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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可以在他们出声之前把他们放倒。
但现在面对着他们,我能做的,只是举动我的右手,尽可能标准但还是歪歪斜斜地回了个举手礼。“先生,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因为你干掉了人形腐尸。”黑人军士放下手后,用一种发自内心的欣赏语气对我说,“我们从废墟里好几个聚居点援救出来的民众,都提到过,你在他们危难时给予了帮助。”
“但他们也提到了对你的提防和不友好。”白人下士的脸上有点羞惭,他说,“而曾经在得到你帮助后又拿枪指着你的人里,有一个就是我年迈的母亲,请容许我代她向你道歉,其实她只是害怕,但她很感激的,真的……”
“先生,再次向你致敬。”他们这么说。我急急地应了几句话,大约是没什么、不要放在心上之类的,然后就快速地离开了。在他们看不见我的拐角,我停下来抹去眼角的泪,他们知道我,他们说知道我!
这不是官方或军方的阴谋,是人与人之间纯真的交流,天啊,我只感觉到幸福!我所做的,并不在于官方大人物或某个机构的在意或不在意,原来,人们都记得我,他们虽然害怕,但还是感激我的。
这是我没料到的。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人类聚居点里的人们会忘记我,会以为我不过是另一种变异的生物或其他。我在废墟里,也只是因为我必须做一些身为人类会做的事,比如干掉一只变异后的硕大甲虫,以免整个聚居点的人都被杀死,这对我来说不难,而且做了以后,我可以肯定自己是个人。但他们记得我,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安慰的?
“秋先生,请回房间吧。”左侧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我抬起头,一个西装笔挺的白种人,嘲讽地望着我。而在我右侧,有人用怪腔怪调的英语说:“天黑了,我们的英雄害怕了,哈哈哈,哭泣是不会让我们怜悯的。”那是一个矮小的黄种人,穿着肥大的西装,格外的猥琐。
左侧的白人有点厌烦地望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神色,但我看得出,他在妒忌,是的,妒忌。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在妒忌什么,只因我觉得没有人比我更惨了,妒忌一个乞丐也不可能来妒忌我啊。
但马上我就明白了,因为这白人用那高人一等的口吻说:“秋先生,重复一次,请马上回房间,你没有在人类社会随意行走的权利。你要出去必须上报ICSA总署批核,请回去,否则……”他松了松领带,嘲讽地说,“格杀勿论!”
我笑了起来,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我明白了他在妒忌什么。因为从他身上我感觉到了一种能量的涌动,和约翰在我身上弄出白光时一样,一个有异能的人,会摆出如此不屑的态度,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妒忌为什么会是我被邀请去参加会议,而不是他。
“不要逼我们,嘿嘿!”那右侧的黄种人附和地笑了起来,愈加猥琐,他说,“那几个卫兵真的废物!居然就这么让你离开,一会要他们好看!秋先生,我不怕告诉你,保罗先生可是前五十一区第三高手,出手,你便只有,死!”又是一串难听至极的笑,很疯狂,透着一种毫无人性的嗜血。
我摇了摇头,抖出一根烟点上了,窗外已是一片漆黑,白天工作的太阳毕竟是人造的,没有真实的太阳那种慢慢暗淡的自然。亮,功率降低,停止工作,只有这三种状态,黑得很突然,更无法让月亮反射光芒。走廊的这一面向海,没有万家灯火的点缀,我是体验不出这里和废墟有什么分别了。
那白人已然对我的态度忍无可忍了,他高声地诵唱着音节古怪的歌曲,而那个黄种人也开始念叨一种东南亚的方言。也许我怕死,但再怕死的人,也不至于不敢打蚊子吧?是的,我根本就是在看两个小丑表演,尤其是现在这情景,除了有灯光,便和废墟一般无二,令我更加地清醒、冷静。
“我哭,是因为感动。”我抽着烟,缓缓对他们说,“而我收割你们的生命,不是因为你们激怒了我。”那个白人的手上已开始隐隐约约冒出白色圣洁的光芒,而那个黄种人的念叨也到了尾声,已经开始浑身透明起来。
“只是你们的语气我不喜欢。”说完的时候,我的右手已拎住了那黄种人的脖子,我把夹在左手指骨间的半截烟向上弹起,然后如刀切泥一般把左手的手骨插入他的脑袋里,再松开捏着他脖子的右手,接住空中落下的半截烟,悠闲地吸了一口。
一股热流从左手骨末端涌了进来,久违的饱食的感觉,让我打了个冷战,我吸了一口烟,任凭那白人男子把一团洁白的光弹砸在我身上。我从他开始诵唱时就知道,不过是约翰一系的小把戏,而且还远不如约翰精纯。
从黄种人的脑壳里抽出手,那半透明的尸身僵硬地倒下,可惜了走廊的地毯。我慢慢走向那白人男子,他的脸色变了,又一记光弹砸在我身上,嗯,很舒服的感觉,跟阳光照在身体上一样的暖洋洋。
我将布满了符文的指骨,停在离他眼睛不足一毫米的位置上,尽情地欣赏方才那高傲的嘴脸此刻是如何的惊恐万状,我摇了摇头,肤色做不得准,种族也做不得准,哪里都有好人,哪里也都有坏人,当然少不了这一类贱人。
“那几个卫兵如果有什么事,我相信,你的下场会比你的同伴凄惨,你明白吗?”我很少威胁人,我向来觉得要不就打倒对方,要不就跑。但那几个卫兵,我看得出他们的真诚,很单纯的军人,跟洞拐一样,是那种可以为了命令,舍弃一切的军人。我觉得这样的人,跟我一样,不该死。
他拼命地应着,带着哭腔,我慢慢地收回指骨,淡然地对他说:“去通报吧。”
当外面一片漆黑,使我如同回到废墟时,这些日子在生死边缘的经历,就很自然地让我的头脑清晰起来。其实这两个家伙的出现,倒还真是题中应有之义。不可能房间中装了那么多监控窃听装置,我离开却没人理会的。
那几个卫兵应不是知情人,如果安排异能人士守在我的房间门口,肯定会引起我的警觉。这两个家伙搞定了,应该后面还有人来吧,除非面对梅超风它们,否则我从不低估我的对手。
“是,是,先生,我马上按你的意思办!”这白人男子和打断了骨头的癞皮狗一样温驯,他翻着衣领上的一个装置,急急地汇报,“鹰潭鹰潭,我是小鹰五号,我是小鹰五号。小鹰九号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擅自对剑齿虎发动攻击,小鹰九号折翅,小鹰九号折翅,请指示。”剑齿虎?这是他们给我起的代号?不错,还好没叫我恐龙或是青蛙,这代号还很威风嘛,我喜欢。我从那具半透明的尸体上找到了两枚手雷,在砸昏面前的白人男子的同时,也砸熄了走廊的灯。
如果是在那个人造太阳工作的白天,也许我会有点麻烦,但对于军方来说,在这漆黑的夜里,尽管他们在二十米外的海滩安排了狙击小组,但对于一个没有体温,没有血液,只有一个骨架子的人来说,他们实在是缺乏有效的监控手段。
我从大楼外侧的排污管溜了下去,当狙击小组反应过来时,我已溜到了三楼,并向他们投出了没有拉弦的手雷——二十米的距离,足够我砸昏他们了。
大约从十四秒钟后,许多穿着黑色西服的男子,开始从通道、走廊的房间门、消防出口、电梯、窗外,陆续地涌了进来。我留给了他们一具半透明的尸体,还有那个被敲昏的白人男子。请相信在废墟里,除非碰上海伦纳,否则我几乎是没有天敌的。在这形同废墟的夜里,十四秒,如果他们还能把枪口对准我,大约他们也就不用头痛梅超风与它的手下了。
十四秒,我已在二十米外的海滩上,用被我砸昏的军方狙击小组观察手的高倍望远镜,来观测走廊里发生的这一切。我记起那个同是华夏族的将官的话了,要小心,他让我要小心。走廊重新亮起了灯,那些西装男子,竟有一百多人,一个连的人马啊,还真的很看得起我,这还不包括守卫在各个要道的人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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