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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了的往事,还流露出一股童年的悲哀与寂寞。其实,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情。在淡忘了的生活里,再去描画过去的悲哀,显得无比滑稽了,好像这些都不那么真实了,但却是真实存在过的。事实上,我们这一代成了一个偶然的,无奈的目睹者,承受着无法摆脱而又常在梦纠缠着的一代。每到秋叶红了时,本该忘却的东西,却又在我的记忆中复活,她承载着历史的怅惘,静静地品着这一段痛苦。
一九七一年秋,我们搬到了爸爸被关过的林场去了。这也就结束了我幼年探望爸爸的“长征”。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七)往事 我的小学校长
(这是1971年秋)
一九七一年秋,一辆手扶拖拉机把我们搬到了爸爸被关的林场,结束了“我的长征”。本以为这苦难就算结束了,但很多事并不以我们想的发展,实际上我们家是逃出“虎口”又掉进了“狼窝”。听父亲说,这里的人比我在B林场更残酷,有的被关起来不给水喝(姓袁的,赣州人)长达八个月,就喝自己屙的尿。父亲被抓到这里近一年没让洗过澡,这在南方是不可想象的。
这些“寒人”掌了权,没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的,按现在的广告词来说:是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是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学校就被工宣队领导了,除了被打倒的老师离开了学校,就再没有出现过批斗老师的事。新走上这教育岗位上的人,都是红得不能再红的“关系户”,要不就是革命委员会主任的“太太”,或是有一定脸面的贫下中农。听爸爸说,我的小学校长先是工宣队的队长,进住学校后来转为校长。他是江西上高人,姓周,义务兵转业到这里的,原来在林场只是一个普通的砍伐职工。长得还算可以,只是偏矮了些,见到领导总喜欢微微弯腰,随之是嘿嘿地一副狐狸笑脸相迎,显得格外热情,十足的奴才相。这种怪相和病态又使错认为是“好人”,但对待“阶级敌人”那凸出的眼睛,闪烁着一种自鸣得意的狂妄,脖子上暴突起筋很有阶级感情。在火红的年代里,这个校长可是靠打人起来的,浑身有一股革命的激情,对待“反革命”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来炫耀他的革命热情。再加上他的出身是贫下中农,每次在批斗大会都是领喊口号,扮演有高尚志趣的革命者,可谓是杀气腾腾。
他们在革命的名义下,践踏了最基本的人性理念,将阴暗凶残的*一面释放出来。这种对人性无穷无尽的、禽兽般的憎恨渗入了他们的机体。说穿来,*就是一场真的阿Q革命,他们高视阔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听爸爸说他打起人来凶狠,得到他的同乡革委会主任赏识,走上了教育的岗位。很多事无法从历史中找到对应的逻辑性来加以解释,按当时时髦的话说,就是贫下中农管理学校。
这个小学校长在学校里没少打学生,特别是家里没有什么背景的,我们兄弟虽然没被他打过,其实也是怕他七分,自然要安分守己。他打起学生也是往狠里打,好像从不会手软,他最善长的就是用脚踢。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就要你跪下,如果不跪,一顿暴打就免不了,而且是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他打学生从不避嫌,踌躇满志,有恃无恐地在公开场合打,这种时代精神更能展示英雄本色。但打倒了“四人帮”,他立即改变颜色扮演“被*的教师”,写了不少揭露“四人帮”*教育战线的稿子(我想可能大都是从报子上抄的,凭他那点水平是写不出来的),投到广播站,这种人的品行是十分卑劣的,难道这些人都那么健忘?又组织人到我们家抄家,打我父母亲。其中有个女的最为“卖力”,赣州人,姓姚,在*时同老公未婚先孕,被批斗过,挂过破鞋游过街。她本来只是林业队的一名普通职工,就是打我妈妈最出力,调进了林场卫生所。这种人的面孔透着*的聪明劲,脸上还有婊子被嫖后的强烈*,丑态百出地扭动着她那松驰的身体。当然,这一切都由林场革委会和总场革委会撑腰。
这十几年,中国的一切经验理性凝成的理念、秩序都给砸碎了,一切骇人听闻的丑恶,都无法与*相比。*里的所作所为之残暴,连封建帝王也会为之自惭形秽的。在很事实面前,艺术的再现是微不足道的,或不合实际的。*的罪恶长时间保持着一种无法理解的状态,应该说,那些未曾亲自卷入这种极度痛苦之中的人,很难体会到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残忍。
这社会太滑稽了,让人哭笑不得。其实并不奇怪,因为批判“四人帮”的还是“革委会”这伙人,坐在领导位子上的,几乎全是从*中爬上来的,怎么会批判自己,怎么会说自己是“四人帮”的爪牙?但总要人去顶这一“名额”,那还是被整的人。这就是说革命者有权是可塑的,也是最可怕的魅力所在。有人写过这样一段话:“造孽酿灾扪心无愧,毁灭自然生来福分,浮名俗利穷追不舍,春梦秋屁示人昭昭……”
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改革开放,这个养成了一种孜孜以求的高尚的“红色志士”,却又不争气,然而他的劣根性是不能够永远掩盖的;第一批在按摩房里嫖娼,被抓罚款的人就有这位小学校长。有人讽刺说,“这是他祖宗遗传的劣根性苏醒了,跟狗一样改不了吃屎。”
现在想来,那些狂热的“革命战士”,心再红也不是那么纯洁,最后还是灵魂得到肉身的重塑,就如他现在这种表情,狂暴、痛苦、残酷都浮在他憔悴的脸上,伛偻的身材也偏瘦了。在“一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中的“‘敢’字当头”,我的小学校长就这么堕落了,但我不清楚这堕落有的必然逻辑。我就弄不懂那种像“雅利安科族论”的精神支柱,怎么就这么颓塌了,好像也亵渎了他们旧日里追求的理想。真要说穿来,这群劳力治人者哪有什么理想,不过是想通过整他人向上爬,就算再飞扬跋扈终还是个野蛮之人。
2002年秋写
(二十八) 往事 中秋
(这是1971年中秋的事)
我们搬到爸爸被抓到的地方去了,本以为一切也应该结束了,我们会过上人一样的幸福生活。没想那里的革命群众觉悟更高,手段更残忍。像那北风一样呼啸得颇带凄凉,也吹得人透心般的凉。这社会也无情地欺侮和诓骗我这孩子,但我不知是谁的罪恶,谁的可耻!那时的我内心是软弱的,胆怯的。这个世界依然对我来说,还是一窍不通,但我知道谁是最可爱的人——妈妈。
记得那时我十(虚岁)岁了,当时物质特别紧缺,今天的人是难以想象的。再加上我家被定为“军统特务”,这种环境下的生活条件和经济条件是可想而之的,也是这一年,我才知道中国传统节日里,有一个叫中秋节。而且中秋节到了,是要吃月饼,对这月饼没有概念。小时候听妈妈说过月饼一事,可我不知月饼是什么东西,自然就不会注意有中秋节。
爸爸去邻县挑种子回来,有五十五华里的山路。他在县城里买回半斤月饼;哇,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大,这么厚的饼,好大好厚的圆饼,闻起来就诱人,特别是它表面一层深色油光发亮的外表,真美!这就是妈妈以前说的月饼?
爸爸对我们说:“等明天晚上,月儿升到头顶时,才能吃月饼。”
我并不理解爸爸的意思;妈妈把那两块厚厚的大月饼,帮我们保管起来,好像是放在米桶里。这样,我对月饼就有了更深的印象,有这么美的饼。妈妈她看出我们的心思。
“明天过节,反正都是你们吃的。”妈妈在我们睡觉时说,“你们不会等不及吧?”
我们不敢说想吃,赶紧钻进蚊帐里,把馋出来的口水吞回到肚皮里。生活有时就是这么捉弄人,为什么要等到到明天?
第二天清晨,我们兄弟俩都起得很早,那一夜里都梦到那两块月饼,想这月饼的味道。爸爸说这月饼是果仁的,其实果仁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想这东西一定好吃,想一想就能馋出口水。清晨的草地上有一层厚厚的露水,远处的深谷展示着秋的浓雾;东边升起的太阳,从山顶的松树林里射出,把这明媚的早晨照得格外美。我们觉得这时间总是过得这么慢,好像一点都不急……
小草儿闪烁着露珠的光泽,高高的天空是那么明朗,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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