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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公爵在众目睽睽的大街上被手下蒙眼带口塞骑在马背上肏干围观群众被喷了一脸奶（第1页）

「汤姆，你看到谕旨了吗？」

「没有，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喂这班小畜生，怎麽有时间？说吧，有甚麽大事吗？」

「你还真爱惜你这群猪崽。」

「当然，牠们可是我的命根。」

「哎，别说有的没的了。你跟我来吧，我慢慢同你讲。」

「喂！」

汤姆被尤金拉走，两人一溜小跑到鲍德尔斯大街，这条往来都熙来攘往的大路，此时更是难以逼进多一个人。尤金拉住汤姆的手臂一直往前塞，才勉勉强强占到了个还算不错的位置，只要微微昂首就能看清大街全貌。

汤姆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扫视大街，光明神在上，这种被迫得像是三文治的熏火腿的感觉真令人难受。

「尤金，到底甚麽事了？今天的鲍德尔斯大街这麽多人？」

「汤姆，尤金，你们也来看吗？」

一个带着报童帽的少年在比汤姆和尤金更前方的位置打着招呼。

「杰米，你不用送报纸吗？」

「刚送完了，而且就算没送完也不能错过今天啊。」杰高晃着他的小虎牙笑着。

「咻—杰米你又高了，我都快比不过你了。所以你们不要卖关子了，今天有甚麽表演吗？」

杰米睁大了眼睛，难以致信地望住汤姆，眼睛一转又望向了尤金：「你没跟汤姆说：他最喜欢的血腥公爵被贬为奴隶吗？」

「甚麽！？」汤姆的声音难得地叫出了高分贝。

「嘿，汤姆，冷静。」接过旁人眼刀的尤金说。「这件事就今早公告栏上张贴，真假还不知道，里面就讲了查尔斯公爵出卖国家，同尼菲亚帝国私通国情。」

「不只有这点，我听我在公爵府当厨师的表哥说，今早公爵大人还攻击了诺恩陛下。」

「哇—凯夫，你的表哥可不可靠啊？上一次他也说过公爵大人喜欢吃浆果，然後，汤姆摘了好多送到公爵府前，还不是被一一踩烂丢弃了。那一次多浪费。」

「尤金，这可不能怪我，明显是公爵大人不会接受平民的礼物好吧？他连贵族的礼物都不接受，而且——你们没少了一只手或一条腿就很好了。」

「凯夫！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蛋！」

「尤金，停下来！」汤姆劝阻着尤金，正打算再向凯夫问详细时，一声接着一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鲍德尔斯大街街头响起，身穿盔甲的骑士骑着马走在最前，後面的是上百上千的军队，场面声势浩大。

围绕着鲍德尔斯大街好几圈的平民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吱吱喳喳的好奇着接下来的事情，声音快要掩盖了那浩荡而整齐有秩序的脚步声。

「尤金，那不是诺恩陛下的骑士吗？你说…公爵大人会不会真出事了？」相对於其他人的好奇和不以为然，汤姆反而紧张地问着他的好友。

「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但是那个血腥公爵如此凶残又如此…噢，汤姆，你不要这样看我。你知道的，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对公爵大人又畏又惧。他一直罔顾我们平民的性命，又一直随意杀害奴隶，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和美貌，只会有更多人对他恨之入骨。当然，还有他T的身份。」

「尤金，公爵大人是好人，他……」

「对，对，他是好人，他救过你，他是因为十八年前丧夫才会变得如此残暴，对吗？光明神在上，汤姆你那时才四岁！你懂得甚麽了？这几年你一直重复这句话，我耳朵都长茧了。」

「但我并没有说错。」

「如果你下次见到皮特时，有勇气跟他这麽说，我会改口承认我说错话了。」

皮特是一个调香师，他调整的香味很受平民喜欢，有时一些贵族也会买来送给他们的小情人，但是，有一次皮特调制的香水被一位赛利尔的追求者送到了赛利尔面前，当时赛利尔过敏了，算不上太严重，但也不是小事情。

当时赛利尔足足躺床上三天了，他康复了後就立即将那个追求者凌迟，顺便废了皮特的双手和双眼，还割了他的鼻子和舌头，惩罚他调出这样令人难受的「臭味」。

事後，皮特一家因为得罪了赛利尔，生活变得很难捱。虽然事後赛利尔没追究或对皮特一家进行再进一步的报复，但是皮特一家的生活来源都依靠皮特，虽然皮特的鼻子还有嗅觉，但是手没了，目不能视，话不能说，这也难以调出跟之前一样的香水了。如果不是有其他居民的接济，可能他们一家早就已经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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