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瑱是恨极了白寒,一想起每次见面总会中白寒的计,他下手愈发没有轻重,不过是脱人衣服也在白寒身上留下了红色的印子。白寒吃痛也没叫出声,只伸出手要来替裴瑱宽衣。裴瑱没有理会他,松开自己裤头放出半勃的凶物,就提着白寒的腰叫他一翻身跪趴在床上,也没管白寒是否跪住了,便提枪刺入他两腿之间,抵着两片花瓣奋力耕耘,不时还凶狠地顶撞白寒腿间垂软的玉茎。
今日燃香时白寒只燃了一小块,原只是打算让气氛暧昧些,好缓和一下同裴瑱的关系,不曾想这么一点量就点着了裴瑱的火,而自己却因为药量不够迟迟没有反应。裴瑱动作大开大合,在他的身体上肆意驰骋,恍惚间白寒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不会被驯服的烈马,他骑在马背上,马儿跳动着将他甩来甩去,快要将他摔倒地上,他抓不住缰绳,只能双腿更使力地夹住马背,像抓住求生的稻草。
裴瑱心里压着一股火,火势越烧越旺,喷涌而出,浇在白寒身上,烧得他两腿发软,烧得他快要化成灰烟,他的身体仿佛知道了他受火刑之苦,花朵中流出潮水替他扑灭那熊熊烈火,将他从中烈火焚身之痛中解救出来,也浇灭了裴瑱的火。
泄身后裴瑱便冷静了,低头只见白寒手臂遮住眼睛瘫软在床上,他两腿间隐秘的花穴吐出的淫液把自己胯下凶器浇得湿透透的,而前面的男根仍然萎靡不振。裴瑱愣了下,随即嗤笑出声:“你被男人玩坏了吗,现在已经像个女人一样了?”
白寒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喘息,哑着嗓子唤他:“阿瑱、阿瑱……”裴瑱不语,白寒便一直唤他,“阿瑱……”裴瑱听了半天,才辨不出情绪回他:“作甚?”
白寒支起身子,他双腿还有些发软,大腿内侧的嫩肉和两瓣花瓣因为裴瑱的冲撞摩擦烧的火辣辣的疼,但他什么也感觉不到,小腹处一股钻心的疼痛开始往全身弥漫,白寒伸手一把勾住裴瑱的脖子,把自己塞进裴瑱怀里:“好痛……阿瑱,我痛……”他声音太小,裴瑱凝神去听,反倒一个晃神被白寒压在榻上。白寒趴在他身上,眼神空洞,虚虚的不知落在何处,面色发白,额角也渗出一颗颗冷汗,嘴里还在呢喃着些听不清的话,裴瑱直觉白寒此时有些不对劲,本想坐起来,可他衣摆被白寒压住,只得仰躺着握住白寒光滑绵软的腰肢:“……怎么回事?”白寒挣脱不开他的束缚,扭了扭便不动了,张开嘴伸出软滑的舌头送到裴瑱面前,含糊不清道:“阿瑱,你疼疼我……”
裴瑱眉眼一跳,怒火又自心底烧起来,都这副模样了也只会勾引人吗?他含住那截舌头,再猛的一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不再去想白寒的情况,像猛兽巡视自己领地一般地狠厉地侵略白寒嘴里的每一处,直把白寒吻得气喘吁吁,眼里泛起水光才把人放开。裴瑱坐起来时眉眼中的戾气还未消去,见白寒被他放开后整个人都蜷在一起,眉头又深深皱在一起:“你怎么回事?”
白寒不答,浑身都冒着冷汗,裴瑱清楚看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偏偏白寒似乎感觉不到,只摇头,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无事。”裴瑱心头又火气:“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不说我现在就走。”哪知白寒一听这话,便支着身子又往裴瑱身上靠去,一只手径直伸向裴瑱半勃的凶物,另一只手勾住裴瑱的脖颈,仰着头一下一下的在他嘴上啄:“别走,阿瑱,你就疼疼我罢,”一句话说得哀哀欲绝,“像以前那样……”
“以前”,裴瑱敏锐地捕捉到这句低不可闻的话,垂着眼睛看着白寒的每一个动作,默不作声,直把白寒看的眼角渗出泪水,抬着头眼神失焦地挂在他身上:“阿瑱……”白寒一声一声地唤着他,声音里含着莫大的痛苦,一声比一声低,同他的脑袋一样逐渐低到他裴瑱心窝里去,白寒脸颊的湿气也蹭在他的肩颈,“阿瑱,你抱抱我……”
裴瑱的手顿在白寒腰侧,虚虚的贴着,他的阳具被白寒抚摸着,鼻腔里充斥着媚香的甜腻,让他脑子一片空白,耳朵里也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白寒被他激起一阵痒意,夹在遍体的疼痛中,叫他越发难忍,“求求你!”他已近似尖叫的出声,抚慰裴瑱阳具的那只手也无法控制的用力一抓。昂扬的凶器又洒出一股浓精,裴瑱因为这一痛也回了神,看到白寒满手都是他的体液,一皱眉本想扯过旁边的布料替他擦净手指,谁料白寒颤抖着把手放到自己嘴边,艳红的舌头一卷就将之舔进嘴里。裴瑱眉头一跳,骂了声:“疯子!”他抓住白寒的头发将他从自己怀里甩到床榻上,大步往前踢翻了香炉后,又走回床边将白寒扯起,声音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白寒,我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怎么了?”
白寒虚虚的抬起眼,又垂下去:“阿瑱,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一句话把裴瑱问得额角直跳,只想把眼前人骂醒,但看着白寒身上越来越多的冷汗,到底只是暗骂了一句对牛弹琴,窗子被外面的寒风吹开,吹散了屋内的媚香也吹散了一室旖旎,裴瑱压住内心躁动,开始在白寒屋子里试图找到些药物。
他以往不常来此处,每次来了活动范围也大多是在白寒的卧房,从未细细看过屋内陈设,现下借着找药的时间,他才发现这山腰小院里,几乎没有活人生活的痕迹,处处放置的都是故人的、常年没有使用痕迹的东西。那些物件都很干净,想来是主人经常打扫的缘故,也看得出主人虽对这些东西很伤上心却不曾把玩过,仅仅是摆出来观赏罢了。裴瑱想到床榻上卧着的白寒,不由得再次低低骂一声“疯子”。
这院里被裴瑱翻了个遍,他也没找到什么药丸药草药包一类的东西,只得又回去问白寒。白寒在被子里蜷着,听到裴瑱问话只轻轻摇了头:“熬过这一阵便好了。”总算是能听人说话了,虽然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这到底叫裴瑱松了口气,他问:“你不是说以前也有过吗?为何此处什么药都没有?”
白寒顿了顿,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阿瑱,时辰不早了,你该歇息了。”裴瑱拧着眉,这是开始赶人了?霎时便怒火中烧,见白寒转了个身背对他是真的不打算理他了,也不说话,整理好衣服后一甩袖子就走,砰的一声关门声好生吓人。
白寒被震得一抖,随即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得更深。被窝里暖和得很,裴瑱嘴上生硬,倒是生怕他在深夜里冻着,把他塞进被窝里去找药前又给他身上加了一床被褥,还盖上了一件鹤氅,此时压得他有些动弹不得,但也没拿走,只是慢慢调息内力平息体内疼痛。
他自幼就经常生病,后来好不容易调养好身体跑出去闯荡江湖时又受了伤,虽没有大碍,但也留下了隐患,以前便是在白家有人照顾着,裴瑱总缠着他闹,也是留着心不叫他多泄了元阳。可自他离家后,不怎么吃药便罢了,为了和裴瑱同以前一样,他故意去撩拨人,难免泄得多了伤了身,犯病的时候也越发多了。幸好他一身武艺也非摆设,不然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叫他病死塌上。
周身逐渐温暖起来,困意就随之而来,白寒闭上了眼睛呼吸渐缓。他这边睡得香甜,裴瑱却是在寒风中立着,走不行不走也不是。他先前往庄里去,本想叫人去抓药,但又不知道白寒到底怎么回事,药也不好抓,只好转身回来。想进屋看看白寒病死没有又拉不下脸,凝神去听,察觉到白寒睡熟后想走,又担忧夜里白寒又发病,便干脆在屋外站了一夜,等到天将明时,听到白寒似是起身,确定他气息平稳了,才往山上爬。
庄里裴瑱的侍从见裴瑱一夜未回也没敢睡,一早等到裴瑱还没休息就又被派去查白寒的事,只得拖着困倦的身子又去办事,可谓苦不堪言。这次调查目的明确,不过四五日那边就送了回信到裴瑱手上。
这下前因后果倒是明了了,裴瑱叫人照着方子抓了药送去白寒那,家丁临走前,裴瑱又莫名想到一件事,干脆拿上药自己往山腰去了。他想起来那日在床上,白寒的男根确实一直是垂软的,又从记忆里翻出来这几月里他同白寒在床上的些许细节,白寒好像真的一向都是女穴先泄出水来,想来就是他那徒弟为他身子着想,故意磨他磨出来的。裴瑱冷哼一声,虽然知道了缘由,但也没忍住怀着恶意去想:白寒果然是被男人肏熟了的。
裴瑱进屋时吓了白寒一跳,不过以前——裴瑱还是他徒弟的时候,裴瑱进门也是从不敲门的,他早就习惯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被裴瑱撞上到底面上难堪。
前些日子那事过去,白寒以为自己又把裴瑱惹恼了,想着裴瑱估计几日不会过来,自己又发过一次病,不好去找他,便打算歇了和裴瑱做那事的打算,等裴瑱不气了再去找人。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白寒又暗自神伤,只好翻看那些故人之物睹物思人,于是翻到了一根玉势。是他生辰时裴瑱照着自己尺寸为他雕琢的,手艺不算好,但胜在羞耻,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白寒捧着这跟玉势时也难免脸热。
想起当年送这礼物时发生的事,白寒有些意动,便拿了玉势脱了衣服在床上躺着。本来只是贴着脸回想,哪知裴瑱突然推门而入,倒叫白寒此刻欲辩无言,身体比脑子懂得更快,他还没过脑子就已经当着裴瑱的面捧着玉势将顶端含进了嘴里。
裴瑱此刻也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曾想过一进门会是这样的场景。白寒手上的玉势尺寸不小,白寒含了会儿也只能吞一点,随后就只是捧着玉势,用他那红艳的舌头从顶端舔到底部。裴瑱慢慢回神后才敏感的发觉那根玉势的大小同他的男根类似,再一看白寒嘴上吃得起劲,眼睛却一下下往他身下看,不由得确认了这个猜想,当下心火就烧了起来,骂出一声:“骚货!”
白寒舔了会儿,只觉得下身难受得不行,便脱了亵裤坐起身,将玉势夹在光裸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女穴去打磨这根玉势。这玉势尺寸当真不小,白寒能握住它在自己腿间磨蹭,他自己的力道当然比不上裴瑱的,可此时裴瑱不动,只是站在他床前,皱着眉头不带温度的看着他,白寒忍不住颤抖起来,挤出女穴中的淫液淋在玉势上。他叫了一声就倒在被褥里,脸上还泛着艳红,双腿也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那两片媚肉还在翕动着吐出水来。
裴瑱只觉得有一根柴又有一滩油,被他心里的火点燃了,烧得他燥热不已,将药包随手放下,裴瑱走上前一手捞起白寒的腰,一手握住玉势的末端继续在白寒腿间抽插,白寒的女穴才高潮过一次,仍然敏感不已,花蒂被抵着磨,刺激得白寒仰着头无声尖叫。裴瑱力度越来越大,玉势在他手下、在白寒腿间也变得滚烫,烧得白寒大腿内侧火辣辣的,蜜穴赶紧又扑出水来去浇灭烧起的火。
但裴瑱仍不满意,把白寒放在床上,抽出玉势,抬起白寒的腿,就要将玉势捅进女穴里,不过才将将进去一点,裴瑱的手臂上就轻轻搭了几根手指,白寒只虚虚搭着,嘴里小声说道:“疼。”裴瑱就动不了了。
白寒抬起眼看着他:“阿瑱,我疼。”
声音轻轻的,裴瑱深深呼吸了几口,将玉势甩到一边,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寒一遍,转身提着药去为白寒煎药。
这药是补精气的,白寒一闻到这熟悉的药味便知道裴瑱已经知道了,不过他没有提,接过药后就一饮而尽。一会儿他身下的男根就起了反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白寒眼神也迷茫了,看到床边坐着的人的背影如此眼熟,便伸手扯着人衣角撒娇:“阿瑱,你回来啦。”
裴瑱额角一跳,一看白寒满脸潮红,便知这人此时是神志不清的状态,本不欲同病人计较,拽着他的那只手却一点也不放松,身后那人的声音又起,白寒又在唤他:“阿瑱……”
裴瑱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句“你疼疼我吧”。裴瑱不知道白寒以前和他徒弟到底是如何相处的,自他与白寒相识,白寒对他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你疼疼我”。他的目光停留在白寒那根秀气的玉茎上,默了半晌伸出手去替人抚慰,白寒却不满意,坐起来攀着他的肩膀低低的哭:“阿瑱,你快疼疼我。”
裴瑱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咬着牙脱了衣服翻身上床,骑在白寒身上,扶着他的男根一点点塞进自己后穴。坐到底的时候白寒叫出了声,裴瑱抹掉他脸上的泪,撑着床榻开始上上下下的起伏。
在这快感里白寒逐渐醒神,看见裴瑱脸庞留下的汗,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裴瑱不自在的扭开头:“作甚?”
白寒柔柔的笑,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真好,阿瑱、还是和以前、一样疼我。”
裴瑱一直不明白,他查到的那个白寒的徒弟,温柔谦逊有理,和自己完全不一样,旁人送来了那人的画像,他也看不出他那徒弟和自己相像的地方,不知道为何白寒就这么笃定他们是一个人。他忽略掉心里的不自在,冷着脸掐住白寒的下巴:“你徒弟早死了,我不是他。”
白寒抿着嘴,连喘息也不肯泄露出来了,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随着他的起伏一起颠簸摇荡,最终又在男根被紧密肉穴吞吃的快感里泄出几声极轻的呻吟。
待白寒泄在他体内时,裴瑱顾念他的身体,便起了身,白寒额上的头发都被汗水黏成了一缕一缕的,眼角眉梢好泛着红,看见他依然硬挺的阳物,又撑起身子靠在他怀里用手替他抚慰出来。
泄出来后白寒看了他一眼,低头欲将他射在自己手上的体液舔舐干净,裴瑱没有拦他,只是看着白寒一点点舔干净,然后问他:“你没有他就不能活了吗?你只能接受他一个爱人是吗?”
白寒低着头垂下眉眼:“你就是他。”
(女攻/催眠)校园校草是我的小狗 淫乱乐园Ⅱ [丑男人外] [魔兽WOW][(主)安度因/希尔瓦娜][安度因/希尔瓦娜斯/吉安娜]狂澜 分手之后 禁欲(女A男O) 择偶权 将军 旧爱新做(以此为准) 停鱼 当男朋友变成继兄后 忠犬多多益善(,女尊辣文) [gb女攻同人]你好,A班的宇野赞多 同心环 快感沦陷 【ABO】将军家的小软O 【女尊】夫君当道 唐僧和老鼠精新话 甜心攻略 如昨 女攻之龙女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被最有钱的女人领养的孤儿可是自卑彷徨的他却喜欢上了跟自己身份截然不同的人。可惜他却在跟最有钱的女董事长发生不能说的秘密之后一切都变了。各色各样的大小美人纷扰而至,围绕在他的身边!成熟美艳,清纯可爱,性感妩媚,柔情万千最后的最后,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在那多少美人美妇的陪伴之下,在这一片弱肉强食的世界之中创下了一个伟大的奇迹!...
被家族抛弃,被仇敌废掉的少年商浩,在走投无路时,救了两个人,然后,他发现自己有了异能故事从帮助一个村子脱贫致富展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仙门弃少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给力文学网哦!...
一场人质救援行动中,因为救援失败而一蹶不振的龙牙队员张正选择退役归隐,此后国家神秘的龙牙小组真正意义上失去了最尖锐的兵器。几年后的张正再次出现势必要将这世界搅动得天翻地覆。...
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刚刚毕业的萧奇博士,从美国穿越回了八年前的中国,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代。重生之后,萧奇紧接着要做的,就是要帮忙性格淡然又才华出众的父亲,至少从副科级小官连升七级,青云直上,坐到副省级高官的位置,才不枉费了父亲一辈子的正直和善良。对于前世辜负和错过的女孩子,萧奇也下了决心,一定要努力给予她们幸福,不要...
流氓少爷实际上就是流氓少爷尘世游只不过作者名字不同,但至尊包不同和至尊风流就是同一个人,流氓少爷已经完本了,但两本书基本是一样的,只是章节数字不同而以。所以就同时把两书的章节数字标出此书记录S省富家少爷夏丰银玩转都市,风流逍遥的过程,全书以YY为主,以使读者浴血沸腾为目标,那些自命清高者可以不看!没有最淫荡,只有更淫荡!要想成淫才,快到此处来...
现代第一特工穿越倚天神雕天龙,坐拥花丛的传奇故事!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穿越’,你绝对没听错。倚天神雕,美女无数,一个个冰清玉洁的清纯玉女,如何‘穿越’,还等什么?赶快点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