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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就是一个小小的警醒了,数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现在看着以后还有更好的,可是这种事谁说得好?还不如赶紧从已有的人选里挑一个不错的呢!
这个话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反正方婆子和赵嘉立刻心中有数了。特别是方婆子,她到底经老了事的,这些事情再清楚不过,明白过来自己女儿不能太挑剔了。
也是从这一天起,赵嘉要再嫁的消息就放出去了。因为这可以传出名声,凡是有意的也可以上门提亲,算是增多了可选择的余地。因为赵嘉年纪不算太大,生的也算不错,虽然带着两个孩子,但是都是十岁以上的女孩子,过几年也就都出门了,一时之间有意的人还不少。
对于这件事反应最大的却不是赵家的人,而是赵嘉的女儿曾月娥和曾雪梅。说来这也正常,家里有老爹要再娶续弦的,孩子免不了要担心后妈如何如何。而家里老娘要再嫁的,孩子也免不了六神无主。
妇女家再嫁带过去的孩子被称之为拖油瓶,据说典故是乡下地方邻里托付去城里的相亲给自家捎带一瓶油。而这些油是附带的,装油的竹筒也是别人家的,所以也就不太珍惜了,往往是挂在行囊两边,拖着地面走的,这就是拖油瓶。后来专指妇女出嫁带着的孩子,这是何等的蔑称与侮辱?
不是所有妇女都能在再嫁之后在新家里获得地位的,也有一些妇女要拼命照顾新的丈夫和丈夫的子女,反而冷落了自己的子女。这世道又是一个讲究家族的宗法世道,嫁到男人家里之后要是周围都是一个姓的亲戚,说不定自己的孩子还要被欺负被鄙视。刚不要说住在同一个屋子里,被母亲新的丈夫的孩子当作可以欺侮的对象了。
曾月娥是自己想到这件事的,而曾雪梅能想到,是因为在巷子里玩儿的时候听别人说的——住进赵家也有一些日子,再加上她的年纪小,还可以在外面玩儿个一两年,所以已经能和太平巷子的一些女孩子玩了。
不过这种短时间的情谊很脆弱,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情谊。在别的女孩子知道她娘亲要带着她和她姐要再嫁之后,就笑着道:“雪梅,这回你可惨了,要跟着你娘嫁人了!听说这样的都叫做拖油瓶,要被新家里的人当作小丫头使唤,做不好事情不给饭吃,嘻嘻嘻。”
这显然是一个十岁不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说的话。也有年纪大一些的道:“那倒也不至于,好歹有你们娘,明面上还是不至于做的太难看的。不过,雪梅你和你姐可小心一些吧,暗处折磨人的法子多着呢。”
这些话立刻影响了曾雪梅,她几乎是哭着跑回家的。这时候屋子里只有姐姐曾月娥,她上气不接下气道:“姐,娘,娘她是不是真的要嫁人了?”
曾月娥本来正在挽线团,听到小妹雪梅这样说,叹了一口气,没好气道:“你是个什么脑子,现在才反应过来?之前我在娘耳边说的那些话就是不想娘再嫁,敢情你一句也没有听到?。哭,现在哭有什么用?娘都已经决定要嫁人了!要说也应该是那时候和我一起说。”
曾月娥有些话没有直说,她想的是要是小妹之前和自己一起说,说不定娘就改变主意了。只不过这种假设也没有什么意思,看曾雪梅哭的心烦,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到底,她又何尝不惊慌呢?
这可是母亲再嫁,以后的日子到底会如何?这种事情实在是说不准。
赵嘉进屋子的时候就发现两个女儿,一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另一个苦大仇深。关上门便道:“你们两个怎么了?雪梅不是上巷子里和人玩儿去了?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难不成有人欺负你?”
这种欺负外来孩子的事情在女孩子里面少一点,但是她们不动声色的排挤会更多。
只不过曾雪梅并不是被欺负了,她哭着扑进了赵嘉的怀里:“娘,娘你不要嫁人好不好?现在不好吗?咱们一家人就住在这里也很好啊。你要是嫁人了,我和大姐就要做拖油瓶了,呜呜,我不要做拖油瓶啊!”
孩子哭的厉害,赵嘉也颇为头疼。不过这时候听到女儿这么说,和之前听到女儿说不愿意她嫁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当时是觉得女儿可怜可爱,这种事情害怕也情有可原,不只是嘴上安慰,甚至心里也有为了女儿就不再嫁的想法。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嫁人了,并且这件事都宣扬出去了,现在再说不嫁?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女儿的哭诉多少让她有些不爱听,只不过她一惯是个爱女儿的,所以耐着性子安慰几句。
但是这种安慰能有什么用?反正曾雪梅是不听的,继续求赵嘉不要嫁人。这倒不是这个今年要十三岁的女孩子什么事儿都不懂,只不过她早习惯了赵嘉在很多事情上依着她和她姐姐,所以以为这一次也会这样。
只不过这一次赵嘉没有,这件事和以前满足女儿的那些小事是不一样的。这关系到她后半生的幸福,既然已经在挑选再嫁的人选了,那又怎么会轻易放弃?所以安慰了一会儿实在是不成,她也就不管了——在她看来这就是小孩子脾气,等过了一阵了自然就会好。
“月娥,你看着一些雪梅,让她别再哭了,明天眼睛该睁都睁不开了。”曾月娥看着赵嘉急匆匆地离开,她没有劝说。不是因为她已经认可了这件事,而是她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
赵嘉往年方婆子的正房东屋去了,曾月娥没有去管曾雪梅,而是打开窗子,临着窗子的光开始做些针线活。正好是这个时候,赵芹芹从巷子外面跑进院子来了:“二姐,你出来看看,我买了一个好大的蝴蝶风筝,明日咱们去城郊放风筝罢!”
赵莺莺的窗子因为做针线的关系,常年都开着。这时候见赵芹芹又过来,便在窗边道:“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前些日子还说风筝不好玩,今年春天绝不去放风筝,这时候怎么又改主意了?”
去年秋天放风筝的时候,赵芹芹的风筝和别人的缠在了一起,最后也没解开,然后就不乐意了。今年到了放风筝的季节也不愿意,就说不去放风筝了。
“这不是风筝好看么?今年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放就是了。”赵芹芹就是这样,有时候你都不知道她能为了一个什么事儿转性子。
赵莺莺隔着窗子给她擦汗,大概是小声说了什么,曾月娥听不见。
‘嘭’地一声关上窗子,再看不得这种事情了——凭什么呢?她们是表姐妹关系,为什么两边的命运就要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现在这样她们还能欢欢喜喜商量着出门放风筝的事!
想起自从来到扬州之后的日子,似乎是比在老家的时候好。但是现在的曾月娥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第一天来到扬州的时候,对这个地方的向往了——老家的镇上给扬州提鞋都不配,至于县城也就是那样。省城她没有见过,但是见到扬州之后她就认定天底下不会又比这里更繁华热闹的去处了。
她忽然很想很想老家,那时候她爹还没有去世,日子是最好过的时候。村子里的女孩子都羡慕自己,羡慕自己有个疼爱自己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的爹。羡慕自己,羡慕自己有个扬州来的娘,她能够把自己和小妹打扮的不同于村子里的其他姑娘,好看的不得了,‘根本不像个乡下姑娘’当时那些长辈都是这么夸奖的。
赵嘉可不知道两个女儿是这个想法,实际上就是知道又如何,这件事已经做好决定了。至于小孩子的想法,那都是小孩子脾气,过些日子自然就会好的,根本不必要太过于放在心上。
她现在在方婆子的屋子里商量着人选,方婆子正在纳鞋底。抽着空就与她道:“你也快些定下来,你王婶手上的人家是多,可也不能老等你啊?而且如今还有上门提亲的,你这个也不愿意,那个也不情愿,现在还好,时间长了,你挑剔的名声就传出去了。未出阁的姑娘都不好有这个名声,你更要小心一些。”
听到这个,赵嘉拉长了脸:“您以为我想啊?我倒是想在提亲的里头挑一个呢,只不过您也看到了,真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敢来提亲。那种家里没有隔夜粮的也来提亲?这种人家就应该有自知之明才对。娶了媳妇回去怎么养活?难不成我还要跟着饿肚子?”
王婆子是什么人?她的手面广,接触的人也不可能是那种精穷的人家。再加上实在没有可取之处的人家已经被她剔除了,所以她送来的人选都是还不错的,这自然就拔高了方婆子和赵嘉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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