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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刚刚接触军营的新兵在单调枯燥寂寞无味的训练中逐渐成熟的日子里,在与我们同时训练的新入伍女兵之外的另一种身影进入了眼帘,她们身穿已经挂上军衔的绿色冬装,偶尔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迷人的笑容,爽朗般的笑声,蓦然回首时的莞尔一笑,让多少男兵为之倾倒。与新兵连里穿着肥大作训服刚入伍的女兵相比,成*军人的韵味与芳香在寒冷的季节里满园飘逸。“倩影渐行婉约处,回眸一笑百媚生”。但事实证明,女兵的笑容背后是与我们一样的充满着酸甜苦辣,有时与男军人相比她们反倒更显坚强,因为这段军营生活是她们最值得向往与回味的绿*缘。可身为新兵的我们从不敢公开谈论关于女兵的话题,只能时不时的看着、听着班长和老兵们在说着女兵的好与坏。用徐远的现在的话说叫“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果让我对徐远今天的话做个评论,我绝不认同。远古的原始统治在现代化的军队管理中早已不复存在。只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逐渐形成的结果,仅此而已。不过,女军人无论是在哪一个时代都能体现她存在的价值,远到古代女将秦良玉、替父从军的花木兰,近到为国捐躯的赵一曼和宁死不屈的刘胡兰;就包括每天训练间隙在我们眼前忍不住翩翩起舞或放声歌唱的她们也同样能为我们带来喜悦。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为我们男兵的训练提高了很大的热情。
自此后,我们习惯了一个人独自哼着歌曲,以此来缓解因高强度训练带来的压力。记得有天晚上熄灯前,班长李涛无端般的问我们谁会唱歌。朱亚洲第一个高举手臂。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心想着这家伙怎么也变得这么势力了。却没想朱亚洲对班长说:“报告班长,我不会。”
“你不会你举什么手啊?有病啊你?既然举手了怎么也得唱一首吧,来,同志们给他呱唧呱唧。”李涛话音未落,屋子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朱亚洲的脸上,期待着这位东北战友的动人音乐。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哈…哈…哈…”听着朱亚洲这首出人意料的儿歌,引来了屋子里的一片笑声。
“停!”班长李涛大声的对着朱亚洲喊道。‘你什么玩意啊!”
“我就会整这一首,说了不会唱,你咋还不信呢班长。”朱亚洲一脸的无辜。
班长挥了挥手没好样的瞪着朱亚洲,“你到一边呆着去,什么啊?都不许笑了,还有谁会唱歌?”李涛看着我们其他几人问道。
喜欢表现的人积极的的举起了手,看着这些拍马屁一样的战友,我低头暗骂:“都他妈的孙子。”
李涛冲着我和张亚球喊道:“你们俩怎么不举手?不会唱歌吗?”
见张亚球低着头一言不发,我对李涛说道:“对不起班长,我唱的不好,是怕您耳朵受到刺激。”
“你还挺会耍贫嘴的,你不唱我怎么知道你唱的不好。就你了,来一首吧?不过,你要是和朱亚洲一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此后,每天为全班战友唱歌变成了我的任务之一。
由于新入伍的战士不允许抽烟,致使许多在地方就是“烟民”的新兵苦不堪言,以‘方便’为由偷偷地躲在厕所里吸烟成了唯一的办法。我与他们没有丝毫的区别,所以也常干这种事。
一次我和张亚球向班长请假去厕所方便,其实是让张亚球在厕所门口帮我望风。就在我点燃一支香烟开始尽情地品味,张亚球小声的对我说:张子寒,你能不能快点啊?
“你喊什么啊?好好站你的岗,要是让班长抓住了别忘了你小子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我说你也真够损的,死了还不忘拉我给你垫背。难道你不抽就不行啊?整天跟做贼似的。”
“你懂个屁啊。这抽烟啊就像是谈恋爱,你没有谈的时候吗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你要是谈上了再想把它给戒了,那可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再说了……”
“别说了!有人来了。”没等我把话讲完,张亚球突然紧张的对我说。
我赶紧将烟丢掉,然后迅速地站在小便池前佯装着解下裤带。张亚球也和我一样站在小便池前一声不吭。我们背对着厕所门口,祈祷着千万别是班长李涛或者是其他的新兵班长。
“怎么你们俩也在啊?”
我回头一看,终于松了口气。“行了,别装了,是徐远。”
“我靠!你把我吓坏了。”张亚球深深地松了口气。
徐远笑着说:“你们肯定是来偷着抽烟的吧?不然你们害怕什么啊?不过我来厕所也是此意,子寒兄,要不要再来一支。”
“算了不抽了,我跟张亚球得赶紧回班里。你一个人小心点,千万别让你班长给抓了。”
当我和张亚球刚走出厕所,朱亚洲急匆匆地跑来对我们说:“你们俩搁这干啥呢?班长让我来叫你们俩赶紧回去。”
听朱亚洲这么一说,我心跳忽然加速,急忙将口袋里半包的香烟回到厕所交给了徐远后,忧心忡忡地跑回了班里。经过李涛的一番检查,我嘴里的香烟味还是给自己和张亚球带来了“灾难”。我们不仅接受了班长李涛的“严肃处理”,还为此背上了三大罪名。第一:无组织,无纪律,严重违反新训规定;第二:欺骗领导,弄虚作假;第三:拉帮结派,乱拉老乡关系。事后我向张亚球道歉。张亚球却告诉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都是革命战友,我们又是老乡,这一点算不了什么。” 。 想看书来
第八节 授 衔
新兵连的日子如今依然记忆犹新,在地方学校没有经过体育锻炼甚至连军训都没有参加过的我似乎理解了军委首长五句话中的第二句“军事过硬”的真正含义,面对一天艰苦的训练,好不容易苦熬到了熄灯,精疲力竭想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班长嘴里说出的四个字—紧急集合!却不得不让我全身再一次神经绷紧。如果说仅仅是单纯的训练也许还会好点,部队里还有着许多让当时的我感到不解的规矩。走路要走直线且双臂必须前后摆动;吃饭前要高唱革命歌曲;上厕所要打报告经过允许;每天起床要将被子叠得像个‘豆腐块’可到了晚上又要打开,不知道这些形式主义能在战场上起到何种作用。
指导员的政治教育课也显得“别有风味”。每次说的话都大同小异、千篇一律。就是一些为人民服务,保卫祖国,不怕流血牺牲什么的。而随着自己逐渐的适应军营这样的生活和在自己成为像李涛一样有着三年军龄的成长过程中,才觉自己当初对部队的看法与偏见是多么的幼稚。
两个月紧张艰苦的训练的日子里,我们迎来了令人兴奋的一天。午饭后排长刘二虎通知各班长,下午两点半举行新兵授衔仪式。班长李涛告诉我们后,所有的新战友都表现出一种按耐不住的喜悦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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