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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上沾了蜷曲的碎毛,被高逢微随手丢进浴池里,咣当一声,吓得高寄远一条小腿抽了抽筋。高逢微才抬起脸,嘴角终于微微上扬起来:“要是还疼,就忍着。敢鬼叫,我就把你这个东西也一起剪了。”
高寄远被吓得嗓子一哽,咬紧门齿点点头。高逢微满意地转向别处翻找工具,过了很久才捏着一杆笔回来,一掌把高寄远推倒在浴池边的平台,用一条毛巾擦掉弟弟肚皮上的乳膏,俯下身参照着一张图纸在沾了药膏滑腻腻的皮肤上描画起来。
“哥……”高寄远望着天花板,眼泪逐渐涌上来,咽了咽淌进鼻咽的眼泪咸味,鼓起勇气问:“哥——这是干什么啊?”。
高逢微头也不抬地打断:“闭嘴,别让我听到你除了喘气之外的动静。”
高寄远咬住口腔内侧,眼泪在眼眶子里打了几个转,顺着眼角淌走。高逢微画得很专心,很细致,自然也足够漫长,高寄远惊惧过度之后浑身疲惫,几乎要昏睡过去,直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开,他反应了一会儿,恐惧万分地挣扎起身,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感觉。
在表皮麻药的作用下,锐器切开的感觉被除去大部分疼痛,因此更显怪异。高寄远惊恐万状撑着平台瑟缩,看着哥哥脸上那几乎是妖异的微笑。
高寄远皮肤上的那副图已经被刻下一根短线,血也涌出来,高逢微满意这样的效果——这本来应该用在许知彦身上,可他不识抬举,不过用在高寄远身上倒也不违和,不,是更贴合。
他难得地又温和起来,对他的弟弟。
“我不是说了吗,会有点痛,忍一忍,难道你不想我原谅你吗?”
第二日放学,高寄远是和高逢微一起回来的。
高寄远坐在哥哥旁边,萎靡地靠着窗户无声地抽气。表皮麻药的效用时间很短,在完成那副漫长的图的最后,他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他语文学得不大好,倒也知道有个成语叫切肤之痛,不大清楚意思,但觉得这个词用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痛苦非常恰当,是写进作文里能让老师多给他找一个加分点的恰当。
高逢微端坐着,正视着前方的道路,手指却隔着校服触摸着高逢微肚皮下包裹的纱布。这个爱哭又没用的废物弟弟,比他想象得要坚强,许知彦一听他提出在身上刻印记的要求就跑了,哦,这样说的话,那小废物还是更懦弱些——他连跑也不敢跑呢。
“哥哥……”高寄远僵了僵,臊着脸低声乞求道。他想起昨晚高逢微跟他解释那个图案是什么意思。
“这是淫纹,代表奴隶。”高逢微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边用无菌布吸干那些渗出的血液,刻得很完美,要好好保护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痊愈完整的成品。
“知道什么叫淫吗?”与温和一样,他也难得允许高寄远睡在自己床尾。他见了血,意兴正浓,大发慈悲地耐心解释:“淫就是贱,正好配你这下贱的野种。身上刻了淫纹,就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这根下贱玩意儿也一样,总想着操点什么。”
高寄远回忆起哥哥的话,吸气缩着肚子想躲避触碰,但伤口疼痛难忍,不得不放弃。所幸高逢微并没有长久的兴趣,很快收手注意别的事。高寄远松了一口气,又拉扯伤口痛了个心惊胆跳,心中极度疲惫地想:回家要赶紧再吃一颗止疼药。
经过昨天的事,饭桌上的菜几乎都换成了高逢微喜欢的菜式。父母都有事不回家来用晚饭,淳叔叔坐在两兄弟对面,小心翼翼观察高逢微的脸色。见高逢微停止咀嚼,用叉子慢慢翻弄着盘子里的食物,小心翼翼问道:“逢微,不喜欢吃这个了吗?”
高逢微好久才抬起脸,笑盈盈望着阿淳,说:“不,很好吃,我喜欢这个。”
阿淳闻此,也抿嘴笑起来,低下头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太好了……”高寄远听不清晰,也没有心思能分出去听,因为他正襟危坐的哥哥,正在桌子下面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身。
高寄远的脸惨白一片,低头咀嚼着生怕淳叔叔看出异样,额角的汗珠顺鬓而下,只坠到颌角。阿淳沉醉于高逢微难得的可爱可亲之中,并未注意到高寄远的异样。高寄远死心地悄悄望了哥哥一眼,只见高逢微面色如常八风不动,但那只手却又重重地捏了一下,高寄远忍不住躬了躬腰,感觉到勃起的阴茎紧紧顶着牛仔裤,很痛,牵动得伤口也痛。
他的脸完全红了。
擦干净了澡,高寄远慢吞吞捱到哥哥的房间去。他最近是开始长高了,连短裤也小了些,紧绷绷地裹着下体,那种紧绷绷的感觉让他难以忘记餐桌下的那场勃起。
推开门,不见高逢微的身影,只有正对床榻的巨大电视屏幕正停在碟片播放前的黑幕。他走进去,站在床前,探寻哥哥的踪影。高逢微不知又从他背后哪里走近,一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语气不悦地骂道:“站在这儿干什么,坐下。”
高寄远闻言一抖,咽了咽嗓子,委屈地坐在床边。高逢微站在柜子前摆弄什么东西,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裙摆有镂空的圆胖纹样,两条笔直的长腿从裙摆下延展出去,如出一辙的白皙丰美——他们的母亲刑妍曾经命令过大儿子在家中要做女孩打扮。
他抓着酒精和纱布走近弟弟,高寄远下意识撑着床单往后缩了缩,被他一掌推倒,而后抬起膝盖跨上大腿。高寄远不知他要干什么,有些挣扎推诿,挨了两个响亮的巴掌才老实下来。高逢微拔开酒精塞子,用纱布蘸了点酒精,命令道:“衣服拉起来,裤子解了。”
高寄远刚挨了打,有些委屈,含着眼泪照做。高逢微拽开弟弟下腹裹着的纱布,布满血痂的皮肤完全暴露出来。有数道割伤共同组成的图案从肚脐下一直没入阴毛,少年身形瘦弱,平躺时两方的胯骨明显地突出,而割伤也从这方贯穿到另一方,割伤的边缘晕染出发炎的红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可怜,让人产生残暴的欲望。
高逢微满意地端详着,似乎能预见痊愈后图案的精美。用手指轻轻滑过凸起的结痂,高寄远抖了抖,惶恐而难为情地望着他,可怜巴巴,真像一条被虐待的小白狗。高逢微喜欢小动物,尤其是是畏惧自己的那些小动物,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动物,他高兴地眯了眯眼,俯下身细致地用蘸了酒精的纱布清理起来。
高寄远想叫痛的,酒精渗透进破损处真是剧痛无比,可是唯恐让哥哥动怒,只得咬住牙默默忍受罢了。
这么一番折磨,高寄远浑身又紧张出了汗,高逢微才结束他的“刑罚”,翻身坐到旁边,捡起遥控器播放碟片,而后继续用酒精漫不经心地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擦干净手指后,他瞧了一眼高寄远,拍了拍身旁,罕见的语气平和:“起来,坐这儿。”
高寄远坐起来,还没来得及询问自己可以回去了吗,就被揪住后颈,掰正脑袋面对电视屏幕上无声播放着的画面。他睁大眼睛,惊诧得嘴唇微张,而后慌乱地低下头,别向与哥哥相反的方向。
扭住他后颈的那只手臂松松地挂在他肩头,高逢微跪上床垫,另一条手臂也一齐环上去,整个把瘦小的兄弟抱在自己怀里。高寄远浑身一颤,想要躲避可是全身都因恐惧而麻木了,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住的颤抖。
高逢微瞥了一眼电视屏幕里的性爱短片,凑近嗅了嗅高寄远鬓角处淡淡的汗水气味。高寄远恐惧地闭上眼,喉头哽咽了一声,手腕抖了抖,连握住兄长猥亵自己的那只手的勇气都没有。高逢微的手指径直拨开他的裤子,拽下他那条因为阿淳的疏忽而尺码过小得像是儿童款的短裤,抚摸着里面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性器。
“陪我玩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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