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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2页）

如意闻言却是拍了拍芍药的手，又叹了一口气：&ldo;当初，你陪着我去东巷口，那份情，我心里一直都记着，我当时心里就暗暗发誓，若是有机会，你这份心意，我一定要好好的回报。&rdo;

&ldo;娘娘待奴婢一直很好，是奴婢不争气，惹娘娘伤心了！&rdo;

芍药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心酸。就算先前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但是如今如意与她说的这番话，却足够让她感动。

&ldo;奴婢有自知之明，乖巧伶俐比不得他人、能力本事更是没有，甚至连性情也不是那么讨喜，若非娘娘仁厚，奴婢哪有如今的好日子过。&rdo;

&ldo;这些，都是你应得的。&rdo;

如意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轻声道：&ldo;宫女二十五岁才能够放出宫这个事情，我一直都存在心里，也替你担心着，其他的宫女，我没能力去帮所有的人，但是你我却是不能够看着你那么大年龄放出去，所以私底下与皇上提过。&rdo;

&ldo;娘娘……&rdo;

芍药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起了一阵惊慌，她抬起头看向如意，却见如意继续慢慢道：&ldo;皇上也说，届时甚至可以为你指一门好亲事。&rdo;

&ldo;奴婢不嫁人，奴婢想一辈子留在娘娘身边伺候您！&rdo;

芍药听着这些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又酸又涩，满满的感激，却又有几分悔恨。

&ldo;说什么傻话！&rdo;

如意笑了一下，却又落下了笑容，抬头看向了芍药，轻声道：&ldo;你实话和我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心思！&rdo;

&ldo;娘娘……&rdo;

芍药闻言一惊，睁大了眼睛看向如意。

如意的笑容略带自嘲：&ldo;先时，我就发觉你魂不守舍，但恰好出了蔷薇一事，我也就忽略了，可是今天，我却突然想起，你这种情况根本不是一天两天了……&rdo;

&ldo;娘娘！奴婢该死！&rdo;

芍药扑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她又慌又怕，整张脸上，几乎流满了泪水。

&ldo;这么说，我想的是真的！&rdo;

如意说出这话时，心里还有几分不敢置信。芍药怎么就……她才见了曹瑞几面！

如意先时心里只是一点点的猜测，根本也只是在试探芍药。今晚芍药的异常让她想起了先前之事，芍药开始魂不守舍，根本就是从曹瑞出现那个时候开始的。

&ldo;娘娘，奴婢该死，你罚我吧！是我痴心妄想，是我不守规矩！&rdo;

芍药在如意说出这话的时候，便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她将头重重叩在了地上，整个人哭的颤抖起来。

&ldo;你……你怎么会这样！难道不知道这是死罪吗！宫女都是名义上皇上的女人，你这样子……&rdo;

如意也忍不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流下了眼泪。

&ldo;还有谁知道？你和曹瑞到了那一步？！&rdo;

如意从塌下下来，蹲在了地上，抓住芍药开口问道。

芍药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摇头。

&ldo;有什么好哭的，你说话啊！&rdo;

如意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心里只觉得压抑极了，这眼泪，是为芍药而流还是为自己而流，她根本就是分不清楚。

&ldo;你难道没有听曹姑姑说吗？她连五品官员家的小姐都看不上，你一个宫女出身，你怎么能够这般妄想！&rdo;如意捂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力道：&ldo;我们出身卑微，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们可以想的！&rdo;

&ldo;娘娘……&rdo;

芍药抓住了如意的手，仿佛抓住了浮木一般，哭泣着说道：&ldo;奴婢没有妄想过成为曹将军的妻子，奴婢从来没有想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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