮车,雌虫都感觉自己的心被一种轻松的情绪包裹着。检查后视镜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仍然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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