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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一脸无情无欲的书生气,很难想象他也是玩这种虐恋游戏的主。说起来他也只在学生时期接触过bdsm,现在几乎没有人见过他拿调教鞭的样子,更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养过一条狗。那条狗又高又帅,又乖又壮,予取予求,再忠心不过,只是最后还是被他抛弃了。
时隔多年,这条没了项圈的狗摇身变成了一个大人物,那种挑挑眉头就有人把自己绑到西江沉海的大人物。如果再见面,这个大人物一定会如大家所说的,随便抬抬手就弄死自己吧。然而,他们重逢的第一面,是一个小时前,这个大人物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表演了一次自慰高潮。真是个尴尬又古怪的故事啊,李初在心里平淡地感慨。
再次看到钟野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语不发地坐在包厢里,比之六年前,眉间的戾气更盛,也多了些成熟男人的不动声色。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地打在他脸上,给人一种莫测的压迫感。看着自己被押送进来,他抬手晃了晃酒杯,扫过来的眼神,似刻骨又像漫不经心。
很多人重逢都会无话可说。无话可说,也许是因为纠葛太深,分不清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旧爱还是旧恨,是应该上去给他一个拥抱,还是给他一拳。心里的不平静,究竟是因为离开太久,还是因为羁绊太深。
钟野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竟然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弄死了吧,舍不得;轻拿轻放吧,又不甘心。
于是,李初站着没有说话,大人物坐着也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就在李初以为今晚新仇加旧恨,不能善了的时候,这位大人物让他喝了一杯苹果汁就放他走了。他,最讨厌的苹果汁。
如果不是接下去一个月内经历了十几次绑架,李初真的以为这次火星撞地球,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收场了。然而,近半个月,每次入夜的某个时间节点,他都会被绑到某个地方,眼睛被蒙住,身体有知觉却没有力气。然后,会有人在他身上啃咬舔舐,颈部处、胸膛、大腿根部,湿漉漉的触觉带着细密的疼痛,似乎自己真的要被野兽生吞入腹。在黑暗中身体格外敏感,那个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他的咽喉,又沿着下颌线一路舔到耳垂,干燥的手抚弄着他的阳具,另一只则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良久,黑暗中的这个人包着他的手,握在对方硕大肉根上,这孽根在自己握上去的瞬间又涨大了几分,烫手,筋脉贲张,侵略性十足。黑暗中的这个人抓着他的手,手淫了一会儿,也许是不满足于一只被动的手,干脆整个人扑在他身上蹭,粗大的孽根在他身体上四处摩擦、顶弄,像只发情的恶犬。时而又将他的孽根和自己的阴茎撸在一起,力道生猛地上下来回揉搓。到最后,李初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精液射到了自己身上,只知道这个人又会用令人酸麻的舌头,色情地把这些脏污一点一点舔掉。这样的痴汉报复持续了近一个月,虽然蒙着眼,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两个人都不说话,每次气氛色情又古怪。
今天李初又被绑了,醒来的时候胃部一阵绞痛,无视身上那只埋头啃咬的恶犬,走神地想起来中午他好像忘记吃饭了。疼痛来得很突然,等钟野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嘴唇泛白,额间冒冷汗了……
——————
二十分钟后,饭桌上,两人相对而坐,李初慢条斯理地吃着面,钟野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好像两个没事人一样,相安无事。李初穿着钟野的大号衬衫,厨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有点尴尬又有点让人安心。
“面不错。”李初说。
“嗯。”钟野语气有点冷淡,也许是怪自己刚刚表现得太过紧张。
“你现在好像有点延迟射精?”李初问。
“……”钟野没说话。
“因为我”,李初的语气听不出是疑问还是陈述。
“……”钟野还是没说话。
李初继续吃面,没有问下去。
钟野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笑了笑:“以前我总觉得主人是神圣的、高高在上的,我要把他像神明一样供起来,但我再听话,后来他还是跑了,我才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神殿,狗也好,主人也好,都不过是人的欲望。你也不过是我的欲望、我的癖好。然后我就在想,像有的人喜欢养狗一样,我也可以养个主人。像养狗一样养个主人。所以,继续当我的主人吧?”
钟野恶意满满地看着李初,然而李初没有看他,没有说话,又夹了一箸面,心想,几年不见,说话都像发表演讲了。这么想着,李初不慌不乱地把面吃完,半晌才地点点头。“好。”
钟野吐着烟圈,低笑一声,没想到事情这么轻易,自己那些威胁和狠话都还没放出口。他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李初那张平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脸,心里满是喟叹。眼前这个人,就是他钟野的欲望、一生的欲望。
钟野把烟按灭,垂眼掩盖住眼中的偏执,把衬衣扣子解开,“吃饱了,就开始干活吧。
李初依言走到在钟野的背后,双手穿过对方腋下,以一种半环抱的姿势揉着钟野的胸,手下的肌肉厚实饱满,又带着成熟男人的硬朗感。这是李初喜欢的胸肌,不单薄,也不至于太夸张,随便一抓就是满满的一手,温热,充实,给人一种奇异的蹂躏感。李初毫不客气地玩着钟野的胸,时不时用指尖按压拨弄着乳头,看着男人的腹肌随着呼吸忽缓忽重地起伏。李初脸上面无表情,手上的动作却色气满满。钟野越是挺直脊背,越是把胸膛送到自己手中。
钟野看不到李初的表情,但时隔六年,再次看到这双修长苍白的手指抓揉着自己的胸,裤裆里的大屌早就硬得不能再硬了,心里早就软得不能再软,嘴上却还是很硬气:“啧,你是不是刚刚没吃饱”。
还没等话说完,他的乳头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一阵激灵从脊尾串上去,再一看,裤头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大坨。
接下去的几分钟,钟野不再挑衅,李初却没有再手下留情,捏着钟野的乳头,时而旋拧,时而往外拉扯,把这两颗淡棕色的肉粒,玩得又艳又红,肿胀不堪。
钟野耳根后颈一片火热,胸膛火辣辣的疼,裤裆里的鸡巴却冒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玩胸玩到射的时候,那只原本掐着他右胸的手伸向了他的裤裆……
李初刚解开裤纽,钟野胯下那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剑拔弩张,却粘连着淫液一跳一跳的,骚死了。李初从马眼上挑了一丝黏汁抹在钟野的肚脐上,左手在腹肌和胸膛之间来回游走,上下抚弄,右手则安安静静地帮他撸着屌。钟野的阴毛没剃,虽然说不上杂乱,但他还是不太满意,手下无意识地扯了扯屌上的毛,思绪有点飘散。也许是意识到他的走神,钟野也下意识地供着腰把鸡巴往他手上凑,于是他就势握住,狠狠地撸了一把。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不知过了多久,钟野终于舒服地射出来,还没等他露出放松的神情,一只碗状的手心突然糊在他的龟头上,就着他刚射出来的精液,快速旋转摩擦起来。刚刚射完精的龟头正是最敏感,被这么突然地暴力摩擦,那滋味不可谓不酸爽,钟野眼睛瞪大,拱着腰,身体应激性地震颤起来。李初留心着钟野的反应,在心里笑了一声,真不巧,他刚刚在网上学了龟头责。
李初左手握着钟野的大屌,右手取了个稍稍倾斜的角度,不断地用掌心研磨龟头,时不时又用拇指抠弄马眼、刮蹭系带。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钟野的鸡巴涨到极大,马眼撑开,痉挛着流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就在快感快登顶的时候,李初无预警地停下手中的动作,于是钟野的鸡巴可怜地抖动着,像失禁一样又涌出一大股稀释的淫液,最终还是没有射。休息了好一会儿,李初才又对龟头进行挤压、摩擦,钟野绷着腿,爽得两腿发颤,想躲,又发现命根子被人把着,只能双手在两侧强撑着握成拳。如此反复地刺激,10分钟后,精液才终于像流泪一样从马眼中流出。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龟头责的要义,就是在射精边缘的时候,停止刺激,让精液自然流出,却不达到高潮。这样反复,龟头会越来越敏感,快感堆积,却因为无法达到高潮,不断地供人继续刺激玩弄。
到第六次的时候,钟野浑身酸软,龟头涨红,只能喷出水来,双腿发抖抽搐,身体下意识的扭动,闷哼声、换气声都变了调。在这个过程中,他无数次想逃,但又一次次硬撑着跟李初较劲,不屈服告饶,于是被轻易地被对方禁锢在怀里,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右手,第七次按压在自己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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