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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冬至节近在眼前,宫廷上上下下忙得不可开交。
唯有皇帝陛下周宁享得清闲。白天得了名家的画作,下午便也不顾积雪,备了车马微服悄悄前往丞相府。
裴情的丞相府本是先帝敕诏建设的,在繁华的京城里头,顶尖的气势恢宏美轮美奂,不亚于皇庭的气派。但是后来裴情嫌奢靡就在近郊新建府邸,远离京城也清净自在。
即便是皇家御马,车马从皇宫到丞相府也要花去小半时辰。
放在别人身上,皇帝陛下微服私访,恨不得阖家出门跪拜迎接。反倒是在裴情的府门前,大门紧闭,除了一个在扫雪的仆役,冷清得只剩雀鸣。近卫亮了令牌,那扫雪的人慢慢地撩动眼皮,认了认上面的字,抬头看了眼皇帝的车马。扭头走向大门,拍了两下,大门立即开出一条小缝,里外的人说了几句话后。门又关上了,扫雪的人仍回来继续干活,一言不发。好像来的人是什么不重要的人。
跟随皇帝出来的太监及一干侍卫也见怪不怪,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却是个特例。但陛下都没意见,他们也无需多言。
不久,里面出来一个着紫衣的高挑女子,她腰旁配柄长剑,扫了一眼等候在门前的一行人。正好对上打开木窗的周宁的眼,女子颔首,道:“请进。”
按往常惯例,除了皇帝和随身的太监侍卫三人外,其余人都不许进入府中。
便装的皇帝去了威严明黄的龙袍改成素青白裘,面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清俊儒雅的样子倒像翰林院里的大学士。穿过前厅后,绕西边的廊道就可直接进入内院,四人一路走来都不见奴仆,除了脚步声听不见任何杂音,白雪覆盖下的裴府寂静得毫无生气。
直到进了内院才有一拨人迎上来。打头的是个娇美的女子,见了周宁微微福身,柔声道:“主子让您在花厅稍等。”周宁对内院熟悉,不用人引路就抬脚往花厅的方向走。等周宁走远,一直沉默寡言的紫衣女子对着同僚不冷不热地蹦出三个字:“真恶心。”
刚刚还满脸乖巧温柔的女子收起作态,露出玩意的笑容,走向紫衣女子说:“小莫绿,太可惜了,好像我又赌赢了呢。”仰头看着墨绿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安慰道:“不过别灰心,你还是有机会的,至少不会输给红绡他们,相信我啊。”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裴情才到花厅。
内院地下有完善的地龙,以保证房间内保持温暖,花厅是裴情日常用餐的地方,里面也烧着炭火,熏得人感觉暖烘烘的。
对于有内力护体的人来说,外界温度的影响相对普通人减小很多,比如裴情,但也常有人忘记这点。所以一看到裴情半湿着长发,只穿着浴衣从内室走出来,周宁就急着把自己脱下来的大氅一把抓起要给裴情披上。还没走近就瞧见裴情奇怪的眼神,后知后觉的皇帝陛下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本被暖得微红的脸似乎更红了,周宁还没脱口而出的话急急收回肚子。
“橘笙”,裴情用眼神示意周宁坐下,拿走了大氅。那位娇美的女子听到裴情召唤迅速从外边进来,手中捧着放毛巾的木制托盘。裴情吩咐:“把炭火挪走,传菜。”橘笙把托盘放在一边的方桌上,接过主子手中的大氅,拍拍手,几个奴仆端着菜肴鱼贯入内,摆放好两人餐具后又鱼贯而出,连着那钵烧得旺红的炭火。
橘笙没听到下一步指示也抱着大氅静静地退出去,剩两人独处。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周宁才松了口气。
“你这习惯可不好”,他站起来,拿起托盘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毛巾,抖开,走到裴情身后为她把头发绞干。周宁微微蹙着眉,手上功夫温柔极了,像在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花厅内,只听见汤勺与瓷碗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和轻微的毛巾摩擦声。
轻飘飘的责备没起到一点用处,裴情享受着皇帝陛下的体贴,慢慢喝完一碗汤,扫去面上些许倦意。稍微和缓了神色后,抓住在背后忙碌的手,带着人坐在自己旁边的位置。
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的面容,一个淡漠得看不出情绪,一个眉睫颤抖,止不住的担忧。
周宁反手握住裴情的手,出口的声音再没有之前从容:“你怎么了,裴情,你到底怎么了?”
裴情有所动容,难得的温言安抚:“陛下,别担心,我没事。”
她说她没事,她让他别担心,周宁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掌里属于裴情的手。想起她一身修为堪比肩宗师,却很少动过刀枪武器,修长白皙的手没留下半点痕迹,就如裴情本人一样强大完美。这样永远运筹帷幄的人,何时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态,心中的美玉陡然生出几条裂痕,他好惶恐。
既然她不愿意说······
周宁握紧裴情的手,缓缓地说:“如果我能帮你,别瞒着我。”
裴情抽出手,为周宁盛了碗汤,对刚才的话题轻轻揭过:“今天找我做什么?”
想到今天来这的目的,皇帝陛下心情转好起来。“还记得你与我提过的《过桥居冬图》吗?”周宁说,“早上蕴州进贡,里面就有此画。我特意拿来给你看看。”
等裴情用完膳,两人一块到书房赏画。周宁讲,裴情听,时不时发表些观点,毕竟她不比皇帝擅长品鉴诗画。周宁饶有兴致的讲,期间时不时瞄到裴情领口上一截雪白的脖颈,和抿起的唇。
说是与裴情共赏,其实也另有目的。一个多月不见,思念化为藤曼缠着他的心,随时间推延,藤蔓越收越紧,偏偏找不到由头见她。皇宫里热热闹闹也提不起周宁一点兴致,他憋坏了,各种意义上的。
一个时辰后,橘笙发现书房里空无一人,运气悄悄靠近裴情独立出来的寝室。
不待她多接近,一声男子的呜咽声就钻进耳朵,橘笙猛地停住。虽然说不是没猜到,但选在这几天里,主子可真不懂得心疼人呢,她边想,边快速离开。
裴情寝室里,可容纳五人的床边凌乱地散落着几件衣物,被压在最底下的俨然是周宁今天穿来的裘衣。
厚厚的床幔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它颤抖着扒住床沿,企图带着主人逃离。很可惜,随着主人一声高昂的呻吟,被一只纤细一点的手扣住手腕,毫不留情地抓回去。
床幔内,裴情仍穿着那件浴袍,只解开腰带,一手圈着周宁的腰,用力让原本跪趴着的人坐起来,另一手抓着周宁的两根手指,伸到周宁的嘴边。掌握主导权的女子凑到周宁耳边,哄诱一般:“自己来舔吧,嗯?”
被情欲折磨多时的人没有丝毫犹豫 ,顺从地完成裴情的要求。他全身失去力气,软软靠在裴情怀里,裸露敏感的后背贴在棉质浴袍上,后穴里的玩意又在不断抖动,快感一波一波击打着大脑又不得真正的快乐,不断吞吐着手指的嘴又流下涎液,周宁快要哭出来了。“裴,裴情,莫要再折磨我了,”皇帝陛下卑微地祈求,空闲的一只手向女子身下探去,覆盖住能给他解放的东西上。
“快点给我,好不好。呃啊~,”听到一声绵长的低吟后,裴情松开两只手,让周宁又向前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你能拿出来,我就给你,”她近乎是恶劣地宣布,于是周宁如她所料的慢慢弓起身,用润湿了的手指去扣被顶进深处的缅铃。
他怎么拿得出来呢?那颗做工精巧的缅铃随着周宁的动作又进了几分,用手是取不出来的。周宁一边忍受自己侵略自己的羞耻,一边为取不出缅铃而着急。裴情看着天下至尊的皇帝再一次像只温驯的兔子一样,红着眼圈看向自己,带着哭腔对自己求助,"我不行,求你帮帮我,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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