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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一甩扇子,扭头对众人说道:“我翠香阁楼规大家也是知道的,举报姑娘私逃奖励五十两银子,姑娘给你多少好处,我翠香阁出三倍!斜阳姑娘拿两根金钗让王二柱助她逃跑,这两根金钗价值二百两银,那三倍加上五十两赏钱,一共是六百五十两银,王二柱,去账房领赏!”
没挨上打就被拖走了的张斜阳总算明白自己栽在了哪儿,暗骂着老巫婆真恶毒,想到那看起来憨厚老实的老王就等着自己贿赂他好检举发财,这几天看自己上蹿下跳地讨好他,指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心里又是一片冰凉。
几个大汉拖着他,把他关进了一座独栋的小楼后就走了。那栋小楼一层只有两间房,在后园的深处。推门进去,摆设不过一张形状奇怪的躺椅,一张桌子,和一扇将房间一隔为二的屏风。
陈嬷嬷站那屏风前,回头客气地说:“姑娘请坐吧。”
张斜阳依知道这老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被几个婢女推搡着坐在躺椅上。
像是指令似的,婢女们上来直接动手扒他的衣服,三两下把他剥了个干干净净一片布料不剩,又将他推倒在那躺椅上,咔哒两声,把他的手扣在扶手旁的机关里。
张斜阳这才发现这椅子不同寻常。
“你们干嘛啊?绑架?钱我一分没有,不信你搜……”
那老嬷嬷从屏风后搬来一个小箱子,听他喊叫,不慌不忙地说:“听闻姑娘被迫委身世子后性情大变,听老婆子一句劝,既然已经进了这翠香阁,哪还有全身而退的,倒不如看开些,反倒好受。”
她一边像个慈祥的长辈在教小辈过来人的经验,一边手里不停。张斜阳一身赤裸仰躺在椅子上,腿还被掰开捆在两旁,腰下是个凸起的弧度,将他的屁股垫得高高的,私密之处一览无余。而其他人都衣着整齐,围在他周围看着他,耻辱和愤怒瞬间涨得他的脸通红。
“你们是变态吗?放开我!”
嬷嬷像是在洗什么东西,几声水声过后,一个冰凉的东西触上了张斜阳的下身,激得他一缩屁股,抬起脖子朝身下看: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捏着一根圆润的柱状玉石正打着圈在他逼口涂抹什么膏状物。胸口两点随即也被人抹上那药膏,嫩红的奶头和乳晕被那暗绿色的药膏糊得严严实实。
张斜阳开始使劲挣扎,晃得那躺椅都快翻了过去,一边挣扎一边骂:“滚啊老变态!别碰老子!操!”
那嬷嬷放下手中玉柱,擦了擦手上的水:“姑娘能落我陈老婆子手里,难道不是姑娘自找的吗?楼里每个姑娘接客之前都经由我陈婆子调教过,除了被梁世子直接点名的斜阳姑娘你,原本姑娘是不用遭这些罪的,可姑娘没抱紧梁世子这条大腿,还妄图逃跑得罪了柳妈妈。你说,这是不是姑娘自找的?”
那厢张斜阳还在老变态老东西地骂,陈嬷嬷终于黑了脸:“斜阳姑娘金贵,既然不想让我这老东西碰那我陈婆子也就随姑娘意愿了。青禾,你来。”
说罢,陈嬷嬷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一旁的婢女,转身出门,房门被“碰”地一声摔上了。
张斜阳一口气还没喘匀,“啪”的一声,细长的羊皮鞭沾着水,抽在了他的小腹上,当下显出一条红痕。
甩鞭子的少女生的一张大众脸,爱好却一点也不大众,喜欢抽人鞭子,尤其是抽美人鞭子:“老实点!既然你不愿嬷嬷给你开身,落我手里,哼,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
那鞭子尖又细又硬,沾着水,挥鞭的女人使了巧劲,一鞭鞭抽在小腹和大腿内侧,刀割过一般,钻心蚀骨地疼,几鞭子下去抽得张斜阳再不敢乱喊乱动,白嫩紧致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鞭痕交加,看着十分可怖。
青禾还不过瘾似的又甩了几鞭子,这回抽在了张斜阳鼓起的阴户上方,当即疼得他一阵哆嗦,眼泪滚落,却死活也不求饶,咬着下嘴唇不吭声。
等他疼过了,青禾才收起皮鞭,也不亲自动手,只抄着手站在一旁指挥其他婢女。那圆柱白玉又被人拾起,继续在张斜阳的小穴上下揉按。张斜阳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扯开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娇嫩的皮肉渐渐将那玉柱捂得温热。被那软膏涂抹按揉过的地方逐渐开始发烫,不一会儿竟升起了似火烧一般灼热感,而在这滚烫的触觉中,张斜阳又被人掰开逼口,一根尺寸不大的玉势被湿滑的药液裹着,挤开紧致的谷道一入到底。
酥麻蚀骨的痒意从那药液接触到的地方蔓延开来,张斜阳咬着下唇对抗这股痒意,喉间渐渐溢出轻哼。那本就娇嫩的谷道被药液浸过更是敏感,清晰地包裹描绘着玉势的形状,甚至连呼吸间的轻微起伏都使他的穴里更痒更热。灼烧和绵痒交替折磨着张斜阳的神经,但他被捆得结结实实,只能盯着房梁任人宰割,像是实验台上的一只翻着肚皮的青蛙。
足足一个时辰后,那玉势才取出,张斜阳已经瘫软成了一摊泥,满眼痛苦的春意,穴口湿软,屁股下的春水汇集了一片。
两根带着茧的手指拂过那大张着的湿黏的穴口,拉出银丝,倏然插进穴里搅动,指尖探过软嫩的内壁,像是验收什么成果一般。
就这毫无技巧的一下,抠得躺椅上张着双腿饥渴难耐的张斜阳达到了高潮,充血涨大的阴唇和穴肉撑得小穴圆润饱满,透明的汁水泉涌一般喷出,他如同干涸濒死的鱼,翻着白眼抽搐痉挛,丑态毕现。
青禾捻着涌进手里的淫液,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明天和后天各用一次药就好了,姑娘这口上品的宝穴,啧,用不着咱们费事。”
她看着躺椅上的小美人,心念一动,阻止了正要给张斜阳清理擦身的婢女,一伸手将那玉势又插回穴里。捞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无视旁边正在收拾工具的婢女的欲言又止,带着婢女们离开了房间。
门口传来落锁的声音。
张斜阳身体里含着那药玉,不一会儿就难受得哼叫,蚀骨的痒意一阵强过一阵,折磨得他叫苦不迭。整整一天一夜,张斜阳被捆着的四肢血液循环不畅,麻木冰凉到失去知觉,胸口两点像被千百只蚂蚁叮咬,又痒又疼,肿胀热辣,下面张开的肉花却一直在汩汩溢出淫水,酥痒的空虚啃噬着他的神经,他甚至开始想念梁衍文,希望下一秒那讨人厌的世子就能推开房门进来操进他的身体深处。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张斜阳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吵闹,手脚的束缚被解开来,几双手揉按着他那失去知觉的四肢,半晌才有了针扎一样的痛感,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整个人脱水一样虚弱。
“我叫你给她点教训不是让你把她往死里整!”
“是我鲁莽了陈姨,我以为那药含得越久效果越好——”
“你以为你就自己去试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自己长的丑见不得人家光鲜!”
听见青禾挨骂,张斜阳却提不起一点劲去幸灾乐祸,他又渴又饿,有心要讨杯水喝,嘴巴却重得张不开,浑身火烧一般滚烫,没听清几句,又昏了过去。
再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他躺在自己的房间,依旧虚弱不堪,但已经退了烧了。桌上放着一个食盒,饥肠辘辘的张斜阳撑着身子坐起来准备下床,就这点动静,他那含了一整晚烈性药玉的穴又是一阵空虚酥痒,伴着肿痛,差点叫他软了腿跪倒在地上。
原来那药是翠香阁研制的开身淫药,能让那销魂穴谷更加敏感紧致,恨不得时时含着根粗大物事。但它药性太强,一般不能用超过一个时辰,而张斜阳,含了那根药玉一整天……
张斜阳忍着汩汩春意,吃完了桌上的粥。起身去推了推房门,发现门被上了锁,他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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