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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湮一边往回跑,脑海里一边涌上许多猜测。
岳云龙为什么会在这儿?他应该是负责港口那一块儿和帝国的生意,怎么会管那么宽,跑到这么个偏远渔村来?莫非是他死后,黑月会又拓展了势力,这块儿恰好被规划到他的管辖之下?不,不对。张家一直和制药局有生意往来,他依稀记得是有人管这一块儿的。难道是会里权利动荡……
向湮猛地摇头,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和向湮这条散养的烈犬不同,印象里岳云龙总是三步不离那个人,现在他在这里,也就说明……
他的脚步蓦然一顿,双脚就像被人用钉子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他的牙齿都在咔哒打颤,瞳孔猛地收缩,喉咙一抽,发出气球被扎破漏气似的声音。
炎炎夏日中,男子穿着一身便携西装,外套挂在身后随从的臂弯里。他一头微卷的黑长发被撩起,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似乎是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将衣领打湿,透出微薄的肉色。银丝镜框架在高挺秀气的鼻梁上,侧着脸看不大清他的表情。
向湮大气不敢喘,而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来,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便完全展露出来。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桃花瓣似的嘴唇水润,说是租界人气最旺的戏子都有人信,任谁会想到这居然是黑道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单月笙呢。
然而向湮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兴致,他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浸泡在冷汗之中。心砰砰狂跳,不亚于犯了心疾。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看到单月笙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向他迈出一步。向湮下意识后退,退了半步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装出一副没有察觉的模样,希望单月笙不再给他任何注意力。
然而单月笙永远都不会如他所愿地行动。他抛下身后的几个随从,径直走了过来。单月笙比他高一些,居高临下地扫视他全身。一股熟悉的威亚混着清雅的檀香味将他包裹,向湮的腿都软了,几乎习惯性地想跪在他脚边。而单月笙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两指点在他的下巴上,用那双无数次在梦中与他纠缠的手捏住他的脸,左右摆弄,仔细端详着,像是要把他的脸都给看穿似的。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在向湮面上搓了搓:“真像啊……”
向湮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具身体本就和他生前有几分相似。现在他鸠占鹊巢,更说多了些气质上的相近。不让单月笙瞧出些猫腻,起了疑心才是怪事。
他吞咽着口水,装出一副胆怯的模样:“你、你是……”
单月笙的手一滞,手顺着他脸颊的轮廓向上,最终摸到了眉梢上。他的手指很凉,摩挲的时候让向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用指尖轻轻揉了揉棱角分明的眉梢,声音低沉,似乎有些说不出的情感混杂其中:“没有了……”说完这句话,他撇下向湮,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直到那几个随从也跟着单月笙消失在视野外,向湮还站在原地,双腿发抖,他差点跪在地上,捂住胸口剧烈地粗喘了起来。
单月笙在找他吗?怎么可能,他巴不得向湮死了,怎么会找他?
但如果不是在找他,为什么要对这张有些相似的脸起反应?又为什么要让他看到单月笙没在他脸上摸到那条应有的伤疤时,眼里的那丝失落?
这样的单月笙太陌生了,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还是那么深不可测——可是他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可怜。
这种想法只停留了一瞬,他自嘲地想:死了,怎么连单月笙是什么人都忘了?
印象中单月笙曾养过一只乌鸦。那乌鸦的翅膀受伤,被向湮捡了回去。那会儿他还年轻,不懂得遮掩,被管事的发现了正要去领罚时让单月笙瞧见了。单月笙心血来潮,不仅免了他的罚,还找来人给乌鸦疗伤。这鸟聪明得很,知道向湮没用,老黏着单月笙寸步不离。
向湮每每看见乌鸦蹲在单月笙肩头,从他手上吃饵食,对自己手里的东西却嗤之以鼻时,都会暗骂这白眼乌鸦没良心。但在乌鸦惹了单月笙不快时替他说两句好话。所幸单月笙似乎是很喜欢这只鸟,从不会像罚向湮那样惩罚它。
几年后,向湮表露疑惑。他记得单月笙笑着捏他的脸:“你和其他的小宠物可不一样,它们随时可以替代,爱怎么闹就闹吧。你是唯一的,当然要调教得严一些。”他的手在向湮身上游走,时不时掐一把,“再说,我可是在疼你。”
那时向湮简直感激涕零,一时忘了自己正在挨罚,本不该直视单月笙,就渴求地望了过去。结果当然是被单月笙踩在脚下,狠狠又抽了一顿鞭子。
他带着一身鞭伤,走路都擦着衣服火辣辣的疼。可他只觉得这伤都是功勋,是单月笙对他的与众不同。再看那臭乌鸦也不再有小情绪,反倒是趾高气昂起来。即使乌鸦坐在单月笙肩头,他心底虽然仍有些醋意翻涌,更多的却是对乌鸦那自不量力劲儿的嘲笑。
后来他看着单月笙杀了那只乌鸦。在他听戏时,那乌鸦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大叫了一声,便被他轻易扭断了脖子。黑色的羽毛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不再动弹。他冲向湮勾勾手指,向湮便机械性地走到他身边,乖顺地跪在他膝间,将脑袋靠在他腿上。
单月笙摸着他的脑袋,手指插进茂密的短茬里:“还是你好,安静。”
记忆忽地回闪,他跪在地上,手里的枪抵在下颚。在单月笙的注视下,他扣下扳机。
向湮忽然就明白了单月笙的意思:闹吧,杀了就好。要调教,是因为教好了,可以让我看着顺眼些。
他和那只乌鸦的区别不过是乌鸦是单月笙亲自动手杀的,而他在选择了自杀。十七年来,从初遇到死亡,他从来都不是单月笙的“唯一”,那么多的亲吻和抚摸都是假象。到头来,他也只不过是和那只乌鸦相同,可有可无的小宠物罢了。
不过也好,他已经离开了。也好。
向湮手抵着胸口,深呼吸了好几下。将先前那种可笑的想法忘却,心跳也终于恢复平稳的频率,但眉毛上仍残留着那冰冷温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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