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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是一次“很有用武之地”(属下语)的人体炼成,不过他还年轻,不在乎那些说着需要魔界继承人巩固统治的建议,毕竟,与继承人之间年龄相差太小不好,借助天道的血统添一个血脉强劲的后代是以后的事情,他只是想要师尊有点不同的反应。
魔界,人界一片死寂,很无聊,天界则根本没有回应,哪怕他杀了一千个人一万个人举行祭祀,劈烂神像,烧毁庙宇,天界始终沉默不语。
屠茨快被鼓动着杀戮的血液与本能逼疯了,他尝试和师尊沟通,可师尊已经不再允许屠茨留在自己身边,只顾护着其他要保护的人(那些多余的人!),于是他请师尊留在自己身边,用了别的方式继续沟通。
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我是爱着师尊的。内心的某个角落,屠茨知道他正走在一条不归路,他也正在渐渐不可能再被师尊所爱,可他真的、真的、真的无法忍受这个死寂的世界了,师尊是唯一能让他重温为人时感情的人。哪怕沟通的刺激一点点变得激烈,师尊仍然越来越没有精神,就像多次重复会造成阈值的提升,下次像想见到同样的东西只能加大剂量,更何况屠茨本身也在越来越无法满足。
屠茨清醒的堕落,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变成他应该成为的模样。
想多了头好痛,手脚开始发麻,他想奔跑,想咆哮,想杀戮。
“他们说......”慈殊小心地看着屠茨方向,他能感到屠茨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腿上,可屠茨喉咙里如闷雷般滚过的低吼危险的昭示了他马上就会开始杀点什么。成魔后的屠茨越来越遵循本能,慈殊不想见到更多无意义的鲜血,不忍看自己的学生堕落到如此地步。必须要把屠茨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慈殊吞咽一下,尽量用科普的冷静口吻继续说,“他们说那里需要预先准备才能用,我们先用后面弄......”
准备?对了,要给师尊做准备。屠茨甩甩脑袋,把胸中翻滚的气血勉强压下去,专心于眼前的东西。大概由于是后天安上去的,屠茨也没允许他们拆掉慈殊的一些部位,那个阴部在慈殊的阴茎和后穴之间,因为空间有限显得窄小幼嫩,看不见阴唇,只是一条缝从中间割开会阴,肉鼓鼓的,缝隙周边泛出一点粉,有点像切了一道痕迹后刚蒸出来的面食。如果不是屠茨想起来自己允许属下做了些什么,他不一定知道这是一个女阴。
“师尊想怎么用后面?”屠茨很诚恳地问。他没有和女子交合的经验,脑子里倒是有相关的知识,太多了,快要把他挑花了眼,屠茨决定把先手让给慈殊,这样师尊就无法拒绝他之后的行动了。
慈殊露出有些屈辱的表情,血色再次蔓延上他的脸颊。
师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屠茨想。他是真的单纯地想让师尊先选而已,他来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师尊。
慈殊已经做出了选择。从他被装上了不属于男性的部位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会遇到些什么,好在那里炼成后比预计的要小得多,属下需要多一点时间调整,给了他一点时间挣扎。据说他下面的功能很全,他可以......怀孕。
不,如果屠茨需要一位继承人,他必须怀孕。
生育是一件伟大而正常的喜事,但一个修仙者背弃大道,后天有孕,还是给现任的魔君生子,慈殊即便已经从被人体炼成女阴的崩溃中恢复过来,他也不确定他能否承受的住接下来的折磨。
不能怀孕,天道和魔界不可以混血,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阻止。
他靠在书架上,大大的张开双腿,一手直接伸向后穴,另一只手拉扯起身上的宝石链,放声呻吟起来。
屠茨着迷地看着师尊自慰。慈殊似乎从来没有沉迷于情欲过,这种带有表演性质的主动抚慰尽管动作生涩,倒也着实取悦了屠茨,杀戮欲重新回归情欲,屠茨原谅了师尊偷偷用手把阴茎和女穴挡起来的小心思,拆穿可以等一会儿。慈殊越是这样抗拒,掠夺越有价值,屠茨待会儿就会在慈殊身上得到更多的满足。
仔细看看, 除了额饰与手脚链是挂在身上,慈殊躯干上的宝石链为了支撑形状,以项链为固定的起点,垂挂在胃部的宝石为中心,额外在乳头和肚脐上增加了固定点,形成一个完整的封印。
曾经身为慈殊得意门生的屠茨下意识开始解读这个封印:它阻断了慈殊的“道”。如果是普通的修仙者,直接洗去修为,剔除仙骨即可,可惜天道太过特殊,屠茨只能靠封印切断慈殊与天道之间的联系。
不过似乎不小心连师尊的体能一起封印了,果然还是比不上师尊的本领。师尊当初尽心尽力教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会把知识用到他的身上吗?弄伤了师尊三处皮肤很可惜,只是如果不这么做,封印就只能刻到师尊的身上,成为永久性的束缚。
“可以不封印”的选项一秒钟都没有出现在屠茨的脑子里过,他痴迷于慈殊的新形象,依赖他,只能依赖他活下去的师尊给了屠茨在这个世界继续努力的动力,就像当初师尊可以为了他以性命担保一样,屠茨也愿意为了慈殊扮演人类:人类的样貌、人类的生活、人类的举止、人类的道德......活着的慈殊如同清泉,是唯一能让他从燃烧疯狂的血脉里恢复理智的存在。
看着慈殊不断抚摸自己,乳头随着拉扯变硬挺立,屠茨觉得自己好像从另一种方面开始燃烧,他的阴茎高高翘起,呼吸变得急促,不断吞咽,像一匹饥饿的野兽。
慈殊不得法的拉扯着胸前的链子,因为拉拽的钝痛闷闷地呜咽出声。他躯干上的链子是由一整块火彩晶石镂空雕刻而成,不同于普通宝石需要切割才能折射出美丽的光芒,火彩晶石的色泽来自于周遭的真气,是天然的修仙储藏品,只是由于过于昂贵难得,始终没有大范围流通过。失去了力量的现在,他根本无法打破封印,更何况屠茨说过,如果慈殊损伤了封印,他就只能选择把它们刻到慈殊身上。在确保能逃脱以前,他只能小心行事。距离封印已经过了许久,胸口和小腹上的穿刺伤早已治愈,整套束具由于长久佩戴在天生修炼自然之道的慈殊身上,呈现出一种玲珑的剔透感,随着角度发变化折射出柔和璀璨的火彩,即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毫不黯淡。
他知道今天一定躲不过去一顿操,只能加紧努力,争取早点结束,以及,避开使用女穴。这次是屠茨第一次见到他身上的这个部位,他不希望因为屠茨兴奋过头受伤,魔君的精液对他是种折磨,他想尽可能的逃避。
一边打算着,他的后穴已经吞进去了三根手指,他快速扩张,避免屠茨随时把他拉下去肏。由于长期的交合,即便目的是为了使用方便,慈殊也很快尝到了快感,他被衣袖遮住的阴茎半勃,由于布料的摩擦开始流水。原先展示性的浪叫逐渐真实起来,他的膝盖颤动着,情不自禁收拢了一点。
师尊像在发光一样,屠茨想,看起来也足够淫荡饥渴。随着逐渐加大的动作,慈殊宽大的衣服从肩膀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雪白的皮肤和宝石互相辉映,如同夜空中的月亮,只是这枚月亮不再遥不可及,屠茨可以夜夜拥他入怀。看着慈殊把自己准备得情动,屠茨期待起给慈殊更强烈的快乐。
屠茨握住慈殊的脚,慈殊正打算顺势滑下来,屠茨却让他坐在书梯的边缘,拉着他的脚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即便隔着衣物,那个全然勃起的部位散发的热度依旧不容小觑,慈殊像把爪子按进了热水里的猫一样反射性的蜷起脚趾往上缩腿。屠茨圈着慈殊的脚腕,没有松手。
意思很明确了。慈殊活动一下脚腕,舒展脚趾,勾住屠茨的腰带,轻声说:“解开它。”后面准备到直接插入不会流血的程度了,当然,不插入更好。慈殊停止扩张,两手撑在身后固定自己,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只脚撩拨似的自下而上,划过屠茨的衣服,把它们拉开,另一只脚先在屠茨的小腹上徘徊逡巡,来回摩挲,直到温凉的脚沾上屠茨皮肤的热气,屠茨呼吸起伏加快才用脚心压着那硕大的阴茎贴到屠茨的小腹上挤压。不知是不是由于太久时间没怎么下地走路,慈殊的脚细腻柔软,格外敏感,他的脚心被屠茨的阴茎磨得发痒。慈殊干脆曲起脚趾,两脚包裹着屠茨格外火热的部位上下快速活动。
慈殊居高临下地对着屠茨,大概正是由于看不见,他专心致志“盯着”足部活动的位置,简直像在仔细观察屠茨阳具的勃起状况一样。他的动作小幅而快速,呼吸随着流失的体力不断加快,身体也沁出了一层薄汗,在书梯上一打滑,差点掉下来。
“唔!”慈殊小小的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害怕,屠茨就握着慈殊的腰把他重新举回书梯,慈殊的后背重新贴上书架,安安稳稳坐好了,寻得了一个支点,他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紧贴着书架恢复呼吸节奏。他的脚已经要抽筋了,可屠茨还是不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感到屠茨贴近了他,慈殊顿时被挤得没有动作的空间,脚贴在屠茨的阴茎上只有来回扫动的份。
屠茨欲火高涨,他无数次地想着就这样射出来,看着主动为他的服务的师尊他可以大射一百次,可他的身体欲求不满地叫嚣着:“你就这样让他糊弄你?更多!更多!”
是的,更多才能满足,不想靠出去杀人消耗精力,师尊讨厌血气,今天的屠茨只想和师尊温存,然后像人世间的普通伴侣那样相拥而眠。
只是这样慈殊会辛苦些罢了。
“师尊,你今天对我不好。”之前垫的书使慈殊所处的高度很合适,屠茨把脸埋进慈殊柔软的腹部,语气很是委屈,先礼貌要求总是不错的。他以前深知如何讨好师尊,现在更进一步,他精通如何索取师尊。慈殊不给,他也可以过去拿。
果然,慈殊开始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被勒索而无法自保的可怜人,对方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现在只是先礼后兵罢了。他无措地问:“那......怎么才算对你好?”
“让我亲亲你。”屠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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