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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4章（第1页）

同情她什么？

她有什么好同情的？

云画看向凌南，&ldo;这是东山疗养院一案的相关推论，其实还不能作为证据的，对吗？&rdo;

&ldo;当然。&rdo;凌南点头，&ldo;这些作为证据，太薄弱了。&rdo;

&ldo;那其他案子呢。当初我那一系列的案子，并不只有东山疗养院这一个，还有其他的案子，有没有查到相关线索？&rdo;云画问。

凌南摇头，&ldo;暂时还没有，我们还在抓紧时间进行追查。这一系列的凶杀案之所以拖了这么久，就是因为没有切入点，每一次发现什么线索，可是顺着线索调查之后，最终都会走进死胡同。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可靠的切入点。&rdo;

云画知道凌南的意思。

凌南叹了口气，&ldo;我们会继续顺着这条线索，往下追查。最好是能够顺藤摸瓜，查出来其他案子的相关因素。&rdo;

&ldo;那如果这只是孤例呢？&rdo;云画说，&ldo;如果查不出来其他案子跟薄司擎有关系呢？&rdo;

&ldo;那他就不是凶手了呀。&rdo;凌南道。

顾淮一伸手拍了拍云画的肩膀，&ldo;放松点，别太紧张了，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相信我，我此刻的心情跟你一样。&rdo;

云画紧抿着唇，握紧双拳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一样？

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能够对她感同身受！

&ldo;现在还要考虑一个问题。&rdo;凌南说，&ldo;他失忆了五年，而那些案子有大部分是在他失忆之前的，还有一些则是在去年发生的，也就是说在他失忆之后，这其中的关联也要搞清楚。&rdo;

&ldo;今天叫你来，也只是因为你是案件的核心人员。&rdo;顾淮一低声说道，&ldo;这些案子已经拖了太久，所有的一切都是机密中的机密，我们也已经向更高的上级汇报了，越过了……越过了跟薄家相关的人士。&rdo;

顾淮一忍不住叹气，&ldo;我真的到现在还完全无法体会到凶手的想法和动机。尤其是……尤其是这个凶手有可能是薄司擎的时候，我更是难以相信。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简直……不像是他。&rdo;

&ldo;需要我做什么吗？&rdo;云画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声音极其低沉。

凌南和顾淮一对视一眼，说道，&ldo;你什么都不用做。&rdo;

&ldo;也不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rdo;顾淮一道，&ldo;注意观察……他。&rdo;

&ldo;观察什么？&rdo;云画问，&ldo;他是不是真的q，也不是我观察就能观察得出来的吧？如果真的能够通过观察确定他是q，那我早就能确定了。&rdo;

&ldo;不是，是让你观察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rdo;顾淮一说，&ldo;我上次就提醒过你了。&rdo;

&ldo;我知道，但是我不明白你说的异常之处到底指的是什么。&rdo;云画抿唇。

凌南轻咳一声，&ldo;那我就直白地说了，你观察一下，看他是否具有多重人格，或者是……或者是，他是否已经恢复记忆。&rdo;

&ldo;什么？&rdo;

云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淮一也跟着点头，&ldo;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怀疑。实在是做出东山疗养院那个案件的凶手，太不薄司擎了，我怀疑他是否有多重人格。如果他真的有多重人格，倒是能够解释得通了。至于说让你观察他是否已经恢复记忆，则是跟去年的那几起案子有关，如果他恢复记忆的话，他跟去年的那几起案子还真脱不了干系！&rdo;

云画的眉头紧皱着。

她握拳，咬唇，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ldo;我确实没有想过这些可能。多重人格……那属于精神病的范畴，如果他真的有多重人格的话，不会只发病一次，他在基地待了那么久，基地那边应该会有他的医疗记录……基地的心理医生应该会发现一些端倪。&rdo;

顾淮一点头，&ldo;他们基地的心理医生我们约谈过，但是他们都没有提供什么可靠的线索。不过，我们还是有发现的。&rdo;

&ldo;精神疾病有个高发病期，就是青少年时期，他的青少年时期也是在基地度过的。而我们根据基地那边的记录查出，基地曾经有一个心理医生，在一次行动中出了意外，由于那次行动非常紧急，压根儿来不及等专业的谈判专家到场，只有让那位心理医生顶上，想要拖延一下时间。可谁知道歹徒抱着必死的决心，还要拉一个垫背的……那位心理医生当场死亡。&rdo;

云画愣住了，&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很巧合的，对吧。&rdo;顾淮一道，&ldo;那位心理医生，是唯一有可能知道薄司擎青少年时期心理状况的人，可他却死了。对了，他牺牲的那次行动，是薄司擎主持的。&rdo;

云画的脸色十分难看，&ldo;你这样怀疑他，是对他的侮辱。&rdo;

凌南一脸怅然，&ldo;是啊，这样的怀疑对他来说的确是侮辱，可是我们想要查案子，就必须……抽丝剥茧，必须直面人性最黑暗的一面。&rdo;

凌南苦笑，&ldo;你知道的，那种行动的指挥着，想要救人不容易，但想要杀人，可容易太多太多……&rdo;

&ldo;你们不能……不能这样怀疑他！&rdo;云画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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