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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殊松了一口气,准备俯身接受亲吻,肚子却突然被温热湿滑的舌头突然扫过,他紧张的不动了。
“放松,师尊。”既然慈殊非暴力不配合,屠茨不介意吃自助。
他站在慈殊的两腿之间,亲吻他的大腿,一路舔吻上慈殊紧实瘦削的小腹,轻咬嵌在肚脐的宝石,感受慈殊数次僵直又强迫自己放松。他把嘴唇贴到慈殊的肚皮上吸气,玩闹般发出噗噗的声音,慈殊果然被气流冲击带来的瘙痒感弄得扭动不止,哈哈直躲,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真可爱。
屠茨打开慈殊的膝盖,进一步挤进慈殊的两腿之间,推着他后靠,使慈殊的下半身一览无余。在慈殊挣扎着起身想要看清自己会遭遇什么时,他用牙叼住细细的宝石链拉扯,腹部的链子连通胸部的一起运作,小小的乳头顿时被拽得向下,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疼痛。慈殊几乎感觉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要重新流血。他瑟缩着,任屠茨把他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
屠茨压着他的腿根大大掰开,慈殊能感到他与自己的隐私处隔得极近,屠茨摸上他的半立的阴茎,像享受它的手感一样捏个不停,说:“这里也亲一下。”他低头,一口气含住了慈殊的整根阴茎,用力吮吸起来。
不同于慈殊因为复杂的情感总想要尽快结束,屠茨对探索慈殊的身体总是抱有极高的热忱,他好好收拢自己尖利的牙齿,嘴唇紧紧箍住慈殊的茎身,舌头描摹着上面的筋脉,开开心心地给慈殊深喉,与此同时,他按住慈殊腿根的手也分出大拇指,转着圈揉捏慈殊圆鼓鼓的囊袋,挤压着里面满满的精液。
慈殊呜咽起来,他的手放到了屠茨的头上,但不敢推开他,只是虚虚地搭着,挣扎间细长手指与屠茨的头发相交缠,情人般亲密缠绵。
屠茨想起他在镇缘宗的时候,师尊总会这样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好的回忆让屠茨渴求更多,于是歪头迎向慈殊的手示意更多,吞着慈殊的阴茎发出闷闷的笑声,喉咙震动,挤压着慈殊已经濒临极限的肉棒,又在慈殊大腿根绷紧要射出时掐住慈殊的根部,残忍的让精液回流。
慈殊哭喊一声,肉棒抽动着,整体变成了深粉色。太过了,屠茨给他的总是绵密不绝的高潮,他宁愿屠茨把他直接肏出血扔在地上也不愿意被曾经的弟子兼现任的魔君给予快感,这让他不敢再想起那些死去的人,自己享受到似乎是对他们的背叛。一个有理智的屠茨能想出来折腾慈殊的法子总是更多,尽管在慈殊身上发泄出来代表着杀戮会停止几天,这似乎是件好事,但慈殊也往往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屠茨亲亲热热的把脸靠在慈殊的腿根,像一只把头乖乖靠在你身上的小狗,他含吮着慈殊的阴茎,口齿不清,问:“师尊,舒服吗?”
慈殊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扯痛屠茨的头发,哽咽着轻轻“嗯”了一声。
屠茨开心起来,掐着慈殊的阴茎根部大大的吮吸了一口。慈殊的腿无助乱蹬,受不了刺激地躬身蜷缩。屠茨感到脸旁的腿肌肉抽动,绷紧到极限才慢悠悠松开手下的束缚,慈殊的阴茎抖动着,由于精液回流射不出什么。屠茨偏偏在此时松开嘴,捏着慈殊的鼓胀的双丸,自下而上重重舔过慈殊的整根阴茎,硬生生把他舔上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慈殊大口呼吸,胸膛不住起伏,空洞的眼睛盯着前方,带着一种天真的懵懂,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明明师尊已经可以干高潮了,淫乱成这样还一副无辜的模样,别人该以为我欺负师尊了。您是请下来的尊贵客人,我自然想师尊舒舒服服的。”屠茨真的如同一个热情好客的东道主,认认真真地问,“师尊觉得我的服务有什么改进的地方吗?”
慈殊连连摇头,再有什么“改进”他怕是受不住。
“那我们就按照传统的来?”屠茨征求他的意见。
慈殊立刻点头应允,心里松了一口气,居然对待会要做的事情没有那么抵触了。
见师尊主动,屠茨心里多云转晴。他按着慈殊的小腹,检查之前粗糙扩张的地方,慈殊往后靠了一点,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屠茨眼下,他感觉屠茨往他的后穴放进去了两根手指检查,然后把他直接抱了下来,靠着书梯直接肏了进去。
“嗯啊!”慈殊发出半声惊呼又被哽住,他的身体本能的绷紧了防止继续受伤,他断断续续地说,“怎么......突然,轻一点,怎么这么兴......兴奋?”
屠茨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往里面塞,深处手指没有扩张到的地方就直接由他阳具的操干扩张。他盯着慈殊原本坐着的书,那书的封皮微微有些潮湿,呈现出纵向的深色水痕,他刚刚检查后穴的时候,看到慈殊原本柔软干燥的会阴处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肉鼓鼓的肿胀了不少,缝隙处的淡粉色往外浸染,呈现出情动的色泽。
他好期待从师尊身上挖掘出更多乐趣,这样他就可以做人更久一点,与师尊相伴更久一点。
屠茨直到塞到底都没有往外拔出一次,这是他最近新喜欢的姿势,一点余地也不留的插入慈殊,慈殊一开始会撑得难受,会想说不要又不敢说,如果他说了,屠茨自然会找些其他法子取悦两人(慈殊通常不得不再付出些额外代价),如果他没说,便会为了少受些折腾主动配合,贴近屠茨,说些“都是你的”或“求你让我来”之类的昏话。
慈殊半坐在书梯中央处,被这漫长的入侵堵得呼吸不畅。他感觉自己被串上了一根粗硬的棍子,脑子里交替出现被抹好蜂蜜串在铁杆上的烧鸭和活活用大头针钉在板子上的蝴蝶的影像。明明是下半身被捅入,他却觉得喉咙里也堵得发慌,幻觉中舌根泛起屠茨精液的味道。他的身体在初期本能挣扎了一下过后便迅速放松,柔软地挂在屠茨的身上,四肢攀附着屠茨的身体,如同一株缠绕大树的藤曼,对承受接下来的事情驾轻就熟。
屠茨在完全进入慈殊以后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为接下来要对慈殊做的事情硬得发痛,慈殊肯配合当然好,他很开心。
不同于每次杀完某些人或者烧光某些城池后深深的空虚与难以安抚的狂暴,屠茨在慈殊身上得到的是满足后的平静。尽管对慈殊的欲求越来越多,慈殊依旧没有坚决拒绝过他。屠茨自欺欺人的把它解读为允许。
照顾好师尊,屠茨告诉自己。他一脚踩着书梯固定,半抱着师尊,温情脉脉地亲吻怀里的珍宝。等师尊的肉壁适应,开始随着呼吸柔顺地包裹挤压屠茨的阴茎后,屠茨便往外抽出大半,重重捣在了慈殊的敏感点上。
慈殊过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在乞求屠茨轻一点慢一点,语气软弱得不可思议,往日勉强保持的尊严在屠茨带来的激烈性爱中支离破碎。他感到下腹湿漉漉的,以为自己失禁了,低头看才略有安心地发现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正随着肉体的交合逐渐在小腹上涂抹均匀。软下去的阴茎则随着后穴的刺激重新勃起,只因为屠茨希望他也能在性爱里爽到,所以他必须在生理上“有所表示”。他再次认知到自己只不过是徒弟......魔君的禁脔,屠茨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都可以是随手把他抓过来操一操的理由。
他被顶撞得坐不住,从书梯中段往下滑,屠茨一只手托住他的大腿,用阴茎承受他的重量,次次先先抵住慈殊要命的一点冲撞再随着重力一口气捅到里面。慈殊反手扒住书梯,两脚在空中无助蹬踏却找不到支点,失去重心的身体被夹在屠茨强健的身体与书梯间,摇摇摆摆,随着屠茨的节奏上下晃动。
如果只是被重压着狠肏一顿他也可以忍受,在屠茨发现他可以有“肏师尊”的选项之后,慈殊发现自己没有“拒绝屠茨”选项的之前,他们总是把现场搞得像屠杀。直到屠茨理智恢复到可以思考用他人的性命换取慈殊的柔顺,慈殊发现他的拒绝导致屠茨把在他身上没泄出去的火泄到了推进战争上,他们才取得了难能可贵的“共识”。
慈殊告诫自己要忍耐,要配合,要主动,为此他应该足够淫荡。可死人们的脸总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没办法对着从小养到大的徒弟发浪。所以,当屠茨第一次把他肏射出来的时候,他吓坏了,屠茨则欣喜若狂,加倍努力,控制着他的方方面面,要把慈殊变成只能靠屠茨活下去的存在。
现在他已经只能靠屠茨高潮了。不同于以往执着于把慈殊肏得靠后穴射出来,屠茨这次还加紧撸动慈殊的阴茎,像挤压果汁那样试图把慈殊的所有存货都榨出来。慈殊的呻吟里又带上了些许表演兴致,努力表现出他尚有余力。身体愈发放松柔软,不管屠茨接下来要怎么样先不能昏过去,保存体力最重要。
屠茨又好气又好笑,师尊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伪装天赋吗?叫的好浮夸。
他在慈殊的呻吟染上痛苦前最后冲刺,射到了慈殊身体的深处。由于这次屠茨配合慈殊的身体有意放过,他们交合的时间并不长,慈殊的后穴一圈只是被摩擦得微微发红,很快翕动着合拢,来不及流出的精液便被锁到了身体深处。
屠茨的身体甫一离开,慈殊立刻拢起衣服,恢复了矜持的模样,他摸索腰带时,屠茨直接帮他系好,手却不老实地摸进了他赤裸的下半身,再次揉捏他萎靡的阴茎。短时间内解放了太多次的阴茎被摸着就有些刺痛。慈殊瑟缩一下,小声说:“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知道屠茨喜欢他直接说出来,承认他已经在屠茨身上获得了极乐,于是他说了出来,这对他俩都好。
屠茨果然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几乎把慈殊带回他们还在镇缘宗的日子,屠茨亲亲热热地贴上慈殊的脸,引导慈殊去摸他手上的东西,说:“我就是确认一下,不然待会儿师尊和我弄混了可就不好了。”
慈殊一开始没理解屠茨捏着什么,顺着屠茨的引导细细摸索思考,书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是这样的形状?
随着屠茨玩弄他阴茎的手法愈发淫邪,他猛地一抖,发狂似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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