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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发动,逐渐驶离那片荒凉的城郊。贺炜不敢说话,车里一片寂静,只有发动机的声音低沉盘旋。陆源脱力似的靠在后座的椅背上,贴近皮肤的绒面布料陈旧粗糙,积压着一股陈旧的浑浊气味。
在一个不算突然的左拐弯后,陆源忽然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贺炜连忙把车停在路边,开车通风后挤到后座上。
陆源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胃里的一阵酸水始终压在喉咙,混着牙龈的血腥气,让他恶心得难受。他盯着鞋面沾上的污渍,对一旁欲递给他纸巾的贺炜说:“我……杀了人。”
陆源并不晕车,只是忽然回想起不久前掐住程现脖子时的感觉。
他格外冷静地压着程现挣扎的双臂,看着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眶鼓起。哪怕精神欲求死,可是生理性的求生本能仍然让身体格外剧烈地挣扎。在一次虚弱的刮挠中,程现将不知从哪渗出的血液粘到陆源的手肘上。
那是一种黏糊糊的触感,让陆源想起他钓鱼时饵桶里蚯蚓爬到裤腿上。他没有把虫子拨开,而只是盯着那条柔软的东西因为黏附不住衣服布料而掉在沙地上,被炽烈的阳光暴晒,脱水成一条干瘪的线条。
而所谓的惊惶、悔恨,悲恸,都属于后知后觉的范畴。当这些情绪逐渐聚集凝固后,恢复神智的陆源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尖,那时他已经没有呼吸了。
他亲手杀死了程现……他最喜欢的人。
“不会有事的,我保证。”贺炜拍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我会给你处理好的,不怕啊。”
“是……吗?”陆源抬起眼睛,他面前的人眼睛里真诚的焦急与关切袒露无遗,丝毫看不出一丝作伪的成份。
而程现眼里的他,又是什么样子的呢?陆源不禁想。
“……我知道了。”陆源垂下眼睛,没有再打算说什么。从座椅底下积压的一堆杂物中抽出几个纸质购物袋,覆在弄脏地毯的那一堆秽物上,“你去开车吧,我没事。”
程现没想过自己还能醒来。
他明明已经在窒息中见到不属于人间的格外明亮的光,然而此时他躺在病床上,脸上一个呼吸面罩均匀稳定地过渡给他氧气,身边的心电监测器随着他的胸膛起伏规律地发出电子音。
他试图动弹身体,但是身体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反应只有屈起手指,而这就花费了他差不多全部的力气。
“别乱动,你可是睡了两天多,现在估计没有力气。”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刚刚苏醒的程现不能很清晰地判断声音来源的方位,只是依稀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那人越走越近,在程现的床边站定,将光源挡在身后,“小程,好久不见,倒是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
程现听清楚了他的声音,是很沉稳清晰的音色,每个字都咬得过分地清晰,听起来像是个严谨的人,只是语气中的那份微妙的戏谑显得不合时宜。
程现本能地因为这声音颤栗起来。
哪怕记忆已经淡忘,但是身体被他一次次玩弄到濒死的极限的感觉深刻地烙在骨髓里。几乎就是一瞬间,程现回想起来被拔去獠牙的蛇挤进肛门、鳞片刮擦内壁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下身忽然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随即轻微的水流声响起,程现才注意到插入他尿道的导尿管不受控地导出液体,汇集到固定在床边的集尿袋上。
尽管此时他的身上盖着一层被子,但是张入文从他微妙的表情和床边的生命体征监测仪器上注意到他的异样。
“别害怕,”他笑了,体贴地宽慰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把你救活可费了贺炜一大笔钱,把你弄死了他不得杀了我。”
贺炜。
程现的脑子里出现短暂的断片,然后才想起来自己给贺炜设置过一个定时短信。看来一切都很顺利,陆源应该已经安全了,只是唯一的意外就是……他还没死。
“……”他想开口,但是从喉咙里发出却只能发出一点点尖利的气音。他忽然意识到喉咙似乎空了一块。
“他不想你死,也怕你多话,那也比较麻烦,所以抢救的时候,我顺便让医生动了个小手术,把你声带割了。”
“不过问题应该不大,毕竟小程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张入文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见到程现因为震惊而大睁的眼睛,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深,“而且嘛,以后你可能也不会有什么说话的机会了,毕竟……听话受着就好,对吗?”
张入文哼着歌走出重症监护室,迎头就撞上黑着脸坐在铁椅上的贺炜。他安抚地拍拍贺炜的肩:“怎么,你这表情,恨不得把我也给吃了。”
他喜好性虐的名声早在圈里传得远远的,不过他也不介意。张入文也没什么一展宏图的抱负,自然也没什么维持名声的必要。家里人早已觉得他是烂泥扶不上墙,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事也懒得管他。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么个搬不上台面的小兴趣,竟然让贺家的小少爷主动找来,并给了一笔不菲的报酬。而贺炜当时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他就想看看人能难受到什么地步”。正好最近赌输了欠了一屁股的债,张入文当然理直气壮地接下,后来看到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的是自己的旧相识时,便更觉得有意思了。
张入文喜欢程现。在会所里混成老油条的男孩大多摆出一副千篇一律的柔软样子,稍稍一疼便哭得声音嘶哑眼泪不止。看男孩被欺负哭固然有意思,但是看听话又坚韧的人竭力隐藏脆弱的样子,张入文倒有种换口味的清爽感觉。
换了个口味后,他产生了很久的兴趣,抱着高中生物课上在显微镜下观察草履虫标本的心情,用器械和其它东西把他从里到外玩了一遍,只是最后一次自己找他时违规录了个视频,不知怎么被传开了。这违反了会所的规定,也气得他家里实际主事的弟弟把他锁在家几个月,从此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贺炜点了一支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烟雾,丝毫不顾就在对面摆的禁烟标识。
他把陆源送到自己私置的房子里暂住,然而看着陆源一夜一夜地从梦中惊醒,又靠着过量的酒精和安眠药入眠,他从未如此后悔自己当时为了试探陆源,而亲手把程现送到他酒店房间的决定。要不是当时他该死的试探欲……贺炜又恨又恼,心里的恨意几乎要膨胀爆裂开。
几年前就是程现同他弟弟勾搭在一起,却又吊着陆源,才让陆源失意出国跑到国外好几年。而回来后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把整个陆家彻彻底底地毁了……
贺炜又烦躁地吸了一口烟。既然陆源觉得是他杀了程现,那这人还是“死了”比较干净。但是就这么死了也太容易了,贺炜想,灼烧的烟头正好烫到他的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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