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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扇今日又被用了药,浑浑噩噩的,躺在寝宫的床上不省人事,只觉得热,太热了,他一双筋肉紧实的长腿死死绞成一团,胯下早已湿成一片混乱,仅凭本能地用腿根赘余的软肉磨蹭着吐露淫水的穴口,每当正中鼓胀的肉蒂时便会从喉咙挤出一声叹息。他那尊贵的皇兄,支着下巴坐在一旁,与他极其相似的脸庞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而终于伸出手来,那是很白皙的,养尊处优的肌肤——除却相貌,他们兄弟几乎就没有相似之处了——分开了元扇潮乎乎的大腿,摩挲着,时不时掐起一块凝脂似的软又腻的肌肉,接着揉捻起了红艳的肉蒂,长在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身上无比怪异,但又过分煽情,从肉瓣中剥出来,像被强行采撷的花蕊。
元扇算到了今天是这个日子,但他其实最讨厌用药,失控求欢的丑态被不只一个人看到的羞耻即使是再多次也无法适应,不过这总是不能按他的想法行事的。元祺手心里满是他喷出来的潮液,在指缝间拉出连绵的细丝,元扇目光模糊,幸好看不清这种淫荡的场面,他被移到元祺的腿间平躺着,只能看到元祺袖子上也绣着几条金龙,而那几条金龙现在在他的胯下游弋,差一点就钻进他翕张的女穴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如若无人地闯进皇帝的寝宫,无疑是得到了众人的默许。来者年纪不大,英气勃勃,一张含情的俏脸,根本想不到他是当今节节高升的少年将军。真正进来之后,他又迟疑起来,久久在门外徘徊,脸上蒸腾着发红,这才看出来他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终于,他迈进层层的围帐,深处传来的淫靡之声愈发清晰,两张同样英俊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只不过一个清高贵气,拒人于千里之外,另一个则十足的放荡,好似一朵异色并蒂莲。连渠结结巴巴地跪下冲着床脚行礼,元祺挥挥手,柔声说道:“卿霂,不必如此拘谨。”他才慢慢站起来,只是仍不敢直视床上的二人。元扇察觉到有人来,被情欲折磨着却回想起了曾经的种种淫乱往事,咕嘟咽下一口津液,竟主动张开了大腿,自己用手抚慰起了那饥渴的穴,连带着元祺的手指也一并包裹在手心里,不知道多少根指头搅着那不停溢出的泉源,连渠一抬头,就看到这同胞兄弟秽乱伦理的一幕,又想到了之前的经历,阳物一下子硬得快顶出裤裆。元祺又挥了挥手,连渠好像被魇住一样,无知无觉地直接爬上了龙床。
元扇那张酷似兄长的脸做出这样渴求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往那至高无上的皇帝身上想去。连渠自然也是拜倒在元祺黄袍下的一员,他爱慕着皇上,这种心思却被皇上本人发觉了……元扇快被逼疯了,直到属于雄性的浓厚的精味逐渐靠近,那个硬邦邦的,能插进来止痒的东西,元扇嘴角流涎,因为淫荡的幻想面色涨红,他急切地按住小将军,纵身骑了上去,用潮湿的软穴主动肏起了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硬热的肉棍子。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元扇大力骑跨着,敏感的肉果磨蹭出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从深处涌出来的淫水甚至浸湿了衣裤,直直把少年青涩的性器染上了骚味。连渠手忙脚乱的,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既不敢推开身上的王爷,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被享用了,只能呆呆地,保持着一个尴尬的姿势,但实在是很舒服——尤其是他已经尝过了那勾人的穴的滋味,他一夜就射了四次不止,在皇上的目光中。元扇像狗崽一样嘴里哼唧着,深色的皮肤上已满是滑腻的汗水,他累了,但药性未解,还需要那不解风情的东西好好进来磨一磨才是。
连渠的外裤亵裤被元扇扯得乱七八糟,好在那热乎乎的阳物顺利露出了头,元扇用手抚弄几下,甚至急不可待地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连渠看着他那张与心上人过分相像的脸,乃至于心上人就坐在他们一旁,闲散地观赏着,这种怀抱娥皇女英坐享齐人之福的诡异感觉瞬间让他更硬了几分,元扇眼前一亮,赶紧坐起身子,结实又多肉的大腿跨在连渠左右,那根粗硬的棒子在他的扶持下缓缓进到了骚痒的女穴里,随着身体压下去,直接捅开了发了水灾的穴眼儿,卡在苞宫的口上,元扇低着头,一把肌肉劲瘦的腰抽搐了几下,便失去力气塌了下去,穴口的缝隙吐出了淅淅沥沥的淫汁,他那不怎么实用的小阳物软垂着,也废掉一样只知道流出些涎液。连渠咬着牙忍耐,生怕自己在皇上面前露出更多不堪,却见元祺从背后揽住了元扇的腰身,逼着他靠在自己怀里,元祺冷静自若的面孔旁便是元扇情潮上头涕泗横流翻着白眼的痴态,连渠一下子看呆了,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浊白的精液流了元扇满腿。
元祺轻抚着元扇紧绷的肌肉,低声说:“卿霂,我懂得你的心意……扇儿也很喜欢卿霂呢。”他目光流转,白皙的皮肤光洁得好似宝玉,连渠只觉得现在把这条命都给了他也心甘情愿,但也只能支支吾吾地答道:“臣、臣惶恐……唔……”元祺竟扶着元扇的上半身,吞吐起了连渠还没缓过来的性器,元扇受不了这种刺激,挣扎着想要退出来,但还是一次次被按在逐渐苏醒的肉棍上,直到那话儿笔直地捅进了狭小短浅的子宫里。连渠只敢任他动作,最后也忍不住稍微挺动下身,正与元祺的操纵配合起来,每一下都如同打进一根炽热的楔子,元扇完全失了神智,那点燥热和欲情退下去了,纯纯只剩下了快乐,看不见的地方,元祺修长的手指钻进了他被花穴的淫液润湿了的后穴,一点一点奸淫着青涩许多的小穴。连渠只发觉元扇的喘息更重了一些,嘴里咿咿呀呀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恍惚间似乎包含着自己的名字,他不知不觉脸又热得发烫,想到皇上方才所说,王爷也爱慕着自己……
夜半三更,连渠才下了龙床,羞赧地穿戴好衣衫,而后重重地跪下来,额头与地面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臣必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出生入死,在所不辞。”隔着厚重的床帏,皇帝的声音也模糊起来,似乎是在说,退下吧。连渠沉默地跪了一会,离开了。
元祺精神饱满的龙根还没有要泄的迹象,他那处成长得比少年人更雄伟,插进元扇体内的时候,如同争抢交配的雄兽,能把旁人留下的脏臭精液全都刮带出来,只让雌兽怀上自己的种。元扇已然精疲力尽,水都要流净了,头发丝丝缕缕粘在脸上、胸前,他推拒着那张过于熟悉的面孔,打心底里厌恶这种自作多情的占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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