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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来……欺负他。
眼前是那根硕大骇人、正冒着丝丝热汽的男性肉棒,正活蛇一样抵着他刚刚勉强高潮了一次的私处肆意搅弄,将那两瓣本就湿漉漉的花唇顶得更加黏糊;他抽噎着想要弓身躲闪,屁股却又被身后的祁徽抓住了,像揉面团一般大力捏揉,闭合的臀缝被掰开,另一根硬热鸡巴磨磨蹭蹭地顶着那更加娇小的穴眼儿,惹得那处下意识收缩着,肉褶一下下夹着最先探进来的柱头,好似在讨好地亲吻,没几下就让青年的喘息声重得吓人,原本甜蜜柔美的嗓音变成了怪异的粗哑,玉白的手掌也罩住了那对饱满诱人的蜜色胸乳揉:“嘶、咬我……”
“快点!”
祁秀被他羞耻含泪的英挺面容勾得越发心痒,胯下烧起的那把火像是将全身都点燃了,脑子里除了男人底下那口正悬在自己鸡巴上的骚浪小屄再想不到别的,眼睛都憋红了,不住地往上挺胯欲入港,那副急色的模样着实有些不堪,俊美无俦的青年好似化身成了饱受淫欲折磨的色魔,眉眼间满是狂暴的欲色,看得林殊更加惧怕,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把自己下面糟蹋坏了,把着丈夫的肩膀死活不肯坐下来,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抗拒的声音却微弱得可怜:“我不要……老公、呜老公你别这样……”
“你、你不疼我了吗……呜呜……”
“求求你了……老公……”
略带着些颤抖的哀戚央求声一遍遍响起,祁秀烦躁地咂了咂嘴,既觉得心疼,又有一股子恼火,这惯会撒娇弄痴的骚婊子,谁家婆娘长了屄不是给自己男人肏的?偏他娇气成这样,动不动就耍性子不给肏!他在段容跟前可绝不敢这样撒泼胡闹,恐怕段容一个眼神这矫情的小婊子就得一边掉泪一边自己扭着腰往鸡巴上套了,也就是他们脾气好,凡事不愿迫他,竟让他越发骄横起来了,可见这老婆绝不能惯着,要不然日后还不得把他那个小浪屄当祖宗供起来,碰也碰不得了!
祁秀想通了这一遭,便也狠下心肠,恶声恶气道:“别卖娇了,今后我再不吃你这一套了!怎么,都成婚这么些年了,还没学会怎么骑男人鸡巴?忘了先前不听话是怎么被罚的了?”
他当然记得,林殊委屈地瞥了丈夫一眼,抽泣得停不下来,眼睛都哭肿了,哆嗦着,伤心欲绝地控诉道:“你也要那样罚我……?可你、你说过不会像段容那样——呜、呜呜呜……”
“我不罚你走绳,”祁秀粗喘着,伸出几根手指搔了搔那因为跪姿而柔顺分开些许的屄缝,指腹滑过肿凸的阴蒂按到尿孔上,同时按住了这两处按住慢条斯理地揉,“再把小尿眼儿磨坏了怎么办?以后一边挨肏一边喷尿……唔,好像也不错……”
“呜……嗯……啊啊……”最敏感的阴蒂跟女性尿孔被这样淫猥地揉弄,林殊很快就全身发起抖来,大腿根都一阵阵地发紧,肉花抖抖索索地裹着了那几根手机吮吸,说不是上舒服还是难受的刺激感觉愈演愈烈,没一会儿就抽搐着高潮了,这次喷出的水还像那么回事,夹杂着一点清稀淡黄的尿液,淋得下头的肉棒十分舒坦,更加硬勃地弹了两下,茎头刮蹭着还挂着淫水、不停收缩的肉缝,祁秀的嗓子也因为这极度的兴奋而沙哑了:“这不是还能喷水吗?小骗子……”
“唔嗯……”林殊正处于高潮后的疲软中,手指乍然撤离,换成更粗硬的鸡巴,虽然只是一个刚蹭进去一点点的头部,还是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丝不乐意。
比起这些狰狞丑陋的男性阳物,他当然还是喜欢丈夫们纤细秀美的手指。自己的下身他是观察过不少次的,那里又小又窄,平时阴阜矜持怕羞地合拢着,清洗时都不易扒开,颜色也是漂亮可爱的嫩红,跟那些青紫发黑的粗壮肉棍极不相衬。可那玩意儿丑也就罢了,每次抽送时都像是要把小屄捣碎一般骇人,哪里比得上手指,轻轻抽插拨弄就能让他舒服,还不会太粗,小屄也不会被撑得疼,弄阴蒂的时候也相对温柔些,不像肉棒那样激烈摩擦顶撞,舒爽中总带着或多或少的痛感……
男人的眼神已经不知不觉中迷乱起来,仿佛感到呼吸困难似的,口唇微微张着,隐约可见一点艳红的舌尖,原本叫疼的哭求声中也掺入了一丝异样的柔媚,直听得祁秀面红耳热,怒涨的龟头猛地往上一顶,“别发骚了,还不快点伺候老公的鸡巴!你要喜欢被手指肏,老公等会儿就用手好好给你挠挠小骚屄……”
“唔……哼嗯……不要……”
男人嘟嘟囔囔地又扭腰要躲,他是习惯性要躲懒了,却没料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已经把丈夫彻底惹恼了,腿根骤然一痛,他低叫了一声,垂下眼帘,只见自己那两条丰满结实的大腿被丈夫攥住了,大腿根的嫩肉也被掐得嘟出些许,青年的嗓音哑颤森冷,眼神阴狠地盯着他看:“小骚货,还没记住教训是不是?不愿意骑老公的鸡巴?那去骑马怎么样?嗯?”
林殊原本还没明白过来骑马是什么,还想撒娇讨饶,只是脑子突然转到后院仓库里那尊已经蒙灰的巨大物件,整个人都吓得呆住了,过了十几秒钟才带着哭腔喊道:“我不!我不要!老公、老公你别吓我了——”
他知道祁秀在说什么了,那具雕刻精巧淫邪、完全就是刑具的木马……当初他一看那马背上竖着的成年男人小臂般粗长狰狞的假鸡巴就吓得哭出了声,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坐倒在地上抱着丈夫的腿号啕大哭。起先他们还不死心,硬将他抱了上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下放,那足有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撑得他下面像裂开一样疼。那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假鸡巴才进到三分之二左右就已经顶到了他的子宫,他又疼又怕,嗓子都哭叫得劈了,踢蹬着双腿要下来,脚蹬却光滑得踩都没法踩,根本找不到着力点。最后他哭得过于激烈开始干呕,呛得自己满脸鼻涕眼泪口水,丈夫们还算有点人性,见他实在受不住,才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一定……一定是在吓唬他罢了!从头到尾都没止住过的眼泪此时更是滚滚而下,他哭闹着不肯相信,揽着丈夫的脖颈拼命撒娇,身子却软得像被人抽了骨头,瘫倒在青年的怀里瑟瑟地发着抖,抽噎得嗓音都变了调:“我、呜呜呜我……我骑鸡巴……我要老公的鸡巴……不要、呜不要那个……”
祁秀冷着脸不说话,他连忙讨好地握住了丈夫被晾了许久的硬热肉棒,以手扶住根部,自己往下沉腰去套。林殊并不习惯自己主动,动作难免有些生疏,屄又小,试了几回都没能吃进去,他生怕再惹怒了丈夫,又是着急又是慌怕,一边哆哆嗦嗦地掉着泪,一边狠了狠心用力往下一坐,整口肉屄便被瞬间撑到极致,将鸡巴一下子吃到了底,子宫口都被撞得一歪,肚子里顿时翻江倒海般难受,一阵反胃感升腾而上,喉咙里泛起酸苦,可是祁秀只是随着他的动作闷哼了一声,似乎是舒爽的,可眉头还紧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他心里打着鼓,便死命咬牙忍住了难受,摆动着腰身开始套弄,丰润的厚实嘴唇啄吻着青年姣好的下巴,软着调子卖娇:“好老公,我乖乖的,你别罚我……好不好?小、小屄给老公的鸡巴肏……肏进子宫也没关系……都给、唔……都给老公……”
……没想到吓一吓他,倒让自己见着了这向来装腔作势的小婊子如此乖巧可爱的一面……祁秀面上不显,心里却爽得不行,暗自思忖道,怪不得段容那厮老是一副冷面阎罗样,看来这小骚货还果真就吃这一套,自己一凶,他就变得又乖又软,实在可人疼……
“没吃饭吗?”青年冷冷地道,狠掐了一记那肥软滑嫩的屁股,“把这个肥屁股给我扭起来,夹紧了,好好磨一磨鸡巴,不把骚水磨出来可别怪老公又不疼你!”
已经被吓寒了胆子的男人忙不迭点头,拼命扭动起自己结实的腰杆用小肉屄去磨那根硬烫鸡巴,柔嫩的阴唇在硕大囊袋上一点点蹭过,很快就被那些粗硬的阴毛磨得发红,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含着泪讨好着掌握着自己生杀予夺的丈夫,像骑马一样骑在丈夫的肉棒上起起伏伏,殷勤又浪荡,水淋淋的小屄裹得鸡巴如置身仙境一般惬意爽快,连鼓囊囊的蜜色胸脯都跟着上下晃动着,艳红乳尖抖得人眼花,抖得祁秀满眼都是赤裸裸的肉色。
“殊殊……”
男人对丈夫这么尽心的服侍,自然招来了另一位被冷落的丈夫的极度不满。林殊正卖力地骑坐磨弄着祁秀的鸡巴,突然间胸口一疼,几根纤细雪白的手指捻了上来,泄愤一样狠狠揪捏着,将圆滚滚的乳头掐得扁平,一具炽热滚烫的男性躯体也硬是贴上了他的后背。
“疼!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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