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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云青觉得自己从指尖开始僵硬了起来,仿佛从手指开始变作月桂树的达芙妮。莫子宸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他心有疑虑,靠着椅背动了动手指,问:“干什么,看手相呢?”
身旁的人闻言,将五指插入他的指缝,动作十分娴熟自然。
“怎么不说话?”湛云青有点不高兴,将手抽了出来,没想到对方居然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腕扯了一把,把他从座位上扯得坐了起来。
舞台上的声音似乎消退了,对方的手指仿佛烙铁,顺着他的袖口探了进去。湛云青今日穿的是广袖,更方便了他人的探入。
那双手经过的地方仿佛有电流窜过,湛云青觉得自己的小臂像是被风拂过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他侧过头,说:“松手。”
他不愿意主动收回手,好像这样就输了,尽管此时两人之间并不能算得上博弈。然而此时他头痛,舌头也痛,说话越来越轻,话语也不显得强硬了。
也许是看出湛云青的软弱,他小臂上的手不仅没有放开,甚至变本加厉地点了点他的肘心,又逐渐攀升到大臂,仿佛在测量其间的距离。
湛云青像是一块冰,被抚摸到的地方留下一道些微融化的指痕。他头晕目眩,舞台上的灯光在他眼中变作一块模糊的光斑。
他看向身边忽然变得放肆的莫子宸。他戴着黑色的面具,没什么表情,好像自己的手此时并没有放在邻座人的衣服里那样。
对上湛云青的视线后,他的手指顺着湛云青的手臂滑到掌心,再缓缓松开。他曲起手指,指节碰了碰嘴唇,用气声问:
“要出去吗?”
湛云青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晕乎乎的,脸颊发热,鼻息滚烫。他点点头,说:“那你自己看吧。”说完起身就走,拿出手机打算给助理打个电话。
今天出门前他刚刚和助理通过话,下意识地点开通话记录最上面一条拨了回去,靠在走廊上等待接听。
“喂,湛老师,您忙完了?”
湛云青没仔细听,应了声,说:“你现在来晚会这儿接我,我好像有点发烧了。”
“啊?哦好的好的,您现在没事儿吧——”对面有些着急地问,湛云青觉得手臂酸痛,懒得举着了,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走廊上的顶灯是明黄色的,湛云青靠在墙上抬头往天花板上看,眼睛又酸又涩,眼角忍不住冒出生理泪水。忽然有人伸手遮在了他双眼上方,轻声问:“您还好吗,要不要带您去休息室?”
似乎是这儿的工作人员,这声音有点耳熟,湛云青思考了一会儿,大脑却还是一片空白。他点点头,客气地说:“我好像有点发烧。”
“好的,我带您去休息一下。”
湛云青的胳膊被扶住了,腰也被揽着向前走,长袍的下摆被他踢来踢去。若是旁人看见,说不定会以为他是个被人搂抱在怀里的女人。
走了大约几分钟,他被扶进了右手边的一间房里。房子不大,扶他进来的人把落地灯打开了,光线透过灯罩变得朦胧,湛云青往沙发上一坐,将面具摘了,仍在一旁,把手搭在扶手上,脸往臂弯里一埋,闭上了眼睛。
面前的人走了过来,在他膝旁半跪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凉?”
湛云青脸在胳膊上蹭了蹭,睁开一只眼睛迷迷糊糊地看那人,说:“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你可以走了。”
这人怎么穿着一身白衣服?工作人员穿的衣服是这颜色吗?
“您的朋友吗?”那人问着,将落在湛云青眼角的发丝挑开。
“嗯……”湛云青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湛云青差点以为他走了,那人才开口,声音很轻:“都这样了还要找别人吗?”
湛云青没听明白,十分疑惑:“什么——”
对方没有让他问完,伸手扶着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
如果湛云青足够清醒,一定能够意识到对方这个动作与他平日吻别人的动作很像。但此时他失去了那种敏锐的直觉,被压在椅背上亲得喘不过气。陌生的气息包围了他,带有一点点甜柠酒的味道,让本就头晕的他产生了一种微醺的错觉。
“好痛……”湛云青的手搭在那人肩上,有点委屈地出声。他舌头本来就破了——那次他下嘴太狠,给自己咬出了很深的伤口——此时还被人用力地啜吻,被□□得要流出血来。
“可不是我咬的。”吻他的人并没有为他的伤口而心软,反而毫不停歇地再次用吻堵住了湛云青的话语,在湛云青的伤口处跃跃欲试般的轻咬。
湛云青的颧骨碰到了坚硬的东西——是一副面具,冰凉,有一些不太硌人的纹路。他睁开眼一看,发现面具是黑色的,笑了一声,环住那人的脖颈。趁着那人动作一停,他缓了口气,亲昵地问:“你吃醋了?”
“……”
见对方不说话,湛云青踢了踢他,说:“别压着我,难受。”
那人本是撑着椅背的姿势,闻言用另一只手捞着湛云青的腰,把他从沙发上捞了起来,贴近自己。这样的姿势确实没压着湛云青了,却让他完全失去重心,下意识挺起腰,抱紧了对方的脖子。
“莫子宸,你今天吃错药了?”湛云青问。
那人忽然松开了他,他跌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抱怨,面前的人便迎着光将面具摘了下来,露出那双湛云青十分熟悉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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