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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见人跪好,侧过身从助理手中接过另一瓶焚身,接着他轻轻地搂住奴隶的肩膀,凑到人的耳边轻声说道,“阿故,记住,不允许射。”
话毕,他伸手解开了一直紧紧束缚着奴隶阴茎根部的那根绸带,转手就扔在了地上。
失去了任何外界束缚的阴茎性致高涨得随时处在射精的边缘,然而不能射就像一条不能触犯的戒规,阿故明白,这就是调教师对他的惩罚——不再给予他任何外界的辅助,他必须靠自己变态的忍耐强迫自己不能射,否则这一次,他莫名的相信,冥河一定会彻底放弃他,他也将彻底失去当一个有价值的奴隶的机会。
冥河说完就不再多一句废话,焚身冰凉的液体倾倒在阿故的胸前,犹如危险的毒蛇吐着信子在他身上蜿蜒而过。调教师的手法高明而挑逗,他将液体打着圈地涂抹在奴隶胸前两片柔软的乳肉上,手掌整个按压上去,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感受到开始变得越发灼热的温度,以及逐渐硬挺的乳头顶在了手掌中心。
他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边伸出双手来捧着两片有些发烫的乳肉,以为观众们提供最佳的观赏角度。阿故原本薄而平的胸乳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变得肿胀起来,两只乳头的颜色也从淡粉变成了深红,挺立在乳肉上,还因周遭带着凉意的空气而激起了些许小粒的疙瘩。冥河的手指纤长而有力,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发硬的乳头,惹得手下的奴隶忍不住地轻声喘叫了起来,他用力地搓弄碾压着那对脆弱又敏感的乳头,力道大得甚至让阿故感到了疼痛。可是在焚身的作用下,痛苦只是将阿故带入极乐的垫脚石,他感受到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放大在了胸前,方才因为恐惧而消退的情热再次更加汹涌地卷土重来,他努力保持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却又忍不住地想要扭动着身体,渴望能够让调教师更多地抚摸他,也给予他更多的宣泄欲望的出口。
冥河看到奴隶胸前已然是一片漂亮嫩粉色的肿胀乳肉,以及两只在揉搓下胀大了几乎一倍,更显硬挺和偾张的乳头,从助手递过来的托盘里拿来一对并未垫着任何软胶,赤裸裸地暴露着尖锐锯齿的乳夹,毫不犹豫地捏开咬上了阿故的两只乳头。
“啊啊……呃啊……求您……”本就被挑逗着敏感到了极点的乳头猛然被如此尖锐的乳夹狠狠一口咬住,原本挺立的乳头一瞬间几乎被夹得扁平,阿故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声叫了出来,那感觉就有如一把锋利的小刀直直地插进他的乳头,太过尖利的疼痛几乎让他瞬间冒了一额头细密的冷汗,就连背在身后的手也紧握得似乎连指甲都快要扣进肉里。
上完了乳夹,冥河走到旁侧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个在情欲与折磨边缘摇摇欲坠的奴隶,脆弱得似乎一击即碎的神情,泛红的眼角,死死咬住的苍白嘴唇,粉霞覆盖的玉体横陈,颤巍巍的昂扬分身,微微发着抖的大腿,以及最惹人注目的胸乳,一片红嫩的云蒸霞蔚中点缀着两粒被凌虐的乳头,乳夹上还缀着两颗蓝宝石,像极了在云霞中闪着光亮的晚星。
——可是,还不够。
冥河想起表演前老板找他说的话,说这场表演务必将阿故逼到极限,虽然他带阿故的时间不算长,但也足够让他摸清这个奴隶的底线到底在哪,而现在,还远远未到。
不过说回来,虽然老板话止于此,但其中理由他也能隐约猜到一些。毕竟这个奴隶是一个月前老板临时丢给自己的,而且这个奴隶的这张脸似乎想要他忘记也很难——这不是尹牧手里那个闹得人三年如一日般暴躁的私奴吗?怎么被扔过来要当拍卖品了?还有尹牧人呢?怎么这么碰巧在这段时间出差不在……不过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些,而是——
冥河淡淡地看着跪在那还在欲望和痛苦里挣扎的奴隶,回想起一个月前人带到他面前时的表现以及他自己差点在老板面前失态的讶异。不过好在他本身就不是个多事的人,比起去探究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冥河更愿意做的只是完成老板吩咐的任务罢了——估计这也是老板选择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他手上的原因,他很是无语地想。
而这头焚身弥漫的药性却让阿故仿佛陷入了火海,他看不到台下的人,也看不见台上落在自己周遭的光,他只能看见四处都是跳动的火焰将他包围,灼热的焰苗舔舐着他的皮肤,顺着毛孔钻进他的身体,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并燃烧。
他恍惚中看见有人向他靠近,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似乎是想追随者这份凉意,他扬起脸努力地想要蹭着那人的手掌,却被摩挲了两下后无情撇开。而就在他还在炙热中回味着方才的凉意之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的乳头处再度袭来,这次不仅仅是那种尖锐的刺痛,而且还有一股更加生猛的,被重力拉扯的钝痛,好似有把钝了的刀在乳头根部奋力拉扯和摩擦,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将他的乳头给割裂下来一般。
冥河看着阿故操着逐渐变得嘶哑的嗓子在那被痛苦折磨到无望地吼叫,用手轻轻地掂了掂方才挂上去的东西,果不其然,只是一个在轻微不过的动作,都能让阿故浑身颤抖地更加剧烈。
“求您……唔……求您……”阿故的眼角在痛苦和情欲的双重折磨下被逼出了泪水,很快地滑落摔碎在了地上,他在混乱中艰难恢复的一点理智全部用在祈求他的调教师身上,而胸前无法无视且愈演愈烈的痛苦让他几乎都要觉得自己的乳头也许就会被这么扯下来也说不定。
冥河刚才在阿故的两个乳夹上分别一边三个地挂了些精致小巧的砝码上去,这砝码外表看上去晶莹透亮得小巧可爱,可是在里边可是实打实地封了铅块进去,所以——它们只是看着玲珑,可挂在乳头上的时候,那份重量与滋味,真真算得上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噩梦。
阿故的乳头先是被锯齿乳夹夹得扁平,然后又被挂着的砝码向下拉扯着,几乎都要被扯成了一个倒三角,此刻正通红一片,昭示着这两处脆弱的地方正遭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
本该痛到连欲望都萎靡才对,可正是因为有了焚身——冥河伸手一举而下地撸过奴隶下身挺立的阴茎——这一处才能够在如此剧烈的疼痛下依旧昂首,疼痛和快感本就拥有模糊的界限,而焚身,不过是让这个界限在此刻消失罢了。
痛即是欲,欲即是痛。
“阿故,”冥河蹲下身,动作温柔地上下撸动着奴隶的阴茎,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温柔,“你说我在你的这里也加一点装饰,玩一些游戏,好不好?”
“求您……先生……唔求您……”阿故的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显得眼睛一片湿淋淋的模样,看上去好生惹人怜惜,他不敢对调教师说不要,可他也不认为自己还能撑得下另一场灾难,所以他求,他为他凄惨的命运而求,他为不知道什么而求。
冥河听着奴隶小声的哀求,面上竟然露出了理解的神色,他收了手,抹去奴隶脸上的泪水,凑上前像是在真的寻求意见那般问道,“阿故是不是不承受不住,不想再玩下去了?”
阿故看着调教师近在咫尺的脸,没敢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而眼里那闪烁着的光却泄露他渴望停下的意思。
冥河见了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拍拍奴隶的脸蛋,然后站起来,宛如决定着奴隶的生死命运一般睥睨地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阿故,语气似笑非笑道,“真遗憾,阿故,你不想玩,可是我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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