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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1页）

秋天的城市地面，到处飘落着树叶，环卫工人不停的扫啊扫。放眼望去一片凋零，秋雨带来了寒气，怕冷的人们开始穿上秋衣秋裤。可生活依旧车水马龙，人们为了生活奔波在大大小小的角落里面，小心翼翼的活着。可秋天有秋天的美，我们稍不留意就会错过，进入寒冷的冬天。

芬芬感觉身边的人都比自己过得好，比自己会说，比自己胆子大。而自己毕业这么多年一直站在原地不动，挣一点点的工资，还的租房子，吃饭，最后一毛不剩，而自己在这个公司长时间的打压呀，陷入了自我怀疑精神严重内耗中。这天几天公司新来了同事，刚出社会没多久，因为内心觉得程这个人不行，所以不怎么搭理程，程也没有像控制源一样控制住新同事，平常基本都是芬芬带着新人，程打心底里面开始不喜欢，程有意无意的在领导面前一直穿小鞋，说人家大脑不清楚，啥也会不，他带不动，最后有一天新同事休息不在，程又说：“许姐，佩真的不行，这次和芬芬出去量尺寸，又弄错了。”芬芬咯噔一下，不会自己又当抢使了，想想自己前几天因为佩弄得尺寸一塌糊涂，就回公司说到：“佩你下次不能着呢弄，你应该怎么弄，这样才准确。”“我当时脑抽了，在现场你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不好核呀，丢尺寸的呢。”程听见了，就在佩不在的时候告了一状，许总说：“我感觉还行，怎得是你们都说不行。”玲玲说：“确实是了，感觉不聪明的样子。”源和芬芬始终保持沉默。程说：“他以前和我说过他父母离异，可能和家庭教育因素有关，离异的孩子可能走比较...”玲玲坐不住了说到：“我也是离异家庭呀，我觉得还好，还是和他个人有关。”“玲玲你也是。”程惊讶的问道。“对呀。”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芬芬说到：“芬芬你多带带佩，看着孩挺可怜的，咱们在试试不行就让他别来了。”芬芬听到许叫她，她才缓慢的抬起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芬芬已经对程和玲玲厌恶到至极了。就没有说话，低头假装没听见。

可是，当一个人成了某个人或某些人的眼中钉的时候，他们会有意无意的找你茬，又过了没几天，程黑着脸站起身来说到：“来，你跟我来。”**跟在后面一起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门关了，过了一会佩黑着脸出来了，芬芬和源一脸担心的看着佩，佩没有说话，路过玲玲的时候，玲玲问：“程哥找你干嘛？”“没干什么。”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程在里面可能在平复自己的心情，过了一会黑着脸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气氛降到冰点，在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来得知程无缘无故的把佩叫到会议室开始批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着人家，什么没教养了什么，早饭不给他倒水了，等等的一点小事，说佩这不行那不行，人品有问题，佩没有惯着他，“关你屁事，你算啥东西呢。”没等程反应过来直接走了。程彻底火了，他的面子就在此刻掉了一地还好没有其他人，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平复此刻的心情，他生气懊恼，脸不知觉的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他本以为佩会说：“对不起。”或者说：“行，我知道了。”最不济是默不作声，没想到让骂了，他可是他们几个人的老大，许和候也会给他面子的，可恰恰是他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因为面子所以必须搞走佩，并且要尽快。在第二天，看见许和候两人在会议室，程怕撞到什么，但是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敲办公司门，进去又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程出来后，许找佩在茶室聊了好一会，不过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半个小时后，佩出来找玲玲要离职表，源就知道佩要离职了，好不容易和佩玩的正好，两人一起回家约着吃饭等等。

下班的路上佩骑着电动车驮着源说到：“兄弟我明天不来了。”“肯定是程和许那个女人说了啥。”“程，我看见他就恶心，不带的搭理他。”“程来了就没有好事，让我和芬芬帮他作图，钱还没给呢。”“跟他要。”“他说还没签单呢。”“图钱和签单有啥关系，就是不想给你没。”“程这个人呀，太狡猾了，都能把常江搞掉。”“兄弟你打算多会辞职呢，这地方没必要在呆了。”源挠挠头犹豫的想了想说：“我在纠结，主要是现在后半年了，不好找工作。”“我是不干了，在哪还挣不了1000块钱，尤其是助理。”源说：“我一开始冲着秦老师来的，你没见过，后来程才来的，我觉得程和秦老师比起来差远了，他的设计没灵魂，不过人家会抄。”“程他就是个屁。”两人骑着电动车行使在马路上，慢慢的不说话了，风轻轻的吹过，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待，等待下一次的相遇，可是大多都是后会无期，慢慢不在联系。

又有一天下午，程见自己的客户，源有事休息了，程只好带着芬芬出去，在路上就有意无意的问芬芬以后打算干啥，说这个公司不行了，他就不应该来着，来之前常江说的多好多好，来了之后就是这样，他现在就等过年的呢，凑合到年前。有意无意点播纷纷说公司不行了，你们也该走了。芬芬说：“嗯，我知道。”“我想转行，不想干这个了，感觉自己不适合。”程附和着说：“是了，你门女孩找个安稳的工作，挣点钱就行了。”芬芬不想说话了，想的快点到达目的地，到了候，程说：“芬芬你拿着电脑包，，一会找个插座，翻电脑，记笔记。”“行。”而今天的谈话程后来和源说道：“你要替自己考虑了，芬芬说她要转行了。”源惊讶的问：“真的。”“芬芬自己和我说的。”又说了很多等等。可是芬芬到底干嘛自己都不知道。程在领导面前又会怎么说呢。那么就在不多久后的一个上午，候和许叫玲玲在会议室里面，把所有的客户一一碰了一下，问了现在情况，就把大家叫进去，开始问芬芬和程手里面的客户情况。一个一个的碰客户，最后程来的时间短，但是客户比芬芬的还多，芬芬内心冷笑下，‘他娘的让老子背了多少锅呢’。最后候问玲玲网站最近配单情况。玲玲说：“***网，咱们账户已经没钱了，***网就配了没几个单子，***网一个单子也没配。”许总说：“等等，***一个都没有，拿钱呢？不能退。”候说：“那人给你退了，我说了好多回了。”许总说：“玲玲你有网站电话吗？我给打个电话。”许总当场拨通了电话，对方是一个男的，许总正常沟通后，那个男的表示他给争取，许总嗲声的说：“你想想办法吗？我知道你能尽快解决。”等等，挂了电话后，许总说：“好了。”程又说话了：“芬芬，你知道许姐怎么就能办成吗？”芬芬一脸懵内心想，‘他*的哪都有你。’屋内的说了句“不知道。”程拍马屁式的说：“许姐，会用女生的一个天然优势。”芬芬笑了一下。“你没发现许姐这个电话想办法让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不管怎样完成自己的目的，芬芬、玲玲你两多和许姐学着点。”老候一提到许总脸笑的和花一样，打趣道：“她有什么好学的。”微笑温柔的看着许总。许总笑的回了一句：“行行行。”插曲结束会议继续，许总开始说：“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那天和老大聊了聊，也和你们程哥简单的聊了聊，他也同意了。”程说到：“嗯，是了。”芬芬转头瞅了一眼程，没说话，源一直半低着头，目视前方发呆也没说话。而玲玲点了点头，表示也知道。许总接着说到：“我们要转行，网站没钱的不投钱了，老大干这个那天也说了是为了他几十年的情怀，要关了不干也不可能，不舍得。”候立马坐直了，开始讲自己认为的辉煌史，“我以前也辉煌过，在这个行业最旺的时候，我们公司好几十号人，每天早会晚会，大家一起喊口号，我租了一个特别大的铺面。”正在此时老侯想到什么又补充说到：“还有，你们每天早上工作群里的的工作汇报，晚上的工作汇报和总结，你们今天学到了什么，还是要发的，我每天通过这个可以了解你们的工作情况。”老侯目光直接扫射到玲玲的脸上，说到：“玲玲你的起到监督作用，没发就罚钱，早会人少也得开，我写的那几句话，每天你们都的在早会上读一次。”老侯环顾四周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人，芬芬和源低着头好像在认真听他讲话，又好像嫌他啰嗦烦，但是老候继续说到：“这几天谁没发，该罚钱的罚钱，一次50，玲玲你后期统计下，收起来。”“嗯嗯。”玲玲迷离着眼睛点头，表示知道了。老侯把本来要讨论的话题扯远了，源内心想‘早会就是鸡汤，有什么好开的。开完早会还的发早报，预计干啥，晚上还的发晚报，还的说今天学到了啥，真是扯淡。’程想表现出老大说的对，就应该这样的表情，不停的点头。许总看到老侯把话题扯远了，及早的拉回来，说：“我来讲，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候笑的说：“咋了吗？我哪会辉煌的时候挣了两千万。”“昂，对对对，老大那会也是挣到过大钱，和我说过。”程听到后附和的说：“老大，你讲讲你的辉煌史，让我们也学习学习。”玲玲笑着说到：“就是，讲一讲，让我们听听。”芬芬内心只有厌烦，厌烦这的所有人，他不想讨好，所以没有说话，只是微笑了一下。源抬起头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沉思。“我那会做的可大了，挣了钱投资好几个大饭店，就在***地方。”“老大你还在那开过饭店。”许总说到，又继续补充了一句说到：“可以呀。”老候听到夸奖后，突然神采奕奕，虚荣心瞬间满足了。程也说到：“就是了老大。”老侯接着说到：“最后在前几年因为查整顿，市场经济不好吃饭的人少了，坚持了一段时间倒闭了，又全陪了。我哪会去**个市做***生意，我又跑到**做**生意。嗨呀我那会花钱如流水。”“可以呀。”许总、程、玲玲满脸的笑容迎合着。芬芬一脸的狐疑，源表情没有变。芬芬的目光游离到了窗外。老侯继续说：“那会干咱么这行，一个单子，利润一半，公司也大，最后投资别的又全赔了，我关在家里面三个月，就在呆在我自己的那个卧室，不出门，后来我又从零开始到现在。”候讲这些可能是想让大家知道，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是个很牛的人，究竟是不是不得而知。继续说到：“我现在又是从零开始转行现在我和你们许总干的这个行业，我当时一毛钱没有，啥都不同。蹲在**地的一个场子，等**人，我黑球球的，当时拦着那个领导把人家吓一跳，我也是别人稍微搭了个桥，我没钱但是我就敢干，但是我成了，我还做为中间人，挣了几万块钱。”老候的一贯做法就是恳蒙鬼片，利润最大化，他还在用以前的套路赶着本质行业，可是客户已经对这个行业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认知，大家也不都是傻子，所以他在压榨过三个工地后，工地质量没法说，工人工费不给，说是给工长，可是工长好像跑路了，所以干不下去了。等等许总打断了老侯的话说到：“我来给大家讲，我们现在在干嘛。”她指着黑板，黑板上面写的画着。她又说到：“我当初第一次和老大干的时候，老大把我带到***地方，就告诉我找***人盖章就完了，没说任何话，他就去找别人了，我自己一头雾水的去，但是那位领导最后对我印象特别好、特别深，还和老大好几次提起我。”许看向了候，大家也集体看候，候嘿嘿笑着说：“是了是了，你们许总特别牛。”许又在黑板上讲了具体干什么的，大家没怎么听懂，但知道是干中间那个拉线人的，最后转中间差价。最后说到：“我希望大家继续和我们干，咱们年底分红，目前看挺好的。”候说：“他们能干啥。”“怎么干不了，咱们每次出去带上，或者他们两两组合，干一次就知道了。”“行行行，你说了算。”老侯说到。开始一一的问大家愿不愿意，大家当时都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下来许总说：“这不是马上中秋节了，咱们需要送礼，我和候哥要出彩，并且咱们送李的地方不在一个地方，程和玲玲你们两人。”突然想到人手不够，就说：“常江呢，他是不是还开咱们公司商务车的呢。”玲玲说：“常总，把钥匙给我了，在我抽屉里。”候突然冷声冷气的说到：“我让他好好反省，左后一个工地他负责完，他给承担的责任必须的承担。”玲玲心想‘怪不得，常总的报销老侯一直不给报，常总又着急，但是又没办法呢。’程说到：“最近没看见常江呀。”“辞退了，工地弄得一塌糊涂，他也没脸呆了。”大家被老侯的话说的打寒颤，候又恢复了他以往的面无表情，说话都哼着粗气，感觉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程见到这情形赶快闭嘴，以免祸及到自己，安安心心的度过几个月。候没好气的看向芬芬说到：“你那个快要签单的客户怎么样了，抓紧联系的啊。”芬芬倒吸一口气说到：“我上午刚联系了，打算约明天，客户最近忙，单位有活动呢。”程说到：“客户要看的材料准备好了，价格都问好了？”芬芬让这个恶心人，已经恶心到家了，没好气的说：“准备好了，都在外面放的呢。”芬芬没有说出你眼睛瞎啊，还是当着领导面控制住了。许说：“我给常江打个电话，让他和芬芬一组去送礼去。”事情敲定，会议结束。

转眼就是第二天，大家一早来公司，芬芬和玲玲一起帮许总整理礼盒，把买的不值钱的东西装在看上去高大上的礼盒里面。最后分批搬到自己的要坐的车上。“常江你开商务车吧。”常江和芬芬被分配到了偏远的山沟里面，程和玲玲在市区里面早早的就结束了，源自己在公司呆着，无聊的看着电脑。而常江和芬芬起早就走，到去了一个地等一个人，等到天黑又绕道另一个地方，最后下起了雨，走在弯曲的山路上，眼前一片雾蒙蒙，差点翻到山下。幸好常江及时刹住了车，一能见度0的情况下，两人抹黑慢慢的往前开，芬芬心的跳到嗓子眼了，想的这破公司非呆不可吗，候下一个PK的目标肯定是自己，不能像其他的员工一样狼狈的走，要自己主动走，管他有钱没钱呢。在成思中，常江说：“芬芬，你给候哥和许姐拍个视频。”芬芬把大雾弥漫的场景发在群里，许说：“常江你们慢点，还的多长时间回来。”“3个小时。”常江在间隙中发语音恢复着许。芬芬看着外面，天和山都隐退在这大雾中，大雾吞噬着前方，人们只能慢慢的摸索前进，在山间的尽头，雾小了，路慢慢的出现了，远处的灯光告诉我们小心有车，大家还在小心意义的前进。知道大雾完全消失在眼前，我们加紧油门彻底放心的往前驶去，而我们的人生也在迷雾中慢慢前行。秋雨在冰冷的地面下，反照着城市的灯光，芬芬他们疲惫的回来了，常江说到：“芬芬，你让许姐放心，就说咱们回来了。”芬芬说：“行。”“我们回来了。”可是此刻已经十一点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又补充到“常江，你先把车开会去，明天在开到公司吧。”芬芬把语音给常江江听，常江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恢复到：“好的，许姐，你们忙了一天也早点休息吧。”又安静了，芬芬下车，仿佛世界都安静了，经历了这场送礼后，她明白了，自己不会做事不会说话，但是我们每个人有自己的活法，挣两三千，工资，没必要卖命，更不想在消耗自己，也因再此公司后更不想和人打交道，更恐惧和人沟通。对一个人的阴影伤害是一步一步的，芬芬跳出来的太晚了，犹豫的性格让她一直不能前进，我要离职。

第二天的早上，程十一点了才到公司，常江刚好也过来送钥匙。两人见面很客气的说了几句，常江悄悄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司，做了很久才出来，“玲玲，你进来一下。”玲玲进去后，常江问了问玲玲报销的事情，玲玲说：“候总说你的报销不给报，让你自己找候总呢。”常江心想，‘麻烦了，老大不会真的不给我钱了吧。’“还有你的工资从这个月就不发了。”常江憨厚的笑了笑，他的贪婪和小聪明全隐藏在肚子里面，本以为没人知道，可是他的小聪明大家都清楚。常江信心满满的认为候不会开除他，没想到他也是那么多弃子中的一个，玲玲笑着说：“常总你这几天忙啥呢，都没怎么见你。”“咱们昨天不是见过面吗。”常江问号的脸无辜的看着玲玲，两人哈哈哈大笑。外面突然听到里面的笑声，程说：“这两人是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芬芬和源保持沉默。现在他俩就是这个公司食物链的最低端，接下来的弃子。

人有的时候，要做决定需要个契机，就比如说芬芬和源。下午程突然说：“芬芬、源你们要不辞职吧，公司现在的情况呆着也没意思。”芬芬和源先是一惊，没说话，程接着说：“我也想走，可是现在辞职不好找工作。”玲玲说：“我也不想干了。”“常江和我说多好多好，来了完全不一样。”芬芬和源对视一眼，芬芬说：“嗯嗯，我打算辞职呀。”源说：“我过段时间再说吧。”“芬芬你打算多会走？”程问道。芬芬明白了，明显赶人了吗，她和源现在就是那个多余人了。“芬芬，说等许总他们回来的。”程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源犹豫了好久说：“芬芬，我也不干了，咱一起走。”“那咱们跟谁说呢。”芬芬说到。玲玲说：“源你也不干了。”源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程在捻他和芬芬，源说：“我先给程哥打个电话。”程说道：“你想好了就行，和许姐说一下。”源给许打电话说到：“我和芬芬明天先辞职不来了。”“你两等我明天早上来了再说，你两明天早上来趟公司。”“行行行。”芬芬和源激动的打印了离职申请，期盼着第二天快点到来。程下午也没有回来，在三四点的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芬芬抬头看认出是工地上的工人，说到：“老板不在。”“多会回来呢？”“今天不一定回来。”电工站在门口，没有走。芬芬又说：“你不行进来坐会，等等。”工人小心意义的进来。芬芬去拿一次性纸杯到了一杯水说到：“喝点水坐会，不过他们领导都不在，我们也不敢保证下午会回来。”“行，我等等吧。”工人无聊的坐在那，大家都静悄悄的，玲玲问道：“工费还没给你们？”“没有，一直拖着，工长让找常江，常江说他不管，我只能来公司了。”玲玲说：“我听许总说已经把钱给了工长了，工长拿钱跑了。”芬芬疑惑道：“候总不是和工长认识，熟人吗？”“不知道。”工人干活拿不到钱又没办法，做人做事太缺德了，工人足足等了一下午，晚上了看的老板不回来了，才起身走了，玲玲心里面明白这个钱不好要，不一定能要到，就怕那一天工资不给发了，芬芬、源明天辞职，自己该留下还是走，留下干啥呢，走又。。。

人性是贪婪的，总觉得自己得到的利益太少，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那么就开始想法设法一层一层的压榨，最后最底层的干最苦的活，挣最少的钱，甚至有时候拿不到自己仅有的一点劳动回报，还被侮辱的一无是处。

秋天的城市地面，到处飘落着树叶，环卫工人不停的扫啊扫。放眼望去一片凋零，秋雨带来了寒气，怕冷的人们开始穿上秋衣秋裤。可生活依旧车水马龙，人们为了生活奔波在大大小小的角落里面，小心翼翼的活着。可秋天有秋天的美，我们稍不留意就会错过，进入寒冷的冬天。

芬芬感觉身边的人都比自己过得好，比自己会说，比自己胆子大。而自己毕业这么多年一直站在原地不动，挣一点点的工资，还的租房子，吃饭，最后一毛不剩，而自己在这个公司长时间的打压呀，陷入了自我怀疑精神严重内耗中。这天几天公司新来了同事，刚出社会没多久，因为内心觉得程这个人不行，所以不怎么搭理程，程也没有像控制源一样控制住新同事，平常基本都是芬芬带着新人，程打心底里面开始不喜欢，程有意无意的在领导面前一直穿小鞋，说人家大脑不清楚，啥也会不，他带不动，最后有一天新同事休息不在，程又说：“许姐，佩真的不行，这次和芬芬出去量尺寸，又弄错了。”芬芬咯噔一下，不会自己又当抢使了，想想自己前几天因为佩弄得尺寸一塌糊涂，就回公司说到：“佩你下次不能着呢弄，你应该怎么弄，这样才准确。”“我当时脑抽了，在现场你说完我才反应过来。”“不好核呀，丢尺寸的呢。”程听见了，就在佩不在的时候告了一状，许总说：“我感觉还行，怎得是你们都说不行。”玲玲说：“确实是了，感觉不聪明的样子。”源和芬芬始终保持沉默。程说：“他以前和我说过他父母离异，可能和家庭教育因素有关，离异的孩子可能走比较...”玲玲坐不住了说到：“我也是离异家庭呀，我觉得还好，还是和他个人有关。”“玲玲你也是。”程惊讶的问道。“对呀。”许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向芬芬说到：“芬芬你多带带佩，看着孩挺可怜的，咱们在试试不行就让他别来了。”芬芬听到许叫她，她才缓慢的抬起头，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芬芬已经对程和玲玲厌恶到至极了。就没有说话，低头假装没听见。

可是，当一个人成了某个人或某些人的眼中钉的时候，他们会有意无意的找你茬，又过了没几天，程黑着脸站起身来说到：“来，你跟我来。”**跟在后面一起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门关了，过了一会佩黑着脸出来了，芬芬和源一脸担心的看着佩，佩没有说话，路过玲玲的时候，玲玲问：“程哥找你干嘛？”“没干什么。”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程在里面可能在平复自己的心情，过了一会黑着脸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气氛降到冰点，在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后来得知程无缘无故的把佩叫到会议室开始批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着人家，什么没教养了什么，早饭不给他倒水了，等等的一点小事，说佩这不行那不行，人品有问题，佩没有惯着他，“关你屁事，你算啥东西呢。”没等程反应过来直接走了。程彻底火了，他的面子就在此刻掉了一地还好没有其他人，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平复此刻的心情，他生气懊恼，脸不知觉的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他本以为佩会说：“对不起。”或者说：“行，我知道了。”最不济是默不作声，没想到让骂了，他可是他们几个人的老大，许和候也会给他面子的，可恰恰是他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因为面子所以必须搞走佩，并且要尽快。在第二天，看见许和候两人在会议室，程怕撞到什么，但是犹豫了片刻还是敲了敲办公司门，进去又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程出来后，许找佩在茶室聊了好一会，不过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半个小时后，佩出来找玲玲要离职表，源就知道佩要离职了，好不容易和佩玩的正好，两人一起回家约着吃饭等等。

下班的路上佩骑着电动车驮着源说到：“兄弟我明天不来了。”“肯定是程和许那个女人说了啥。”“程，我看见他就恶心，不带的搭理他。”“程来了就没有好事，让我和芬芬帮他作图，钱还没给呢。”“跟他要。”“他说还没签单呢。”“图钱和签单有啥关系，就是不想给你没。”“程这个人呀，太狡猾了，都能把常江搞掉。”“兄弟你打算多会辞职呢，这地方没必要在呆了。”源挠挠头犹豫的想了想说：“我在纠结，主要是现在后半年了，不好找工作。”“我是不干了，在哪还挣不了1000块钱，尤其是助理。”源说：“我一开始冲着秦老师来的，你没见过，后来程才来的，我觉得程和秦老师比起来差远了，他的设计没灵魂，不过人家会抄。”“程他就是个屁。”两人骑着电动车行使在马路上，慢慢的不说话了，风轻轻的吹过，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待，等待下一次的相遇，可是大多都是后会无期，慢慢不在联系。

又有一天下午，程见自己的客户，源有事休息了，程只好带着芬芬出去，在路上就有意无意的问芬芬以后打算干啥，说这个公司不行了，他就不应该来着，来之前常江说的多好多好，来了之后就是这样，他现在就等过年的呢，凑合到年前。有意无意点播纷纷说公司不行了，你们也该走了。芬芬说：“嗯，我知道。”“我想转行，不想干这个了，感觉自己不适合。”程附和着说：“是了，你门女孩找个安稳的工作，挣点钱就行了。”芬芬不想说话了，想的快点到达目的地，到了候，程说：“芬芬你拿着电脑包，，一会找个插座，翻电脑，记笔记。”“行。”而今天的谈话程后来和源说道：“你要替自己考虑了，芬芬说她要转行了。”源惊讶的问：“真的。”“芬芬自己和我说的。”又说了很多等等。可是芬芬到底干嘛自己都不知道。程在领导面前又会怎么说呢。那么就在不多久后的一个上午，候和许叫玲玲在会议室里面，把所有的客户一一碰了一下，问了现在情况，就把大家叫进去，开始问芬芬和程手里面的客户情况。一个一个的碰客户，最后程来的时间短，但是客户比芬芬的还多，芬芬内心冷笑下，‘他娘的让老子背了多少锅呢’。最后候问玲玲网站最近配单情况。玲玲说：“***网，咱们账户已经没钱了，***网就配了没几个单子，***网一个单子也没配。”许总说：“等等，***一个都没有，拿钱呢？不能退。”候说：“那人给你退了，我说了好多回了。”许总说：“玲玲你有网站电话吗？我给打个电话。”许总当场拨通了电话，对方是一个男的，许总正常沟通后，那个男的表示他给争取，许总嗲声的说：“你想想办法吗？我知道你能尽快解决。”等等，挂了电话后，许总说：“好了。”程又说话了：“芬芬，你知道许姐怎么就能办成吗？”芬芬一脸懵内心想，‘他*的哪都有你。’屋内的说了句“不知道。”程拍马屁式的说：“许姐，会用女生的一个天然优势。”芬芬笑了一下。“你没发现许姐这个电话想办法让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不管怎样完成自己的目的，芬芬、玲玲你两多和许姐学着点。”老候一提到许总脸笑的和花一样，打趣道：“她有什么好学的。”微笑温柔的看着许总。许总笑的回了一句：“行行行。”插曲结束会议继续，许总开始说：“我们公司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我那天和老大聊了聊，也和你们程哥简单的聊了聊，他也同意了。”程说到：“嗯，是了。”芬芬转头瞅了一眼程，没说话，源一直半低着头，目视前方发呆也没说话。而玲玲点了点头，表示也知道。许总接着说到：“我们要转行，网站没钱的不投钱了，老大干这个那天也说了是为了他几十年的情怀，要关了不干也不可能，不舍得。”候立马坐直了，开始讲自己认为的辉煌史，“我以前也辉煌过，在这个行业最旺的时候，我们公司好几十号人，每天早会晚会，大家一起喊口号，我租了一个特别大的铺面。”正在此时老侯想到什么又补充说到：“还有，你们每天早上工作群里的的工作汇报，晚上的工作汇报和总结，你们今天学到了什么，还是要发的，我每天通过这个可以了解你们的工作情况。”老侯目光直接扫射到玲玲的脸上，说到：“玲玲你的起到监督作用，没发就罚钱，早会人少也得开，我写的那几句话，每天你们都的在早会上读一次。”老侯环顾四周看了看其他的几个人，芬芬和源低着头好像在认真听他讲话，又好像嫌他啰嗦烦，但是老候继续说到：“这几天谁没发，该罚钱的罚钱，一次50，玲玲你后期统计下，收起来。”“嗯嗯。”玲玲迷离着眼睛点头，表示知道了。老侯把本来要讨论的话题扯远了，源内心想‘早会就是鸡汤，有什么好开的。开完早会还的发早报，预计干啥，晚上还的发晚报，还的说今天学到了啥，真是扯淡。’程想表现出老大说的对，就应该这样的表情，不停的点头。许总看到老侯把话题扯远了，及早的拉回来，说：“我来讲，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候笑的说：“咋了吗？我哪会辉煌的时候挣了两千万。”“昂，对对对，老大那会也是挣到过大钱，和我说过。”程听到后附和的说：“老大，你讲讲你的辉煌史，让我们也学习学习。”玲玲笑着说到：“就是，讲一讲，让我们听听。”芬芬内心只有厌烦，厌烦这的所有人，他不想讨好，所以没有说话，只是微笑了一下。源抬起头看了看又低下头，继续沉思。“我那会做的可大了，挣了钱投资好几个大饭店，就在***地方。”“老大你还在那开过饭店。”许总说到，又继续补充了一句说到：“可以呀。”老候听到夸奖后，突然神采奕奕，虚荣心瞬间满足了。程也说到：“就是了老大。”老侯接着说到：“最后在前几年因为查整顿，市场经济不好吃饭的人少了，坚持了一段时间倒闭了，又全陪了。我哪会去**个市做***生意，我又跑到**做**生意。嗨呀我那会花钱如流水。”“可以呀。”许总、程、玲玲满脸的笑容迎合着。芬芬一脸的狐疑，源表情没有变。芬芬的目光游离到了窗外。老侯继续说：“那会干咱么这行，一个单子，利润一半，公司也大，最后投资别的又全赔了，我关在家里面三个月，就在呆在我自己的那个卧室，不出门，后来我又从零开始到现在。”候讲这些可能是想让大家知道，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是个很牛的人，究竟是不是不得而知。继续说到：“我现在又是从零开始转行现在我和你们许总干的这个行业，我当时一毛钱没有，啥都不同。蹲在**地的一个场子，等**人，我黑球球的，当时拦着那个领导把人家吓一跳，我也是别人稍微搭了个桥，我没钱但是我就敢干，但是我成了，我还做为中间人，挣了几万块钱。”老候的一贯做法就是恳蒙鬼片，利润最大化，他还在用以前的套路赶着本质行业，可是客户已经对这个行业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认知，大家也不都是傻子，所以他在压榨过三个工地后，工地质量没法说，工人工费不给，说是给工长，可是工长好像跑路了，所以干不下去了。等等许总打断了老侯的话说到：“我来给大家讲，我们现在在干嘛。”她指着黑板，黑板上面写的画着。她又说到：“我当初第一次和老大干的时候，老大把我带到***地方，就告诉我找***人盖章就完了，没说任何话，他就去找别人了，我自己一头雾水的去，但是那位领导最后对我印象特别好、特别深，还和老大好几次提起我。”许看向了候，大家也集体看候，候嘿嘿笑着说：“是了是了，你们许总特别牛。”许又在黑板上讲了具体干什么的，大家没怎么听懂，但知道是干中间那个拉线人的，最后转中间差价。最后说到：“我希望大家继续和我们干，咱们年底分红，目前看挺好的。”候说：“他们能干啥。”“怎么干不了，咱们每次出去带上，或者他们两两组合，干一次就知道了。”“行行行，你说了算。”老侯说到。开始一一的问大家愿不愿意，大家当时都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下来许总说：“这不是马上中秋节了，咱们需要送礼，我和候哥要出彩，并且咱们送李的地方不在一个地方，程和玲玲你们两人。”突然想到人手不够，就说：“常江呢，他是不是还开咱们公司商务车的呢。”玲玲说：“常总，把钥匙给我了，在我抽屉里。”候突然冷声冷气的说到：“我让他好好反省，左后一个工地他负责完，他给承担的责任必须的承担。”玲玲心想‘怪不得，常总的报销老侯一直不给报，常总又着急，但是又没办法呢。’程说到：“最近没看见常江呀。”“辞退了，工地弄得一塌糊涂，他也没脸呆了。”大家被老侯的话说的打寒颤，候又恢复了他以往的面无表情，说话都哼着粗气，感觉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程见到这情形赶快闭嘴，以免祸及到自己，安安心心的度过几个月。候没好气的看向芬芬说到：“你那个快要签单的客户怎么样了，抓紧联系的啊。”芬芬倒吸一口气说到：“我上午刚联系了，打算约明天，客户最近忙，单位有活动呢。”程说到：“客户要看的材料准备好了，价格都问好了？”芬芬让这个恶心人，已经恶心到家了，没好气的说：“准备好了，都在外面放的呢。”芬芬没有说出你眼睛瞎啊，还是当着领导面控制住了。许说：“我给常江打个电话，让他和芬芬一组去送礼去。”事情敲定，会议结束。

转眼就是第二天，大家一早来公司，芬芬和玲玲一起帮许总整理礼盒，把买的不值钱的东西装在看上去高大上的礼盒里面。最后分批搬到自己的要坐的车上。“常江你开商务车吧。”常江和芬芬被分配到了偏远的山沟里面，程和玲玲在市区里面早早的就结束了，源自己在公司呆着，无聊的看着电脑。而常江和芬芬起早就走，到去了一个地等一个人，等到天黑又绕道另一个地方，最后下起了雨，走在弯曲的山路上，眼前一片雾蒙蒙，差点翻到山下。幸好常江及时刹住了车，一能见度0的情况下，两人抹黑慢慢的往前开，芬芬心的跳到嗓子眼了，想的这破公司非呆不可吗，候下一个PK的目标肯定是自己，不能像其他的员工一样狼狈的走，要自己主动走，管他有钱没钱呢。在成思中，常江说：“芬芬，你给候哥和许姐拍个视频。”芬芬把大雾弥漫的场景发在群里，许说：“常江你们慢点，还的多长时间回来。”“3个小时。”常江在间隙中发语音恢复着许。芬芬看着外面，天和山都隐退在这大雾中，大雾吞噬着前方，人们只能慢慢的摸索前进，在山间的尽头，雾小了，路慢慢的出现了，远处的灯光告诉我们小心有车，大家还在小心意义的前进。知道大雾完全消失在眼前，我们加紧油门彻底放心的往前驶去，而我们的人生也在迷雾中慢慢前行。秋雨在冰冷的地面下，反照着城市的灯光，芬芬他们疲惫的回来了，常江说到：“芬芬，你让许姐放心，就说咱们回来了。”芬芬说：“行。”“我们回来了。”可是此刻已经十一点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又补充到“常江，你先把车开会去，明天在开到公司吧。”芬芬把语音给常江江听，常江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恢复到：“好的，许姐，你们忙了一天也早点休息吧。”又安静了，芬芬下车，仿佛世界都安静了，经历了这场送礼后，她明白了，自己不会做事不会说话，但是我们每个人有自己的活法，挣两三千，工资，没必要卖命，更不想在消耗自己，也因再此公司后更不想和人打交道，更恐惧和人沟通。对一个人的阴影伤害是一步一步的，芬芬跳出来的太晚了，犹豫的性格让她一直不能前进，我要离职。

第二天的早上，程十一点了才到公司，常江刚好也过来送钥匙。两人见面很客气的说了几句，常江悄悄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司，做了很久才出来，“玲玲，你进来一下。”玲玲进去后，常江问了问玲玲报销的事情，玲玲说：“候总说你的报销不给报，让你自己找候总呢。”常江心想，‘麻烦了，老大不会真的不给我钱了吧。’“还有你的工资从这个月就不发了。”常江憨厚的笑了笑，他的贪婪和小聪明全隐藏在肚子里面，本以为没人知道，可是他的小聪明大家都清楚。常江信心满满的认为候不会开除他，没想到他也是那么多弃子中的一个，玲玲笑着说：“常总你这几天忙啥呢，都没怎么见你。”“咱们昨天不是见过面吗。”常江问号的脸无辜的看着玲玲，两人哈哈哈大笑。外面突然听到里面的笑声，程说：“这两人是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芬芬和源保持沉默。现在他俩就是这个公司食物链的最低端，接下来的弃子。

人有的时候，要做决定需要个契机，就比如说芬芬和源。下午程突然说：“芬芬、源你们要不辞职吧，公司现在的情况呆着也没意思。”芬芬和源先是一惊，没说话，程接着说：“我也想走，可是现在辞职不好找工作。”玲玲说：“我也不想干了。”“常江和我说多好多好，来了完全不一样。”芬芬和源对视一眼，芬芬说：“嗯嗯，我打算辞职呀。”源说：“我过段时间再说吧。”“芬芬你打算多会走？”程问道。芬芬明白了，明显赶人了吗，她和源现在就是那个多余人了。“芬芬，说等许总他们回来的。”程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源犹豫了好久说：“芬芬，我也不干了，咱一起走。”“那咱们跟谁说呢。”芬芬说到。玲玲说：“源你也不干了。”源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程在捻他和芬芬，源说：“我先给程哥打个电话。”程说道：“你想好了就行，和许姐说一下。”源给许打电话说到：“我和芬芬明天先辞职不来了。”“你两等我明天早上来了再说，你两明天早上来趟公司。”“行行行。”芬芬和源激动的打印了离职申请，期盼着第二天快点到来。程下午也没有回来，在三四点的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芬芬抬头看认出是工地上的工人，说到：“老板不在。”“多会回来呢？”“今天不一定回来。”电工站在门口，没有走。芬芬又说：“你不行进来坐会，等等。”工人小心意义的进来。芬芬去拿一次性纸杯到了一杯水说到：“喝点水坐会，不过他们领导都不在，我们也不敢保证下午会回来。”“行，我等等吧。”工人无聊的坐在那，大家都静悄悄的，玲玲问道：“工费还没给你们？”“没有，一直拖着，工长让找常江，常江说他不管，我只能来公司了。”玲玲说：“我听许总说已经把钱给了工长了，工长拿钱跑了。”芬芬疑惑道：“候总不是和工长认识，熟人吗？”“不知道。”工人干活拿不到钱又没办法，做人做事太缺德了，工人足足等了一下午，晚上了看的老板不回来了，才起身走了，玲玲心里面明白这个钱不好要，不一定能要到，就怕那一天工资不给发了，芬芬、源明天辞职，自己该留下还是走，留下干啥呢，走又。。。

人性是贪婪的，总觉得自己得到的利益太少，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那么就开始想法设法一层一层的压榨，最后最底层的干最苦的活，挣最少的钱，甚至有时候拿不到自己仅有的一点劳动回报，还被侮辱的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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