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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连绵的天气正适合忙里偷闲。肯特·帕默如约而至,他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敢想。
在布朗尼祖宅,他没能得到应有的礼遇,仅有一位男仆走出来迎接他。宅邸四周静悄悄的,细斜雨丝打在地面的声音变得醒目起来。继而见到的房屋内部也仍旧沉寂,没有钟鸣鼎食之家应有的众多仆从。
它就像一位沉睡多年的吸血鬼公爵放置寝具的古堡。帕默先生因为自己奇特的联想而发笑。他清醒地知道自己甘心奉上鲜血以及生命饲喂伊曼纽尔,不论付出是来自自我还是他人。如果伊曼纽尔需要的话,他情愿为他犯下任何罪行,并为之手舞足蹈,满怀欣悦。
他是个清醒理智,同时又具有可怕行动力的疯子。他拥有极为恰当的自我认知。偏偏他手里还握有令人惊惧的权力。这可真是不幸啊!
漫长回廊因为想见伊曼纽尔·布朗尼的心愿变得无足轻重。肯特·帕默被引领至一处小门前,男仆恭敬退下。他毫不犹豫,立刻推开门,被眼前景象惊得懵在原地,忘记呼吸。
白鸭绒填充的松软被芯上正放着伊曼纽尔。
他全身赤裸侧躺着,因略微撑起身体而使双肘和膝盖都陷在床单中。他用浅淡颜色的嘴唇撕咬身旁被单的同时,精神头十足的茎身翘起,间歇性通过身体的微摆与制作被子的亲肤布料相摩擦。
他旁侧摆着两面可以用巨大来形容的缓坡琉璃镜,镜面一尘不染,里面清晰映出他绝美又淫靡的身形。灯光下形似银液的发丝搭在肩头并顺势垂下,随着摆动在空气中摇晃。对面镜中浅紫色的瞳眸被身体的欲念浸染,又亮又润,像雨后初晴时彩虹中更贴近地面的艳彩。
纯白床单本应恍出肌肤下健康的血色,他却还是那么的苍白,仿佛血管和血液全是通明的,就好似整个人是由东方最细润的和田白玉雕琢而成。
伊曼纽尔听到开门声略显茫然地转过头,“……啊,您来啦。”他将头顺势靠在皮革包裹的床头,勾起一个慢吞吞的笑,懒懒的,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
“您站在门边吹风干什么,不进来坐吗?”他话间拿一个枕头倚在背后,拉过床上被子半盖在身上,坦然裸露出上半身,凸起的乳头就那样现在被子边缘往上的位置,毫不遮掩。
肯特·帕默先生回身关严半敞的门,从里面将门安全锁好,侧身挤过镜子的空隙,走近前把精心去掉尖刺的红玫瑰花束交到伊曼纽尔手里,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一圈。
他第一次做出主动近乎进犯的动作,双手压在伊曼纽尔两侧,身体向前倾斜,衣襟碰到火红的玫瑰花瓣,好像要吻上去。他停在那里,对上那双又朦胧又清亮的眼睛。
这时他才开口说,“您得知道,我爱慕您。俗世男子的恋慕和性欲是分不清楚,全然混杂在一起的。您这次是故意的。这种行为事实上很危险,非常危险。我正尽量在您面前展露看似理智的一面,但倘使我能完全掌控我自己,就绝不会做出之前种种荒唐的事儿。”
“您不爱我,您更喜欢镜中的自己。对您而言,反复撩拨我的欲念绝非好玩的事。人总是贪心又急切的。您是否清楚了解自己的行为会造就什么后果?您的年岁不大,看似多情又无情。我因爱欲而渴盼您的爱怜,放纵您的过界行为不加规劝,这自私的小心思您当然一清二楚。但您今天的行为却在试图击碎我一直没僭越的底线,您彻底成为我的,再或者,我彻底成为您的,绝没有第三条路。”
“我固然将心满意足,而您却在背叛一直而来的恋慕对象,您发觉这点了吗?我想令您开怀,绝不是事后懊悔不已。”
伊曼纽尔认真听完这一长段话,干脆问起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您之前有过情人,恋人,或是什么贴心的女仆吗?算了,我再问得直白一些,您还是童身吗?”
帕默先生好像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难住了,思考一小会才慢慢回答,“我并不是。您的意思是我想的那样?”
“没错,就是您想的那样。”伊曼纽尔予以肯定的答复,“您同样得清楚我是实实在在的男性,普普通通那种,我又不是柏拉图!总得给我一条出路。您觉得这个对象不是您,您可以接受吗?”
他语速极快地说着,“如果您觉得可以,我们可以保持之前那种关系,我没有意见。和您呆在一起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不需要伪装也无需故作姿态……”
肯特·帕默倾身敷上开合的薄唇堵住未尽的夸赞话语,伸手揽过纤细柔软的腰身。大束玫瑰横在两人中间,一侧花瓣紧贴在伊曼纽尔前胸,是与被料绝不相仿的柔和。
这是个与平时迥然不同的吻。
伊曼纽尔第一次知道帕默先生的吻技这么好。
当所有空气被掠夺干净,无法通过口鼻呼吸,一步步进入窒息带起晕眩,再渐渐激起身体将要濒死的恐慌。当他想要推拒的时候,帕默先生恰当松开掠夺的举止,热源离开些许,带有玫瑰花香的清冽空气灌入肺腑,令他享受到呼吸的畅快。仅几秒钟溜过,帕默先生又再次缠上来夺走生存的必需品。
舌头伸进来舔砥口腔中每一寸领地,带动伊曼纽尔的舌尖绞缠,外物轻轻地滑舔嫩红的软肉,酥酥麻麻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自认为在搅拌食物的口腔渗出体液,极为浪费地从唇瓣的相交间滴落,自纯白的被子上晕开不大不小的水痕。
他近乎无措地攀上帕默先生撑在身侧的手腕,齐整的花束半数散落到床上,紧接着被那只手快速压在手心下方,死死按在床铺上无法再动弹一点。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吻。等到帕默先生彻底挪开双唇,伊曼纽尔只能被动地靠在枕头上急促喘息,唇瓣不复淡色,泛起殷红的余潮。他恍惚间用盛满迷蒙水雾的双眼望见帕默先生身后的镜面,只见镜中映现出他从未有幸见过的正颜。
苍白肌理上散乱的酡红色比酒后更醉人,比高潮后更艳,比床上的玫瑰更像雨后的花苞。
那是一副该怎样去形容的神情呢?向冷凝的清水中滴入一滴红墨水,弥散开来。墨水带着温度,带着色彩,产生无序且纷杂的絮状物。它们极细,却彼此划分不同的领地,衍生出更细小的分支,渗入通明的水中,稀释自身,改变周遭的环境,最后大部分定型成淡粉色,使得保留红色的部分更加醒目。
伊曼纽尔突兀地向前倾倒,下颚抵住帕默先生肩头,银色发丝滑过臂膀。他放弃原本揽着的一半艳红花束,抬手环抱住帕默先生绷紧的身体,微喘着,像一条在月色下跃出水面的鳞鱼那样优雅地向前挪动几下。
紧接着,他猛地收紧环抱的手,喉管间发出一声低低闷闷的呻吟,另一只被压在床上的手也扣住帕默先生的手指。他因为起身动作而裸露出的白皙腰侧痉挛样向前摆动。他张开嘴巴呼吸,空气流经口腔壁发出声音,接连不断且极轻的“哈”音就喘在帕默先生耳侧。
显而易见,他仅仅因与被褥摩擦而射出来。
伊曼纽尔脱力,半身靠在帕默先生身上。肯特·帕默沉默着将手放在他后背慢慢上下挪动,安抚他射出后轻颤的身体。
帕默先生再次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可思议,里面委屈满满的快溢出来,近乎带上指责的意味,“我想您不能这样考验我。这极为不人道。”
镜中的伊曼纽尔·布朗尼勾出带有海妖歌声般魅惑的笑容。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这位肯特·帕默先生是个极有趣的人,割裂开的人性让他简单又复杂。欲望和理智在他身上泾渭分明,拥有相仿的强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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