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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得不错,身体机能都是最佳状态,时差也倒过来了。”
两天后,埃德温半跪在格伦身边,检查他的身体。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指从女逼深入,轻轻触碰深处的子宫口,那口娇嫩的肉环不自觉地缩了一缩。埃德温抽回手,抚摸了一会儿格伦的脊背,对他说:“那么,我们该继续训练了。”
格伦欢欣地马咴着回应。埃德温给他解下鼻环,把这个戒指大小、花纹精致的银质小环放到一边,取出一个更粗的环——基本就是农场内马匹用的尺寸,“啪嗒”一声为格伦扣上。考虑到不引人注目,平时埃德温只为格伦佩戴他最开始打上的那个鼻环,和当下潮男潮女身上常见的鼻环是一样的尺寸,小小一个堪堪挂在鼻中,几乎没有任何间隙。训练时,再换上能牵绳的粗环,然后在环上绕过缰绳,就可以像牵马一样牵着他。埃德温为格伦系好马缰、马鞍和口嚼,上马坐稳,“啪”地一鞭抽在格伦的肉逼上。
格伦发出快活的马嘶,驮着主人迈步向前走。去伊西丝岛的短途旅行并没有让他生疏,主人通过缰绳和马鞭让他增速、减速、左转、右转,他每一项都完成得很好。埃德温驾驭着他到树荫停下,从马背上下来,为他解下马鞍放松,一边按摩肌肉,一边喂胡萝卜给他吃。
“你休息好了吗?还想继续训练?”吃完胡萝卜,格伦就迫不及待地从草地上爬起来,用头拱着埃德温的肩膀。他听到主人带着笑意询问,低低咴叫着回答。他确实非常享受被埃德温当作一匹马训练,埃德温总是很保守,生怕高强度的驮行伤害他的肌肉,但格伦作为前雇佣兵,他认为自己的身体素质完全承受得起更激烈的训练。他们训练一会、休息一会,很快过完了愉快的一天。
晚上,格伦健身完毕后,埃德温一边为他在马浴池里洗澡,一边说:“还记得日期吗,小家伙?你请的假已经过完结束了。明天要上班了。”
格伦一呆。他的确忘记了时间,完全沉迷于扮演一名奴隶、一匹母马,根本记不得明天是自己要回去上班的日期。他恋恋不舍地咬着埃德温的裤脚,试图让主人回心转意,但立刻遭到了无情的镇压:“不许再撒娇了,小家伙。”
格伦郁郁。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在马厩里睡醒,埃德温给他清洁、灌肠、喂食,帮他穿好纸尿裤,然后送他出门上班。一切都再平常不过,除了职员们发现老板带了个很潮的鼻环。格伦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女逼排尿,他那个发育不良的小尿口总是经受不住膀胱的压力,轻易地不分场合泄洪而出;但他已经日渐习惯,甚至连羞耻感都几近消弭,甚至可以一边和下属讲话,一边自若地尿在纸尿裤里。一到两点,他就迫不及待地下班回家,然后和主人腻在一起训练或是玩耍。
这么过了一个星期,格伦实在受不了了。两种生活拉扯着他,即使是在工作中,他也时刻想念在埃德温胯下的感觉。这天道晚安时,埃德温惯例问他:“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格伦?”
这是个自由反馈的环节,但格伦和埃德温在方方面面都极其契合,因此他对主人向来是没什么意见的。但在今天,格伦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主人,我还想像之前那样,24小时做您的马。”刚确定关系时,格伦搬来埃德温的家,全职做了半个月的马,那段经历让格伦念念不忘。
“是吗?有多想?”埃德温反问,脸上不动声色。
格伦见埃德温没有立刻拒绝,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像发情的母马一样扭着屁股,高仰着上半身从马厩里探出头,试图用脸颊去蹭埃德温的的手心,当雇佣兵时学会的那些浑话也一股脑往外说:“主人、求求您,我是您豢养的母畜,随您怎么处置我都好……求您教训和鞭打我,贱奴希望能被您使用,求您……”
格伦毫无廉耻地说了一大堆,直到被埃德温的一声轻笑打断:“看来你是真不想当人了啊,奴隶。”
格伦咴叫着回应他,掉过身体撅起湿漉漉的肥逼给埃德温看。埃德温明白他的意思,伸出一只手指微一用力,一段指节就探入了肥熟的软逼里。
“给你三天处理好工作,然后休两个月的假期。”埃德温的手指来回进出着满是褶皱的逼肉,格伦低低喘息着,放肆地扭动流水的筋肉屁股,迎合着主人的指奸,“你也该受一次彻底的、从内至外的调教了,奴隶。”
第四天的早晨,格伦吃完早餐,被埃德温牵回马厩。格伦看到埃德温穿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不是平时颇为绅士的马术服,反而更像是驯马的野性骑手。他感觉下身一阵躁动,锁着皮革束精环的阴茎已经抬头。自从上次被埃德温肏干后,他的阴茎就不再被允许射精,前段时间甚至去太平洋上的伊西丝岛做了男性尿道的结扎手术,变成了一个只能射精、不能排尿的器官。当然,射精也只是理论上的——他这段时间可一次都没有释放过。涨满的睾丸和时刻半硬的马屌根本经不起撩拨,哪怕只要闻到埃德温的味道,他都能激动得勃起。
“你是只乖母马吗,格伦?”埃德温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格伦的额发,格伦也讨好地仰头去蹭埃德温的手心。当然,我当然是——格伦很守规矩地没有说话,一边马咴着一边在心里回答。埃德温站直身体,把缰绳搭上旁边的一米多高的木桩,绕过扶手拉直,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格伦的鼻环上,他立刻被力道牵引着仰高了脖子,露出布满胸毛的硕大胸肌,搭配着强壮的四肢、硬挺的粗屌,像极了一匹昂首挺胸的种马。
“一匹长着阴茎的母马?这可未免有些奇怪了。”格伦听到埃德温说。主人把缰绳系好,将格伦固定成昂首的姿势,再用分腿器确保他的大腿分开。格伦看不见埃德温的动作,只感觉到埃德温微凉的手握住他的茎柱,肉棒立刻兴奋地跳动,暴起根根青筋,精液几乎要从睾丸里激射而出,可惜却被锁精环尽数阻挡。主人摩挲了一会儿,松开握住阴茎的手,捧起格伦暴涨的阴囊仔细观察。
“看来真是积了不少啊。”埃德温只轻轻颠弄阴囊,格伦就感觉下身一阵酸麻,忍不住呻吟着发出咴叫。主人拿出一对皮革小环,套入阴囊根部收紧,格伦仰脖发出一声喘息,感觉到睾丸的出口被外力紧紧束缚,在阴囊环的作用下愈发滚圆饱满,里面积攒的精液几乎要爆裂开来。埃德温再伸到阴茎根部解开束精环,随手撸了两把粗屌,格伦立刻嘶吼着绷紧身体,像野兽一样挺胯试图射精。马眼一张一合,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嗯,不错。”埃德温的手指轻轻捻过格伦干涩的马眼,满意地说,“一匹母马是绝不应该射精的,你说对吗?”他拿出绳子,绳结套进阴茎根部,把格伦的阴囊像网兜似地捆了个扎扎实实,两边囊袋一左一右分开紧贴阴阜;再给勃起的阴茎套上一个银环,在龟头下的冠状沟勒紧,细线的两端连接银环和胸前的乳环,把阴茎完全勒直贴紧小腹,再用捆扎绳束牢柱体,同样向上贴紧。这样,格伦的一副种马屌就被束缚得严严实实,从后背粗粗一看,只能注意到大分的两腿间肥软的阴唇、湿润的穴口和微微外露的小蒂珠,像极了一匹真正的雌畜,雄性器官则彻底被边缘化,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遗漏掉被分开捆紧的双丸和紧贴小腹的粗屌。
格伦发出苦闷的嘶吼。埃德温把他的男性器官完全束缚起来,但没有限制勃起,一想到自己下半身的雄性器官尽数隐藏,只留女逼袒露在外,他就硬得阴茎发疼,紧贴小腹的柱体一突一突地想射精,却因为阴囊环而丝毫不得释放。
埃德温再绕到格伦面前,解下鼻子上的装饰小环,但没有立刻扣上驯马用的畜环,而是先给格伦的两边耳朵都塞进一个指甲大小的无线耳麦,然后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顶部甚至非常形象地做出马耳朵的外形,为格伦套上。格伦立刻感觉到眼前漆黑一片,双耳完全安静,埃德温没有打开耳麦,因此他此时既没有听觉,也没有视觉。头套只开了两个鼻孔和口部,埃德温拿出畜环扣进格伦的鼻中隔,再为他戴上马嚼子,马嚼子是一根横杆,中间的扁平处刚好可以压迫舌面,这样格伦戴上口嚼后,除了粗喘和呻吟,无法发出其他任何声音。埃德温将马嚼子伸出嘴角的两端链条扣上鼻环,这样,除非解下畜环和口嚼,格伦的头套就无法脱下;通过自口嚼和鼻环向后延伸的缰绳,则可以完美地控制马匹的头颅摆动。
头套的底部伸出四条系带,埃德温把其中两条和格伦的乳环分别扣紧,另外两条放长,自后颈拉过脊背,延伸到双腿间的两枚囊丸根部,再一次将阴囊束缚得更加贴紧皮肤,黑色的宽系带捆在阴囊上面,尽管没有完全遮住,但是增加了对阴囊的视觉隐藏感,让人更加难以注意到。主人再给格伦穿戴上新定置的马鞍,座椅的位置是轻便的黑色皮革,下方伸出两宽两窄四条系带。两条细的系带同样绕到胸前固定在双乳,宽的系带则绕过小腹,把阴茎完全压在黑色布料的下面,只能隐约看到柱状的凸起。最后,埃德温再为格伦佩戴好位于膝盖、大腿、手腕手掌马奴用具,全部都是金属支架外面包裹着黑色皮革,既可以保护肌肉不拉伤,也可以固定关节只能朝规定的方向移动,使人无法直立行走,只能像马匹一样行走或者伏身。
“这才像点样子。”埃德温站起来,从头至尾打量脚边的奴隶:男人套着马耳外形的黑色头套,马嚼和畜环从口鼻伸出,连接着缰绳被主人握在手里;乳头被来自前后的几重拉力拽得又红又肿,足有拇指粗长;双腿之间,因为刚刚佩戴器具时的心理快感,肥软熟透的逼口竟已湿透,两片蚌肉似的阴唇微微开合着,任何人只要看到都会被第一时间夺去注意力,甚至注意不到旁边紧紧贴合阴阜的两枚硕大睾丸,只会认为这是一匹彻头彻尾的淫荡母马。
埃德温轻轻一扯缰绳,格伦看不到也听不到,全身的感觉都在被主人牵引的鼻环上,刚被拉扯,立刻敏感地发出一串马咴,随即扭头跟上,亦步亦趋地出了马厩。被完全剥夺视物、听音和说话的权力,阴茎被紧紧压迫在小腹前,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马咴声,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头真正的母马,一头被主人完全控制、不配有任何人格尊严、专门用来驮行、下贱而又淫荡至极的雌畜。
鼻环上的牵引力消失,然后被轻轻拽了两下,这是静止的含义,格伦连忙停下脚步。背上一沉,是埃德温上马了。紧接着逼口猛地挨了一鞭,格伦发出含混的呻吟,迈开脚步往前走。被遮住眼睛爬行的训练他已经做过多次,丝毫没有惊惶,全身心都在主人的指令上。埃德温驾驭着格伦走入后院的私人马场,马场的外围圈比常见的操场小一些,大概有三百米。格伦感觉到他们在绕弯,猜测大概是正在绕着马场走圈,埃德温时不时给他的软逼补上一鞭,督促他匀速行走。
格伦全身心都投入在训练中,本来还在数着脚步,突然阴蒂猛地挨了一鞭,剧烈的刺激瞬间触电般传遍全身,肌肉一阵痉挛。他像马一样抬起上肢嘶鸣一声,猛地往前冲刺。狂奔一段距离后,感觉到连接着口嚼和畜环的缰绳把他的头拽得微偏向左侧,身体本能地也左转,跟随着缰绳的牵引奔跑。因为分心,速度微微慢下来一些,阴蒂上立刻又挨了一鞭,抽得他喉结滚动、呜呜啊啊惨叫着,电流似的快感自阴蒂发散,在身体的每一寸神经内乱窜。他像匹马一样全凭着本能飞奔,唯一可以控制他的就是主人的缰绳。直到埃德温拉扯缰绳,力道自畜环传递到乳环,再传递到下身,格伦感觉到鼻子、乳头、阴囊都传来拉扯的尖锐疼痛,就像被约束的骏马一样,立刻放缓速度然后停下来,口中发出野兽般的粗喘。
“表现得还不错。”埃德温感受到身下雌畜一起一伏的剧烈呼吸,夸奖了一句。但格伦没有听到——他此刻什么都听不到,然后屁股挨了一鞭,连忙迈开步伐慢慢行走起来,边走边平复喘息。他早就感觉不到方向和位置了,完全是凭借本能跟随着主人的指令跑动、停止,越来越像一头彻底的牲畜。他完全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又在马场奔跑了多少里程,只知道主人从他背上下来后,一解下支撑架,他就立刻摊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体力被耗空让他什么都想不了,既没有思想、也没有理智,直到鼻环被牵动,他才晃晃悠悠爬起来,跟随主人去喝水。
如果格伦能看到自己今天跑步的里程和时间,一定会震惊他的训练强度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农场里经常给牲畜蒙住眼睛,失去视觉后的动物往往体能更强。埃德温仔细观察着正在饮水的格伦,确认他的体力已经濒临极限,甚至连支撑身体的四肢都在打颤,于是为他解下马鞍,无声地宣告今日的训练暂结。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会按照这个强度训练格伦,甚至只多不少,只有足够强大的体力训练才能清空大脑,让奴隶更加沉浸于做一头没有思想、没有人格的牲畜,毫无时间的概念,彻底温顺地遵从主人的指令。他为格伦洗干净身体,把他牵到食槽边,把缰绳栓到食槽旁的挂钩上,然后就离开了。
格伦闻到食物的香气,低头尝试性咬了一口,是美味的马食。他看不到也听不到,根本不知道是否到了喂食的时间,另外主人好像好几分钟没有摸他了——是走了吗?他刚挪动一边脚,就感觉到鼻环被扯住,他又轻轻拽了几次,确认畜环的另一边不是主人——他被拴在食槽边了。
这个认知再次让格伦下腹一阵火热。阴茎被束缚的感觉从来没有那么明显过——但他不应该用阴茎的,一匹发情的母马理应只会雌穴流水。他强压下畜茎的痛苦,低头继续进食。以前吃饭时埃德温都会给他解下马嚼,但这次没有,马嚼子始终压迫着舌根,好在从两边嘴角伸出,跨过牙齿的部分似乎是订制的,非常贴合他的槽牙,几乎不影响咀嚼。他记得真正的家养马进食时,也不会解下马嚼子,立刻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点不便。
就在他快把食物吃完时,感觉鼻环重新被牵起来,是主人回来了。于是他立刻转身,跟着主人的牵引离开食槽边,走进马厩,然后被牵到了一个铺着软垫的位置——这是他平时睡觉的畜栏。接着,主人为他解下护具、按摩身体。等主人的触感也消失,格伦尝试着挪动身体,不出意外牵动鼻环——他被拴在畜栏里了。好消息是,按照这个长度,他似乎是可以躺下的。于是他像马一样侧躺下身体,不敢压迫到铁棒似的硬茎,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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